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對於柳下暉這樣善於抓住機會的家夥,要是錯過這樣的機會,那不是對不起自己的良心麼。
慕容飛飛裙底那片春光,早已經模糊又清晰的展現在他的眼前。
摔在地上的慕容飛飛趕忙用手拉住裙子,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柳下暉再去看時,慕容飛飛早已經用衣袖遮住半個臉,喉間發出一陣嗚咽,再看那馬鞭,也早就被她扔在了地上。
“慕容姑娘”,柳下暉壓抑住內心的興奮,故作憐憫態喊道,這小丫頭片子也有今天,讓你打我,讓你打我啊。
慕容飛飛怎麼也是飽讀詩書的大家閨秀,留意到柳下暉嘴角掩蓋的那一抹笑意,心中真是好生氣憤。
“你走,你走。”說著,頃刻間,漂泊的香淚從眼中奪眶而出,被一個男人看清楚這一切,真是一個莫大的羞恥啊。
這叫自作虐不可活,柳下暉感覺到了從來沒有過的快活,都說了自己這麼英俊,這麼無恥,打我,肯定是會招來報應的,但是聽的慕容飛飛的哭腔,心中還是多了幾分憐憫,可能作為從新時代來到這裏的自己來說,這是沒有什麼的,隻是在這個朝代,對於一個黃花姑娘來說,卻著實是莫大的羞恥。
“別哭啦,你看你就知道哭,我又不是故意的,誰讓你要拿鞭子抽我來著。”,柳下暉不忘故意數落一番。
聽的這話,慕容飛飛的哭聲更加大了,隻是自己的雙手被繩索緊緊地束縛住,根本掙脫不開,要不然早就上去安慰了。
“就是你,就是你,誰讓你放手來著。”,慕容飛飛嬌嗔道。
哪裏是放手,明明就是放嘴好嘛。
“慕容姑娘,我看啊,你還是把我放了吧,我這剛來晉康一天,還沒有找到工作呢,這不,肚子都還餓著呢。”
女人天生就是水做的嘛,唯有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哪知這慕容飛飛壓根就沒有想過就此作罷,招呼這夏柳走了進來,站在遠處說著什麼,可這些,柳下惠一點都聽不到,然後慕容飛飛慢慢的走進柳下暉。
“就是嘛,把我放了多省事啊,這件事,我不說,你不說,誰會知道啊,還是那句話,你走你的陽關道,我淌我的陰濕溝,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說著,柳下惠臉上帶過一絲喜色。
從窗外透進得分陽光打在慕容飛飛的臉上,參雜著還未抹去的淚痕,顯得多了幾分神韻,更加明淨動人。
“哼,你以為本小姐會放了你麼,天底下哪裏有這麼好的事情,方才我吩咐過夏柳,待我哥哥回來,我一定會燒死你。”
燒死我,柳下暉心中一顫,這小妮子你這是玩火,越演越烈了嘛,自己來到這個時間也就是三四個月,自己都還沒活夠呢,連城頭的那群姑娘,都還沒有過自己的春光。
“慕容姑娘,你這是蔑視我的生命權啊,人都是父母生的,剛才摔跤也是你自己摔得,如今要燒死我,我怎麼可以死的不明不白,你以為你要讓我死,我就得死啊,跟你說,沒門,你若是要將我燒了,我便將剛才我看到的,我聽到的,都告知與眾。”柳下暉憤憤的說道。
“你”
這邊夏柳得了慕容飛飛的命令,隻得帶了幾個隨從去尋找那大公子慕容飛煙,這平日裏也沒見的小姐這般生氣狂怒,夏柳也是一臉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