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大年三十那天越來越近,汪澤家因為多了個疤哥顯得異常喜慶。年貨頭一次買了許多,零嘴也堆了不少,在疤哥強烈要求下,兩人竟然連新衣服也買了一身。就在汪澤試新棉衣的時候,疤哥還偷偷給汪澤買了套保暖內衣,牌子是什麼黃金甲。
兩人親也親過好幾回了,汪澤再也沒立場拒絕疤哥的好意,抱著新棉衣和新內衣,說什麼也要給疤哥的衣服付錢。
疤哥大度的同意了小汪付錢行為,反正都是自己媳婦,早晚都會同房,媳婦給自己買套衣服,其實非常順理成章,況且汪澤以後也沒有機會苛待自己那小身板,等過完了年,旺旺開業大學開學,疤哥已經決定和汪澤在學校邊租房子一起生活,如果汪澤不願意,疤哥就打算親到他同意為止。
還是那麼一句話,汪澤是自己媳婦,疤哥已經決定動用老公特權。在看了眾多網吧珍藏小電影後,恍然大悟的疤哥竟然找到了做汪澤另一半的感覺,時刻想著何時實踐。
“疤哥,去洗腳。”坐在床上心血來潮織圍巾的小汪不滿說道。
至從那天晚上被疤哥親遍全身,汪澤就被疤哥強行要求睡在同一被窩,不解釋沒商量,疤哥蠻橫的一麵讓汪澤無從抗拒。
本以為會有些抗拒,但睡了一次之後,汪澤發現自己這睡眠質量可比自己一個人睡時強太多,而且疤哥也沒再亂摸,於是幹脆默認這一要求。
可疤哥有個壞習慣,就是不愛洗澡也不愛洗腳,汪澤為了不讓自己的床滿是臭腳丫子味,睡之前一定會逼著疤哥洗洗腳。
“唉……昨天才洗的。”疤哥從電視機前苦著張臉說道,可動作為上絲毫不見遲疑,換上拖鞋痛痛快快的直奔廁所。
隻要能天天晚上抱著汪澤睡,洗腳算什麼!
冰冷的涼水可以勁的往腳板上衝,疤哥隨意的腳心搓腳背幾下,立刻用舊毛巾擦幹水漬,飛奔上床。
“別擠我,我在織圍巾,戳著眼睛怎麼辦。”汪澤真擔心自己的毛衣針會戳著毛手毛腳的疤哥,平常看上去挺穩重的男人,怎麼上了自己的床就變了個樣?
“織圍巾幹什麼?你不是送了我一條?我天天圍著呢。”疤哥抓過床頭的骷髏圍巾對汪澤說著。難道汪澤想再織一條給自己當過年禮物?如果是這樣,那自己該送什麼給他?一桌子好菜?
疤哥很認真的在想這個問題。
“你不是有嗎?這個是織好存起來,等大學開學了,趁情人節那天賣給女學生們。你想,她們十個有九個不會織,但想送給小男朋友,我織好了賣給她們,然後她們就能當作是自己親手織的。”汪澤目不斜視的回答了疤哥問題,這可是自己生意之道,一般人可不會告訴的。
疤哥一聽,眉頭就皺了起來。二話不說把汪澤手上的毛線搶到自己手上,然後連盒子帶針丟得遠遠。
“你幹嘛?”汪澤一下就急了,這可是自己賺錢工具,要是木針脫落,那一晚上的勞動成果可就毀於一旦。
“不許織。”疤哥頭一抬,眉一挑,盡顯男子漢氣魄。
都睡在一張床上了,自家媳婦怎麼可以給別人織圍巾,就算是賣錢也不行。而且等開學,自己就在學校附近盤一家餐館,可以比旺旺小一點,但一定是自己炒菜汪澤收錢,毛線什麼的再也不讓汪澤碰了。
風裏來雨裏去,天天被小姑娘圍著,手把手教她們織!想到這疤哥就受不了,憑什麼小汪的手要被那些傻女人碰?自己還沒碰過幾回。
想到這,疤哥不顧汪澤惱怒的神色,一把抓住媳婦因為織毛線冰冷的手掌。
“你到底想幹嘛?”汪澤再次問道,他的聲音不免提高幾分。想把手抽出,可疤哥力氣太大,汪澤努力幾回都沒成功,最後隻能瞪著眼直接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