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心問起白切雞的情況,周樊道“白切雞的銷量還是很好的,一個是新鮮,二個確實味美,所以這道菜點的客人最多,”慧心賊笑著對周樊道“周公子,這白切雞在你們這店裏賣的如此火,在別的地方了?”周樊看見慧心那一臉的壞笑頓時防備道“在別的地方賣的也很好,那些達官貴人每次點菜第一道就白切雞,怎麼?”慧心嘿嘿道“意思就是不管在哪裏那隻雞都很火?”周樊點了點頭。
慧心忽的站起來道“周公子,跟我來,我又研製了一道菜,保管它的紅火絕不亞於白切雞,”說著就往廚房跑。周樊跟在慧心後麵也興趣十足,他想要看看慧心這一次帶給他的又是什麼,好期待的說。進了廚房,慧心把所有的大廚都喊來了,又叫人拿了三隻三黃雞,用荷葉包裹好,接著給了打雜的小弟一個桶,讓他在這個桶裏裝滿黃泥,大家都一頭霧水不知慧心又出什麼幺蛾子都看著周樊,周樊點了點頭,小弟拎著桶出去了,慧心讓周樊找個能燒篝火的地方,然後在那地方點了一堆火,所有的人都看愣了,隻有周樊饒有興致的看著慧心的一舉一動,他知道這丫頭做事常常不按牌理出牌的,一盞茶的功夫,小弟已經把那桶和好的黃泥拿了過來,慧心自己動手把包裹好的雞放在黃泥桶裏滾了一圈,待泥都裹滿了,又開始叫人把篝火移開然後就在那燒熱的地方挖了個幾十公分長的洞,把那三隻滿是泥的雞扔了進去,再用土埋好,把那堆篝火又移了過來繼續燃燒著,忙完了慧心讓人幫來一張桌子,又叫人上了一壺好茶,悠閑的坐在桌子旁喝起了茶,周樊一臉玩味他好像明白了,也拿著杯子喝著茶,與慧心天南海角的胡侃一通,可是候在旁邊的大廚們卻一個個議論開了,都說大家都是正經的廚子,功夫也是一流的現在居然陪一個小孩子在這玩泥巴,所有人都朝周樊翻著白眼,不知道這少東家也跟著起什麼哄,他們都以為那道白切雞不過是慧心瞎貓撞見死耗子罷了,慧心聽見議論聲越來越大,也不當回事。繼續喝著茶,倒是周樊瞪了那些大廚們一眼,頓時整個地方鴉雀無聲,慧心暗道,這個周樊還是有點那個叫什麼男人味的嘛。
半個時辰過去了,大家都等得快冒汗了,慧心終於慢悠悠的站起來並叫大家把那堆篝火下的雞拿出來,一位小弟用鏟子慢慢的扒開土,把那幾坨黃泥拿了上來,慧心用棍子一敲,黃泥裂開了,滿院裏飄著荷葉的清香還伴著一絲絲雞肉的醇香,這時周樊從座位上跳了下來,他走過去提著一隻雞,兩手一用勁,一隻雞腿就被扯了下來,他看著手上的雞腿色澤棕紅,油潤光亮,鮮香撲鼻,雞香濃鬱,周樊不由自主的咬了一口,肉質鮮嫩,幼滑爽口,當真美味之極,周樊幾口吃完手裏的雞腿,看著慧心,眼睛裏透著的是不可思議,臉上露出的神色是驚喜交加,這麼一點大的孩子,居然讓他一而再的震驚,那些剛剛還在議論紛紛的大廚們吃過慧心做出的叫花雞後臉上都露出一種古怪的神色,是那種自歎不如和完全被慧心的叫花雞折服了,一切盡在不言中,大廚們從剛剛開始的不屑轉變成了真正的崇拜。
於是珍味館又出了一道招牌菜就是白切雞的姊妹——荷葉雞,本來慧心還是要叫叫花雞的,可又覺得如果那些貴人們知道這叫叫花雞,說不定銷量就會沒那麼好了,畢竟那些貴族誰也不願與叫花子為伍,荷葉雞誕生了,慧心腰包裏又進了二十兩銀子,周樊心道,這隻是一個孩子啊,一個孩子尚且如此聰慧,長大了還得了?於是周樊開始擔心起慧心長大了會更加的耀眼,他有些怕了,但是他又很期待,周樊看著慧心問到“丫頭,你完全有資本自己開一家酒樓,如果你真要是開了,說不定我這珍味館就要關門了,為什麼自己不開?而選擇與我合作?”慧心狡黠的笑道“你別管那麼多,我也想開酒樓啊,可是現在沒資金啊,而且我想以後我要做的事肯定比開酒樓更賺錢哦。”周樊聽慧心這麼一說,指了指慧心的頭道“你個鬼精鬼精的丫頭,真不知拿你怎麼辦才好。”慧心淘氣的朝周樊吐了吐舌頭,這丫頭,有時候一本正經,有時候又古靈精怪,有時候卻典雅大方,周樊分不清到底哪一麵才是真正的慧心,或者哪一麵都是真的慧心。
喝著茶,周樊又問了慧心關於酒的事,說讓慧心盡快做出來,他剛好要給宮裏送貢酒,如果慧心能做出來,他就把這酒和那些貢酒一塊送進去,如果慧心做出的酒真的是那麼醇香粘綿,那另開一家作坊的事也就成了,不要說周家那麼大就算再開一家又如何,其實這些都是聖上的意思,有誰願意讓一家做大的?起碼得有個製衡的,就好比左臣右相,相互牽製,朝廷才能平穩,如果一家做大,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這也就是周樊所擔心的,所以他要讓上頭的那位點頭了,才敢再開作坊,省的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慧心點頭道,過個五六天也就可以了,周樊看著太陽已經快落山了,叫來小二低語一番,然後又陪慧心聊了會,也就幾分鍾的時間,周樊讓慧心跟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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