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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張頭搖了搖頭,衝著柳下暉便是一陣帶著嘲諷的笑意,“年輕人心氣高正常,可過於自信那就不好了。”
柳下暉惱怒了,沒想到這自己百般照顧的老張頭都不會選擇相信自己。
“不跟你瞎扯,不信就不信唄,反正你老張頭也是黃土埋到脖子根的人。”柳下暉這一說,不是為了詛咒老張頭早點死,隻是發泄下心中的怒火。
能有如此的誌向,老張頭也是露出欣慰的笑意,隻是自己這一說,卻是十分的實誠。
“徒弟,老頭跟你說吧,這酒師的職稱可是一級級的考出來的,也就是說,你光知道製酒還是基礎,若是要當上酒師,你得參加那半年一次的酒試才行,最低一級的乃是初級酒師,往上是中級,高級,終極,禦賜,層層遞進,所以說,一年內將所有酒試通過的人,幾乎沒有。”
“酒試?”柳下暉的眼睛裏閃露出一絲驚異,這職稱倒是聽那孟老爹說過,隻是這具體的考試,卻不曾得知。
老頭點了點頭,表示默認,“小柳子啊,這酒試不光考你酒藝,還有那詩書禮儀,以及拳腳之技。”
柳下暉蒙蔽了,這都什麼垃圾玩意,都快趕上古代的考狀元了,“大爺,還有那些?”
“徒弟有所不知,年年都有一批畢業學徒從那孟家酒所出來,絕大部分都是衝著酒試去了,自己選擇開酒樓的極少,這孟家十裏飄香一支獨大,實在沒人競爭的過。”老頭繼續說道。
看這樣子,這酒試約莫就是前世的高考了,心中一陣恐慌,這製酒承蒙著張大爺的手把手教學,自己思維還算正常,倒也不會差到哪裏去,怕就怕在這詩書禮儀和拳腳功夫,作為一個還在這個世界涉世未深的人,難免是加了一把難度。
柳下暉點了點前額,嘴上吞吞吐吐的說道,“如是這般,那就難了”
老張頭找了一張破爛不堪的凳子坐下,“小柳子啊,不能喪失信心,也不要想著一步登天,這路啊,還得一步一步地走。”
天色漸漸暗去,柳下暉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榻上,一刻也不能睡著。孟老爹的話還縈繞在耳邊,孟青兒將終身托付給了自己,苦苦在家等待,自己來到這玉門也有些時日了,卻是一絲作為都沒有,當日口口聲聲說要把孟朗踩在腳下,聽這老張頭一說,孟朗變得極其恐怖,無論酒技,詩書禮儀,還是拳腳功夫,恐怕也隻能望其內褲。
也好些日子沒見那蕭若月了,不知道身上的傷口是否痊愈,柳下暉心裏不免多了一份擔憂。
“柳兄,柳兄。”清晨剛迎來第一縷陽光,柳下暉從被窩裏鑽出來,就聽到了林無池的叫喊聲。
想來著小子也好幾天沒來打擾自己的清淨了,心裏確實有幾分不習慣,匆忙的將衣服穿上,大踏步走過去。
吱呀一聲打開門,林無池立馬探進一個頭來,臉上帶著一抹笑意。
“林少爺,你來幹嘛?”
平日裏這家夥就很少來後院,約莫今日也是有什麼事,俗話說得好嘛,無事不登三寶殿,何況還是後花園。
“柳兄啊,你這話說的就見外了,本少爺之前隻是一直被監工瑣事所累,才沒能趕過來,跟柳兄絮叨絮叨。”臉上流露出不改的舔鞋拔子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