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王凱似乎並不為所動。
但是這世上的事情,往往壞在“但是”這兩個字上,王凱的那些追隨者到處都是,有人自認為揣測到王凱的心思,認為一個新晉核心弟子不值得他自己出手,故而不久之後便有人找上門了。
這一日,花豔芳正同蕭長生等人從藏書樓出來,回到花豔芳的洞府,幾人準備告別離去,卻不曾想前麵多出一行人。
“花師妹,近日可曾安好啊?”那人開口,語氣顯得有些陰陽怪氣。
花豔芳也沒好臉色地回答道:“吃得飽穿的暖,不勞這位師兄掛心。”
“師門這麼說就不對了,我們都是同門師兄妹,自然好好扶持才對,師妹這剛入門,修煉上定有不通的地方,不如讓師兄我來指點指點你。”那陰陽怪氣地男子厚著臉皮道。
王三刀沒聽完,火爆脾氣就上來了,噌一聲就抽出了自己的重刀道:“想挑戰直說,用不著拐彎抹角,我來奉陪。”
那男子瞅瞅王三刀,不屑地說道:“你算什麼東西,我挑戰你了嗎?你值得我挑戰嗎?一邊玩去。”
吳敵製止住即將暴走的王三刀道:“想挑戰花師姐沒什麼不可以的,直說就是,隻是這挑戰,你贏了按規矩這洞府歸你。但是萬一,非常不幸你輸了,我們什麼好處都得不到,花師姐憑什麼答應呢?”
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吳敵放出身上的氣勢,那男子驚訝於吳敵不過是宗師初期的修士,居然氣勢能逼迫到他,也不再爭鋒相對道:“也罷,過去從來沒有新晉弟子敢提這樣的要求,看在我挑戰的是位師妹的份上,我便拿出點彩頭吧。”
那男子說完,拿出一張潔白的玉簡,道:“這是我的宗門貢獻積分,這裏有數萬積分,你們也知道宗門資源,除了定量分配,想要得到更多的資源,必須要那積分對換,而積分需要做大量的任務換取,這數萬積分,對你們來說很重要,怎樣,足夠了吧。”
蕭長生心中暗驚,數萬積分可以換取的資源還是很豐厚的,沒想到這個男子願意這樣拿出來,這從側麵也表明了該男子的信心。但是蕭長生對花豔芳詭異的刀法也頗有信心,大不了輸了,自己將洞府讓出來給花豔芳,自己和吳敵擠一間便罷了。
蕭長生看看花豔芳,花豔芳也在看著蕭長生等人,四人對視,花豔芳道:“既然如此,我接受你的挑戰,不過我們得找個中間人,免得到時候你賴賬。”
那男子哈哈大笑說:“賴賬?那你也要有讓我賴賬的本事才行。”
吳敵道:“那好,我們這就去找個中間人。”
男子道:“不必了,師門年輕弟子挑戰比試,一律會在擂台進行,守擂的是大師兄張道。大師兄是出了名的公正嚴明,直接去找他做公證人便可。”
這時,圍繞在一起的弟子已經很多了,蕭長生看看那些年輕弟子,見這些弟子都紛紛點頭,他們這些日也聽說了這位大師兄的事情,自然也表示無異議。
不多時,幾人來到了擂台,說明了情況,大師兄平時守擂,負責指點那些偶有所得的師弟,跟他們比試比試,在不斷的比試中修煉自己,按大師兄的說法,這也是一種修煉。
隻見那張道大師兄身材修長,一襲白衣纖塵不染,竟是個豐神如玉的美男子。張道聽完幾人的講述,也不多說,朝著那男子道:“蒼昊,將你的賭注交給我。”
那叫蒼昊的男子不舍地交出自己的積分玉簡,雖然自己有把握戰勝對方,但是此刻心裏還是有些惴惴不安。
張道看看花豔芳,花豔芳識趣的交出了洞府密鑰。
張道朝著花豔芳這邊點點頭,微笑道:“既然雙方都將賭注交到了我這,那麼賭約正式生效。我所要提醒的是,同門師兄弟之間挑戰比試,點到為止,不能將對方打死或者致殘,一旦一方失去戰鬥力,那麼勝負就揭曉,不準再動手,另外,事後無論輸贏都不能以此為理由尋仇滋事。否則一切按門規處置。”
隨著張道說完,氣氛也開始緊張起來,越來越多的弟子趕到擂台處觀戰,擂台處頓時人聲鼎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