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暉慢慢走近正在築基的工地,那群淳樸無邪的工人早已經喜笑顏開,一個個臉上就像那火紅的太陽,柳下暉停下步子,一邊詢問著工地所要花費的時間,一邊噓寒問暖來表達自己對工人的關心。
“大伯,要學會勞逸結合啊,學會最高效率的勞作。”
“大叔,你家幾個孩子啊,女兒嫁了沒有啊。”
該說的也說了,不該說的也說了,天色也不早了,應該啟程回去那慕容府上了,柳下暉逐一打完招呼,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經過翠春樓,柳下暉還是克製不住自己男人的本性,往那些姑娘胸前看了一眼,這尺寸都是深加工過得,不是慕容飛飛一般女流能比啊,這林無池少爺恐怕早就一頭鑽進那些女兒的石榴裙了,雖說隔著幾層樓的高度,但柳下暉似乎還能聽到那林無池一陣陣讓人發滲的呻吟聲。
老張頭會在幹嘛呢,不會一邊享受著自己給他帶來的福利,一邊無節操的睡大覺吧,這也有些日子了,柳下暉心底一尋思,絕對過去探問一般,實則是檢驗他老人家的工作。
柳下暉隱約感覺到腰間五兩銀子的重量,這答應老張頭的女兒紅還沒買呢,於是加快腳步向前走去。
東路一條街的規模確實了得,賣酒的小鋪更是占了所有商鋪的三分之一,柳下暉緊緊握住手中的五兩銀子,朝著一家古香古色的酒鋪走去。
“掌櫃的,給我來五兩女兒紅。”字字珠璣,直入主題。
掌櫃的是一個身穿華縷的中年男子,麵色圓潤,很是精神,見客人一來,立馬迎了上來。
“好的,客官,你稍候片刻啊。”說完便吩咐那手下的酒保開始裝酒,那裝酒的小哥迎了一句,利索的拿出一個陶瓷罐子開始往裏麵注酒。
看來這酒鋪的生意還不錯嘛,柳下暉暗道,若是沒有生意,這老板約莫就穿不起這華貴的衣服了,那小哥也不會回答的如此爽快。
如此一算計,這慕容府要是今日建造起一個玉門最大的酒樓,八成也是吸金的貨。
“來,客官,這是五兩女兒紅,嘿嘿,看看重量,童叟無欺啊。”那掌櫃的嘴上說著,一邊將那女兒紅放在了一個標稱上,示意柳下暉看下重量。
可是這柳下暉哪裏看得懂,不過察言觀色,這老板也不像什麼奸商,索性就不看了。
“嘿嘿,掌櫃的,相信你,這是五兩銀子。”
柳下暉微微一笑,從腰間掏出五兩銀子,順手扔了過去。
那掌櫃的明顯也是練過的,以一個極其詭異的角度將銀子接住,臉上笑容不止,“客官,下次常來啊。”
柳下暉接過那剛注好的女兒紅,一股濃烈的酒香撲鼻而來,看來還真是好酒啊。
因為慕容府上戒備森嚴,管卡不斷,遇到一些難纏的官爺更是難纏,雖然慕容飛飛給了柳下暉一枚簪子,可到頭來卻是什麼屁用還沒有,柳下暉索性走到了後門,順著那參天的榕樹爬上去,用一個極其詭異的動作就爬進了後院子。
柳下暉拍了拍了拍身上的微塵,檢查了手中的女兒紅,並沒有溢出來,“看來還是自己功夫高。”
“張大爺,張大爺。”
柳下暉加快腳步朝著倉庫走去,保持住自己不要命的衝動打開那搖搖欲墜的青木門,見那老張頭似乎在忙活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