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們根本你是他們的對手,城主被擒,而你們卻投降了他們,當他們的走狗,來殺自己的手足;由著他們來殺害自己的百姓,親人,”慕容清做痛恨的就是這樣的人,一點氣節都沒有。
畢三羞愧的閉上眼,“我們不是人。可是我們隻有活著,才能保護自己的家人。”
“還有什麼是你知道的?”慕容清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同的價值感念,歎口氣問道。
“他們好像要在五日後,血洗定邊城的將官,將敢反對他們的都殺了。上官目赤準備今夜將他們族人都秘密的送入城內,”畢三痛苦的說,“他們都不是人,什麼事情都能趕出來。”
“這句話,怎麼說,”慕容清直覺這個人應該可以成為自己的內應,他恨他們。
“來到城裏的異族人,看中什麼就搶、殺,竟然來十幾歲的姑娘都不放過,有的女人都是被他們玩死的,”畢三蒼白的臉因為惱怒染上了暈暈的紅色,胸腔也起伏不定。
慕容清聽他這樣說就想起了上一世,在電視中看的日本鬼子入侵中國,殘忍,沒有人性。
“慕容清,這就是城主,”蝶戀花肩膀上扛著一個人,扔在地上。
慕容清看著地上已經成為皮包骨頭的老者,傷痕累累的肩背簡直就是新傷夾著舊傷,不堪入目,斑白的頭發不知道是本來就是這樣還是這幾月來的愁苦所知。慕容清蹲下身子,將老者的身體搬正,讓他平躺在地麵上。
慕容清想將他臉上的頭發拂去,一口熱血就吐像慕容清。慕容清不妨的叫出聲來,蝶戀花一腳就將老者踢到牆邊,用袖子棒慕容清擦臉,“你沒事吧,我殺了他。”
“別,”慕容清推開蝶戀花,過去查看老者的傷。
老者虛弱的罵道,“別給老子假惺惺的,老子是不會答應你們的。”
慕容清蹲在老者的身邊,犀利的眼睛:“難道定邊城的城主如此懦弱,讓自己管轄內的百姓受苦,怎能對得起父母官的稱呼。”
“小子,你是誰?”老者抬起頭,萎靡的眼神看著慕容清,“別來費心機了。”
慕容清這才看清楚老者的麵貌,不應該說中年人:他的臉上竟然也是條條疤痕,隻有眼角處那丁點的皮膚可以看出這位城主的年紀並不大,而這頭斑白的頭皮應該是那幫畜生的酷刑所致,應該是憂國憂民的心所致。
慕容清哈哈大笑,隻能用激將法了:“怪不得城主可以將定邊城如此輕易被他人入侵,你都沒有看清楚我是誰,又如何斷定我是那群畜生的人。”
城主這才打量著慕容清,身體支撐不住抬起的頭,摔在地上,“咳咳,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