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結婚(1 / 3)

有了金融街這個神奇的次元重疊的地方,趙文清就算在現實裏各種被圍追堵截無法出門,也可以有個打發時間的消遣地兒了。

好不容易等到庫·希斯利和他一見鍾情的女模特兩人結婚了,趙文清覺得自己居然沒對這美男子出手,絕不是因為自己魅力值下降的原因,而是完全的磁場不和。

一看到希斯利說起自己戀人時那種喜悅又幸福的眼神,讓從來都隻喜歡苦逼那些暗戀不得的苦逼帝的趙文清立刻就將對方從自己的狩獵名單上劃去了。

接到這兩人的結婚請帖後,即便是埃琳娜也鬆口放趙文清出門溜達一圈了。

好友結婚新郎不是我……等等這話有問題吧?

算了,反正好友結婚,那麼送什麼結婚禮物?

一個想單獨再聽趙文清為自己家族成員單獨演奏《舍赫拉查達》交響組曲的財閥家族,自己準備了交響樂團與安東尼奧·斯特拉迪瓦裏在自己最黃金的1716年所製作的完美無缺的斯特拉迪瓦裏小提琴。

在科爾薩科夫改編自《一千零一夜》的交響組曲《舍赫拉查達》結尾處,有一段小提琴的獨奏。

斯特拉迪瓦裏小提琴,配合著神一般的演奏技巧,那獨奏清麗婉轉又美妙的讓人連落淚都不自知。

演奏完了,趙文清拿著這把價值連城的小提琴施施然的回了家。

自個兒的粉絲送給自己的東西海了去了。

人有錢佬願意送把斯特拉迪瓦裏小提琴給自己,說出去就是:我為這把小提琴找到了有資格演奏他的人。

這話說的……多有範兒啊。

想當年趙文清為了正常的衣食住處而混進了歌劇這個行業裏時,他初次亮相,便逼得自己恩師對未來絕望而選擇了自殺。

等到他拿起小提琴,演奏出樂曲……會有多少被人讚賞著“有天賦”,但實際上即迷茫又脆弱的藝術家會因為承受不住現實的殘酷呢?

一想到這裏,穿好在法國手工定製的黑色西服,抱著裝有價值無法估量的斯特拉迪瓦裏小提琴的琴盒,坐在前往婚宴現場的林肯加長車裏的趙文清就忍不住想要大笑出聲。

老子不過仗著多活了這麼多年而已。

你要是能活上個幾千年,就算是白癡也會條件反射做這些事情了。——更何況我本來就是天資聰穎之輩?

不過麼……趙文清摸著下巴,思考著怎麼能夠在自己離開這個時空的時候,還能把這把小提琴給一起帶走。

他可是真心喜歡這把小提琴。

就連當初在霍格沃茨的時候,自己放在古靈閣裏的那富可敵國的財產裏,都缺了這麼一把小提琴。

這一說起古靈閣裏的財產……就連神都玩死好幾個的趙渣此刻卻忽然間心痛的不得了。

當初就莫要如此裝逼。

就在趙文清為了遺忘在其他世界的財產而心痛不已之時,車上忽然出現了喬納森這貨。

依舊是那副黑白相間的小醜打扮,可這位卻給趙文清帶來了一個不算好的消息。

“英格曼先生,等下有您的對局。”

“不應該是明天嗎?”

“因為我方的原因,時間稍微提前了點。”

“真麻煩。”

“畢竟,規矩……就是規矩。”

在一周內,必須進行一次戰鬥對局,時間任意。不然就會被強製清算退場。

但是,也有新進入金融街的玩家可以在初次對局時指定對手的規則。

作為老手的趙文清被這見鬼的規則給束縛住了。

沒辦法,畢竟自己也很喜歡用【未來】從金融街這個神奇的地方交換出來的戰鬥用的【資產】。

從口袋裏摸出一張黑色的卡片——這是金融街的銀行卡——裏麵住著自己用未來交換出來的資產——用於戰鬥的生物。

而戰鬥的能力上下,則是根據自己所持有的貨幣來計算。

趙文清帶著這把無價之寶的斯特拉迪瓦裏小提琴,中途從自己的林肯車上下來,換上了前往金融街的老式轎車。

. .

木質紐扣的白襯衫,黑色西裝褲,腳邊丟著手工定製的西服,趙文清拉著小提琴,陶醉在自己所演奏出的音樂聲中。

同艾倫·英格曼的“g弦上的惡魔”這個與技巧相關的讚譽不同,他的戰鬥實在是粗暴的不得了。

既沒有華麗的戰鬥,也沒有詭詰的計謀,在他拉起小提琴的瞬間,就給予了自己的【資產】最大的攻擊限額,的自帶能力——hostile

take(惡意收購),迅速解決了叫囂著“beginner's

luck(新人會遇到的超強運氣)”的對手。

虎須鬣尾,身長若蛇,有鱗若魚,有角仿鹿,有爪似鷹,玄色的……五爪巨龍。

自己用【未來】交換出的【資產】,居然是龍啊……

“唐華,幹得好。”

趙文清拍拍龍頭,舉起手上的黑色銀行卡,在空中一劃,將那黑龍收回了卡中的世界後,將手上的小提琴收回了琴盒,又拿起地上的西裝迅速穿好衣服後,離開了金融街。

從金融街出來,看到自己的林肯加長車還如同深夜裏的幽靈一樣停留在原地,不由得扯嘴笑了笑。

——埃琳娜這個經紀人找來的司機還真是挺給力的。

看了一眼擺放在一旁的時鍾上所顯示的時間,趙文清拿起電話,對著司機下達了指令:“快點走吧。”

事實上,就算趙文清不出示自己的請帖,就憑他這張臉也能在任何地方通行無阻。

如果,在引起騷動之前的話。

好不容易趕在希斯利和——趙文清再次看了一眼請帖——茱莉安娜兩人宣誓前趕到了會場,悄悄的在神父說著那段讓人都生出一種“為了這個誓言,我也想結婚看看”的台詞時,不動聲色的坐到了最後一排長椅的空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