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登記的紅牌,意味著慕容酒樓就有了開業的資格,慕容飛飛回到房裏,就命劉管家給自己晉康的父親寫了一封書信。
合計了一下開業的各種事宜,能用銀子辦的都用銀子辦了,隻剩下這酒樓的招牌來,而一個酒樓最大的招牌就是酒師。
細細思量,在玉門這個地方,也僅有幾個大的地方才有酒師,東路街上的翠春樓雖說是一家妓院,但也請了一個初級酒師。
慕容飛飛清眸微轉,若是要成為玉門數一數二的酒樓,約莫也要請一個中級酒師,才能配得上自己慕容家的招牌。
“劉叔,我們去哪裏找這個酒師呢?”慕容飛飛對著正在桌前寫信的劉叔問道。
劉管家停下了手中的毛筆,深邃的眸子帶過一絲難色,要是想在玉門找一個中級以上酒師,那可是比登天還難的事情。
整個大炎的酒師都是出自孟家酒所,加上孟家嚴格的入學製度,所以整個大炎的酒師不多,能夠在中級以上的,約莫也就是那麼幾個了。
加上孟家與慕容府上多年的恩怨,就是帶著真金白銀去求他孟家,恐怕孟朗大人也不會允許門下弟子來做慕容酒樓的酒師。
“小姐,這個,老夫也是不知道啊。”
慕容飛飛眉間帶著一絲凝重,沒有酒師,即便將那代價高昂的酒樓建起,終究還是沒有客源,沒有客源,就沒有未來。
劉管家將手中的書信裝好,就起身告退了,整個書房就剩下慕容飛飛,單薄的身影,在房間不停地搖擺。
怎麼辦呢,慕容飛飛愁眉緊鎖,明日便是酒樓開業的日子,時間已經不多了。
讓林無池去晉康孟府搬救兵,顯然不是那麼現實。
慕容飛飛的臉上愁雲越來越密。
過了片刻,便將一個家仆叫了過來。
“你去把柳下暉叫過來。”
這種危機時候,也隻有招來柳下暉問問了。
得到家仆的轉達,柳下暉還正在前麵花園暢談男人之間的大事,聽到慕容飛飛的邀請,便辭了林無池,朝著書房走去。
剛一進門,就看到慕容飛飛別著小嘴,臉色困惑,正在書房之間徘徊,柳下暉一陣困惑。
莫非這小丫頭又有什麼疑難事情不成,才將自己喚道這書房之間,柳下暉塵沉思片刻,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
這家夥的動作真是太遲緩了,慕容飛飛一陣暗罵,每次差人去喚那小子,都是姍姍來遲。
嘴上嬌哼的罵了起來,慕容飛飛黛眉微揚,便感覺一陣氣浪朝著右肩而來。
“啪”
慕容飛飛的肩上一身劇痛,哎喲一聲,回過頭來,臉上頓時火氣飛揚。
“柳下暉,信不信本小姐讓你去後院養豬。”
原來這背後拍自己的不是別人,正是嘴上罵著的柳下暉,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一個猛拍,差點將慕容飛飛嚇得跳了起來。
此刻胸口砰砰直跳,再看眼前這個家夥,卻是一副紫皮笑臉,臉上止不住的殺氣。
柳下暉覺得很好笑,原來這骨子裏有著男人氣質的慕容飛飛,竟然被自己輕微的一拍,嚇了一條。
慕容飛飛白了柳下暉一眼,握緊的粉拳照著柳下暉的胸口揮了過去。
“柳下暉,給本小姐正經點,如果還有下一次,砸在你胸口的不是本小姐的拳頭,而是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