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我怎麼了,老子當日被你打,你看那馬鞭的印子還在呢。”說著柳下暉將肩上的衣服扯下,果真是留著紅褐色的傷疤,看的旁邊的老張頭倒吸一口涼氣,“我沒跟你計較,反而給你好好養豬,沒想到你好話沒有,還來打擾我原本平靜的生活。”柳下暉怒目而視。
慕容飛飛小臉一紅,哪裏能跟柳下暉反駁,“誰,誰叫你那日看我脫”,她話說到一半又收了回去。
一個女孩子家家,況且那老張頭眼裏帶著綠光,這種事情確實很難說出口。
若不是看你是女同胞,不然早就幫你把話補齊了,柳下暉心裏憤憤。
“慕容飛飛,給我聽好了,我好好在後院養豬,你這個做小姐的,好好地做你的小姐,好好地接你客。”柳下暉一口氣說了出來。
“你”
兩人對視於後花園中,殺氣逼人,狀,隻得離開。
“你們年輕人玩你們的,不過,一切以和為貴。”
對視良久,死寂的環境終於還是被打破,隻聽到一聲清脆的聲音,隨著春風傳了過來,桃林間穿過一個妙齡女子,嘴上嬌喘著走了過來,柳下暉眼利,一下子便認了出來,
這不是蕭若月姑娘麼,真是平日裏連女人都看不到,今兒一下子就來倆,這不會就是傳說中的人品爆發不成。
“小姐,今兒個老爺來信了,正找你回去書房呢。”蕭若月給慕容飛飛坐了個禮,弱弱的說道。
柳下暉目光掃在慕容飛飛身上,在掃在蕭若月身上,這對比性也大了,一個是滿腹詩書,舉止如仙,站在旁邊的的,形如母虎。
蕭若月淺笑一聲,柳下暉自然清楚,這就是她的招呼方式,慕容飛飛臉上一陣鄙夷,“知道了,我這就回去。”
終於要走了,柳下暉舒了一口氣,這母老虎真是連趕都不走啊,蕭若月也沒有停留,稍微致意,旋即轉身離開。
“蕭姑娘,慢走啊,常來。”柳下暉臉上寫滿笑意。
慕容飛飛回頭臉上寫滿了憤怒和鄙夷,真是恬不知恥的家夥。
這女兒紅還真是濃烈,比起前世這茅台,五糧液的強多了,不一會兒,柳下暉隻覺得頭昏目眩,也罷,春光甚好,百無聊賴,於是繼續躺了下去。
可是袖子口卻越來越重,忍不住掏出那酒譜,哈了一口氣,難道這東西還真是無上之寶不成,柳下暉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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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飛飛箭步回到書房,隻見一封完整的書信放在了書桌上,顧不得周圍,她趕緊拆了開來。
這還真是爹爹的字跡,慕容飛飛一頭紮進去讀了起來,原來自己的父兄被當今聖上召了回去,正在晉康為官,既然如此,慕容飛飛舒了一口氣,終於還是沒什麼差錯。
既然父兄無恙,慕容飛飛也開始琢磨起父親臨走前的囑咐來,辦一家玉門最大的酒樓,訓練最專業的酒師,事不宜遲,說幹就幹,慕容飛飛趕緊走向庫房,跟各位管家開始合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