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好奇的問道:“蝶戀花,你不冷嘛?”慕容清來泉山縣的這個路上隻感覺越來越冷,自己都穿上了熊毛的披風,即使坐在轎子裏,也能感覺寒風吹到臉上如同刀割的一般。可是蝶戀花和路過的人都穿的很少,蝴蝶應該怕冷的呀,難道自己的感覺器官出錯了。
蝶戀花笑答,故意的摸著慕容清的額頭,“隻是你自己感覺冷,一定是你病了,咦,沒呀。”其實,蝶戀花想說,是你不能修煉而導致體質較弱,怕冷,自他知道慕容清為什麼不能修煉後就再也沒說過修煉的事情。
慕容清沒有理會蝶戀花,拉了拉自己的披風蓋在這隻貪睡的閃虎身上,後跳開車簾,觀察四周:這個泉山縣和自己所在的國家果然不一樣,紅土泥砌成的低矮的房子,一排排的整齊排列著,為這個古色古香的城鎮畫上一筆濃重的鄉俗風趣,每家門前都有一顆顆挺立拔秀的鬆柏,蒼翠欲滴,隨著寒風不停的舞動著,為這個單調的世界添加了多少生機、活潑、韻味。和這些鬆柏比鄰而居的是這條延伸邊界的泥石之路,也許是因為久遠失修,也許是因為它承載了太多太多人的希望,太多的壓力,而疲勞受損。太陽隻照射在這個縣中,但是仍然揮發不去這古都裏的陰沉之氣,來往的每個人臉上都寫著悲傷,眼神裏透露出一種呆滯,和死氣,像行屍走肉般從他們身邊穿過。慕容清的腦海裏忽然出現幾個字,這裏出事了。幾個字將慕容清嚇了一跳,猛然轉過頭看蝶戀花,他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我們先到找個客棧住一晚上吧,明天在去雪山,”慕容清想在這胡猜,還不如找個地方、找個人問一問呢。
“慕容清,我想吃羊肉串,”蝶戀花打斷了慕容清的話,一臉希冀的看著慕容清。
慕容清知道這個家夥就是衝著羊肉串而來的,而自己卻很是殘忍告訴他自己此行的目的、自己所需的藥材。慕容清歎口氣畢竟聖泉之水是蝴蝶族的寶貝,不隻是蝶戀花一人的支柱,更是他們全族人的精神支柱,又豈容一外人所得。蝶戀花知道我的目的竟然不殺了自己,還陪自己來到這偏遠、寒冷的鬼地方,也算是仁至義盡了。慕容清笑道:“等我們到了雪山之下,我們就吃羊肉串。”心中卻是苦笑:也許那時,或許從雪山下來,我們就要刀槍相見,成為敵人。
蝶戀花誇張的妖孽笑:“好,”讓人看不出他心裏在想什麼,“我們就住前麵那個客棧吧。”
“花,你要是個女人,要多少男人倒在你石榴裙下呀,”慕容清講完,哈哈大笑的走向客棧。
“喂,慕容清,”蝶戀花今生最恨別人說他像女人了,雖然他確實長得女人還要妖氣,“喂,看什麼看,在看把你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慕容清,這些人都好奇怪,”蝶戀花輕聲的說。慕容清也發現了每個人路過自己的身邊都會盯著自己看,然後閃躲過去,像見鬼一樣,這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先進客棧,”慕容清隻想快點離開這種感覺,這種眼神的範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