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香鍋說一句啊,這本書數據有點小失望,還希望大家支持啊,朋友都叫我砍了,但香鍋覺得吧,說過的話就要做到,不管幾個人看,不管數據怎麼樣,但隻要有一個讀者看,我就會好好寫下去,還是那句話,就是撲,也要撲出自己的姿勢。
孟半仙先是一怔,這玉門恐怕還沒有家夥敢質疑自己吧,緩緩回頭,這不就是方才拉自己的家仆麼,心裏頓時就像天邊的紅霞,冒著火光。
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孟半仙捋了一把胡須,嘴裏吹著冷氣,便欲疾風一般的將拳頭揮了過去。
拳頭已經在了路上,卻硬生生的收了回來,眼前的這個家仆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稍顯冷峻的臉部輪廓,掛著一絲你有種就來的笑意。
要是在平日,肯定是打的他哭爹喊娘,還是個下等家仆,孟半仙再一看,那家夥的身材魁梧,麥色的皮膚,顯得十分健壯。
要是在一揮,吃虧的約莫還是自己,隻能作罷。
柳下暉心底一樂嗬,瞅了一眼孟半仙藏在袖子裏,青筋暴起的拳頭,也是覺得十分有趣。
有種就打嘛,偏要搞得跟個娘們似得。
隻是這一旁的林無池和慕容飛飛瞪大了眼睛,這半仙在玉門,那就是半個神仙啊,凡人敢忤逆神仙,那不就是找死麼。
“你這家仆,難道本仙還會騙你不成,月底沒有吉日,那是我占卦出來的,豈能容你這廝亂言猜測。”
那本小時候得到的通書,白紙黑字寫的很是清楚,黃道吉日是以青龍,明堂,金匱,天德,玉堂,司命為六辰吉神,日子由天幹地支組成,天月二德,二德合,月財,六合,這就是說明,在某個年份的某個月,是存在一個月都是所謂的吉日的,柳下暉來到這大炎也就是幾個月的時間,但孟青兒先前提過,這一年是乙醜年份。
恰好,在乙醜年,整個四月都是適合開市的。
柳下暉拍了拍自己無塵的上衣,眸子裏閃出幾絲自信和邪魅,走到孟半仙身邊,正眼相對。
“孟先生,那我就問你,今年可是什麼年份。”
孟半仙臉上露出不屑的笑意,作為一個職業的專門占撲的風水師,這不是低級弱智的問題麼,眼前的這個下等家仆,約莫也是個二百五。
胡須飄動,烏眉上揚,眼神裏根本找不到柳下暉的影子,“這個自然不必過問,隻要是大炎的人,都知道今年是乙醜年,中興年號。”倒是一口氣說完,看這個二百五的家仆還有什麼好說的。
挽了挽袖子,柳下暉心地清楚,若是自己親自說出來,怕是這老家夥斷不會承認,畢竟是別人的飯碗,千方百計也是不會承認自己是錯的。
何況這該死的還是風水職業,絕對不允許有任何差錯。
“孟先生,你可能是生意太好,所以遺漏了一些東西,這春光甚好,又是一個平靜祥和的四月啊。”
孟半仙吹毛求疵的臉部輪廓,突然安靜了下來,心中想起一道響雷,乙醜四月,不就是所謂的天德麼,哪裏還有什麼吉凶之分,心中不免唏噓,這麼重要的東西竟然遺忘了。
抬眸望去那身材修長,帶著一絲邪氣的家仆,孟半仙吸了一口涼氣,看來這個家夥卻是不簡單啊。
沒有被他一語道破,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沉思片刻,這個家仆倒也給了自己足夠的麵子,留了幾個台階。
“四月固然是安靜祥和啊,何況還是慕容府上的酒樓開業,自然也就是不必考慮這黃道吉日的事情,慕容小姐,府上的酒樓,若是趕在四月開業,那是最好不過了。”
孟半仙半推半就的說著,左手伸進袖口,將那方才放進去還沒捂熱的銀錠子百般無奈的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