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蕪的沙漠,隨著驕陽升起變得炙熱。一個影子,隨著驕陽上升,緩緩退去,直至與它的身軀重疊。
沙丘上,一個少年緩緩的走著,那頭金發,因夾雜了太多鮮血,使得其散亂肮髒。右臉上,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仍有鮮血溢出,瘦弱的身子上,穿著一件破難不堪的長袍,幹枯的手上,戴著一個已經破碎一半的手鐲,不斷走著的雙腿,已經是血肉模糊
少年仿佛不會痛一般,仍機械似的走著,時而,有陣陣綠光在其身上閃現,每當綠光閃現之時,少年身上的傷口就會恢複一些。
孩子你醒了?說話的是一中年男子,男子穿著一身布衣,白色的頭發下,卻長著跟狐狸一樣的耳朵,在其身後,還有一條長長的尾巴
你是誰?看著眼前的人,雲軒問道,如果不是,見對方並無惡意。雲軒很可能已經出手了。
中年人看著眼前的少年,笑著說,我叫卡瑪,你叫什麼名字了?小朋友
我?我是誰?忽然,雲軒的頭開始痛起來,啊……我……是……誰?這樣的聲音,已經是,雲軒,今天第五次發出了。
喂!小子,你是人類吧!發出這聲音的,是一個跟雲軒大差不多的少年,其一身白衣,火紅的頭發上,有兩個很奇怪的角,那張,透露出不善目光的臉。讓雲軒,覺得很不舒服
是又怎麼樣?看著眼前的半獸人,雲軒很不客氣的說道
天麒。你幹嘛對他那麼凶啊?老是這個樣子可不好,難道忘記我,對你說得話了嗎?隨著聲音看去,說話的是一個女孩,纖細的身子上,穿著一件白色的紗裙,腰間掛著,一個白色的小包,脖子上,一條紗巾,隨風飛舞著,上麵繡著月兒二字,白色的長發下,露出一張蒼白的臉,但是臉上,卻露出一抹和善的笑容
你好!我叫月兒,月亮的月,那是因為我媽媽希望,我像月亮一樣,善良、潔白給人帶來思念
我……我叫……我也不知道我是誰,雲軒臉上一片苦笑,是的,他不知道自己是誰,從何而來,又該去向何處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月兒連忙說道,天麒。你給雲軒塗點藥吧,隨即,隻見她把腰間的袋子,遞給了天麒便走出了帳篷
可是,月兒,他是……他是人類啊!看著逐漸遠去的月兒,天麒也隻能從,藥包裏拿出藥,給雲軒塗藥
看著雲軒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傷口。天麒的臉,終於從一開始的冷漠變成了同情,你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天麒問道
不知道,雲軒的臉並沒有,因為天麒的改變而改變。他依舊還是剛才那冷漠的樣子
看著雲軒的樣子,再結合剛才雲軒跟月兒所說的話,天麒忽然覺得自己好蠢
哼!看著雲軒那神情,天麒不由得將擦藥的手加重了幾分。可是,雲軒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改變
就在這時,雲軒身上忽然閃現出無數的綠光,慢慢的,雲軒身上的傷口,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眨眼間,雲軒身上的傷口幾乎都愈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