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啊!”蔣大偉再次扔掉手中的茶水,猛然一拍桌子身形已經到了比鬥台前隨著躺在坑中昏迷的蔣淩大喝。
蔣淩的身體在坑中似乎是聽到了蔣大偉的叫聲,身體微微一顫。看到坑中的動靜,初晨夜眼神一凝心中暗凜,他已經沒有任何力氣,現在能站著都已屬勉強,更不要說動手了。
見到坑中情形,所有人都再次屏住呼吸看著坑中的動靜。初晨夜已經上演了一出大逆轉,難道這個時候蔣淩也要上演一出驚天大逆轉麼?
蔣大偉的眼睛也是盯著坑中的蔣淩,蔣家的希望就全都指望他一個人了,此時他必須站起來。
蔣淩的動作越來越大,手臂已經撐在了地上,半個身子已經撐了起來。初晨夜勉力邁動一下腿,手中的刻刀堪堪舉起,他不能坐以待斃。
初戰的身形也在比鬥台上出現,就站在初晨夜的身邊。
“站起來。”蔣大偉對著坑中一喝,身邊的兩父子已經成為一種壓力。
這一聲之後蔣淩猛然一顫趴在了地上,再也不能動了,如灰燼落地一般重歸安靜。
福伯落在比鬥台上,檢查了蔣淩的身體之後高聲道:“第三場,初家初晨夜勝,初家三分已經達成,黑金礦脈的開采權由初家所擁有。”
哦....好啊。
初家席位頓時跳了起來,全都歡呼起來,幾位長老聽到福伯的聲音全都激動的雙眼通紅,三年已過終於在第四年的時候擁有了開采黑金的權力,這三年來初家都快被世人忘記了吧,是不是初家已經不成在成為裏斯城的三大家族之一了。今天,初家人可以挺起腦袋對著世人說,初家依然是從前的初家,三大家族依然有初家的席位。
“恭喜了,初家主。”福伯對著初戰拱手一禮,他是城主的代表三年來裏斯城的稅收,黑金可是占了不少的份額,尤其是動亂的年代,黑金格外搶手。
初戰連忙回禮道:“福伯客氣,請轉告城主大人,初家會遵從城主大人的領導,明日一早初戰在天外酒樓恭候城主大人的光臨,屆時福伯您一定也要來,也好讓我初家了表寸心您的照顧。”
福伯哈哈一笑,以前怎麼就沒有覺得初戰這麼會辦事:“好好,明天城主大人一定會登門拜訪的。”說完便離去,比鬥的結果已經出來了,顯然很讓人意外,他需要盡快彙報給城主大人。
初戰見福伯已經離去這才站直身體對著觀戰台朗聲道:“明日開始,天外酒樓開放三天,任何人都可以到天外酒樓分享這份喜悅,不收任何費用。”然後輕輕拍了拍初晨夜的肩膀,小聲道:“算是父親送你的禮物。”天外酒樓三天全開放的消費量可想而知,到時候這筆錢初家是要補給初晨夜的。
初晨夜苦笑,說到底開始一家人不是麼:“父親,你再用力點,你兒子而就散架了。”此時的他可是憑著僵硬的身體在站著,認誰也不會認為魂環境打敗魂者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哦耶...
突然十幾個人衝上比鬥台將初晨夜高高的舉了起來,喧鬧的場景與蔣家成了截然相反的對比。原本勝券在握,沒想到落得這樣一個結果。
“我們走。”蔣大偉令哼一聲轉身離開,這個時候不論再說什麼都是讓自己難堪。隨後一個人匆匆來到比鬥台上的坑中撈起蔣淩迅速離去。
蔣家這一次可是虧大了,收買那些小家族花的錢不說,隻怕這些小家族都是牆頭草兩邊倒。再加上為了結盟花的錢,答應吳家的東西這些都好說,最要命的是子弟街的產業要有三分之一送給吳家,以後的子弟街蔣家的產業可不是蔣家全能做主的了,後患無窮。
“他媽的..”蔣家大殿中,蔣大偉大罵,這次真是虧到了姥姥家了。看著大刺刺坐在椅子上的吳家兩人,蔣大偉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吳家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這次花費大價錢請來的兩個人是用來拿分的,可不是來送分丟人的。
吳應占站起身來對著蔣大偉一拱手道:“這次失手,我吳家深感歉意。”說完一句,吳應占便坐了回去。
就這,就這就算是解釋了麼?
蔣大偉一怒:“這算什麼解釋,是不是將你們兩個戰敗丟分的事情說一說。”蔣大偉的言語間也不再有曾經的客氣。
“蔣家主,我吳家已經表達了歉意,你還想咋那麼樣,是你蔣家的情報出了問題,孟家與初家結盟的事情你可是沒有事先發現,這才讓我們失手了。”吳允毫不退讓卻語氣平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