進入鬼屋後,在陰暗破舊的醫院大廳裏看了半天,惠質心卻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於是一個箭步向二樓衝去。其實她不知道的是,一樓必須佩戴特殊的眼鏡才能看到恐怖效果,所以她算得上是逃過一劫。
二樓的布局和普通的醫院不一樣,是一間房連著一間房,也就是說想追上行陸源他們就必須一間一間得過。
站在第一個房間破舊的木門前,惠質心在心裏把諸天神佛,不管是東方西方的全都拜一遍。然後,咬了咬悍然推門而入。
就在推門而入的瞬間,身後的門卻是猛得反鎖了。惠質心還來不及從突兀的鎖門響聲中緩過神過來,眼前的場景卻是把自己嚇得眼淚都出來了。
此時惠質心身處在一間解刨室樣的房間裏。刺鼻的血腥味,和牆上掛著的血淋淋的人體殘肢斷臂,還有地上隨意扔放的碎肉讓惠質心幾乎忍不住要吐出來了,她實在無法相信這裏是人為的作品。
正當惠質心眯著眼尋找下個門在哪裏的瞬間,突然一個白影非常突兀地出現在自己眼前。
惠質心嚇的心髒一緊,她非常確定這個小小空間裏剛剛還並沒有其他人存在,可是這個白色的影子就這麼突然出現了。
惠質心還來不及細想,這個白影猛的以一百八十度角度轉過腦袋,一張慘白沒有血色的臉,一對全是詭異黑色的眼眸出現在她麵前。白影發出一陣令人頭皮發麻的咯吱身,四肢以非常詭異的角度再度扭曲衝向了已經嚇傻的惠質心,
看見這一幕的惠質心哇的下哭了出來,看見迅速向自己靠近的白影,不正是糾纏著自己多年的咒怨裏麵的女鬼嗎?
惠質心閉上眼睛,下意識一腳踢出。沒有穿鞋雙腳頓時感覺如踢到了鐵板一般,痛的冷汗都快出來了。
而此時的白影也不好過,被惠質心猛的一腳踹飛在地,躺在地上尖叫不止。
惠質心沒有膽量再找他麻煩,也不管他是機器還是人,或者是鬼。現在在她眼裏,隻有那個男人的和熙的笑臉。
忍著有些發麻的腳,惠質心在白影出現的地方找到一道暗門。麵對門後的未知,惠質心膽戰心驚的再次走了進去。
如第一次一樣,走進去的瞬間,後門就已經鎖死。
站在牆邊,看在第二個房間裏的場景,惠質心真得很希望自己現在能暈過去就好。
隻見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是一個廢棄的嬰兒房,房間裏鋪滿了灰層和垃圾。而就在這個房間的角落裏,一位身穿古裝的無麵夫人正抱著一個木偶嬰兒對著惠質心發出了幽怨的求救聲。
惠質心已經嚇得不能動彈了,看著這從有生以來最驚悚恐怖的一幕,惠質心對著猛得對著前方喊道:“行陸源,你這個王八蛋!快來救你老婆啊!”
喊叫聲在空曠的房間裏徘徊更顯陰森。仿佛被惠質心突然的叫聲嚇到了,無麵夫人竟然愣住了,也忘記發出聲音了。
可是惠質心已經不管其他了,撿起手邊的廢舊嬰兒床向著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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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正在停屍間和一群屍體糾纏的行陸源突然好像隱約聽到了有人在喊自己。
一把推開抓著自己手臂不放的,和自己一組的另一家的男主人。行陸源轉頭向後看去,然後,他看見讓自己永生難忘的一幕。
隻見此時的停屍間的倉庫門已經打開了,一個美豔不可方物的女生在幽暗的燈光下,帶領著一群鬼怪朝自己衝了過來,不是惠質心還能是誰。
自己組的五個人和停屍房裏屍體瞬間都看呆了,愣在當場。當另一家的男主人看著女生後麵跟著的什麼貞子,木乃伊,無麵鬼,中國僵屍,吸血鬼,掃地大媽和保安等等一群鬼怪的時候,默默感歎了一句:“世間竟然有如此出塵超鬼般的女子。”
佇立在幽暗的燈光下,看著此刻近在咫尺的的行陸源。惠質心俏臉上布滿了淚水。直到這一刻,她才多麼慶幸自己沒有做出讓自己後悔一生的事情來。
而此時站在惠質心對麵的行陸源已經相顧無言了,他還能說什麼呢!看在此刻本應該風姿婉約的佳人,因為奔跑還有些零亂的衣衫,和腿上已經殘破不堪的絲襪,還有那雙隱隱已經紅腫的雙腳,行陸源他已經什麼都說出口了,他還有什麼不確定不明白的呢!
行陸源感受著臉上的淚水,看著惠質心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表情,朝她大喊道:“我叫你一聲你敢答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