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初家的廢物們,你們不是很牛麼,龜孫怎麼不敢出來一戰。”賭場外麵的人大罵著,這已經是第三次換人了,叫罵的聲音也是越來越難聽。
賭場中初冬臉色鐵青,什麼時候受過這等氣,不過不得不忍:“你們幾個動作快點,將那些東西放到門口,隻留下能三個人並行的路,還有你們幾個在樓上眼睛好使點,別被那些孫子偷進來。”他不得不把注意力轉移,而且這也是不得不做的。
“冬子,這麼做是不是太保守了,三個人等我們殺出去的時候都麻煩。”初森說道,這要是隻能過三個人,那等殺出去的時候蔣家的人早就跑了。
“那能有什麼辦法,這幫家夥可不是單單叫罵,剛才的事情你也看見了。”初冬說道,就在剛才蔣家人趁著接受初家受傷人員的空擋竟然衝進來一批,幸好眾人都是含怒而發,讓那些人都橫著出去了,但難保不會有下一次。
初林道:“我們可以把封堵的路弄成一個扇形,這樣他們同一時間進來的人肯定不會多,而我們在裏麵的人手還可以增加,若是到了衝出去的時候封堵的路也很快就能拆除。”
初冬想了想這辦法不錯:“林子,那你就趕快去安排。”
初冬一聲大吼道:“兄弟們大家都聽好了,把你們的怨氣,怒氣和委屈都給我攢足了,別現在叫的歡,等到報仇的時候沒兩下就手軟腳軟沒力氣了。”
“你瞧好吧,冬哥。”
“放心吧冬哥,我發誓要打他們十個。”
眾人紛紛說道。
“那好,現在都給我動起來,現在就讓他們嘚瑟一會,若是有不怕死進來的,那就讓他們學會什麼叫怕。”初冬說道,聽了眾人的聲音他的底氣也足了一些。
同樣的事情在天外酒樓同樣發生著。
初廣看著受傷的兩個兄弟臉色陰沉,沒想到蔣家的人竟然真的有膽偷偷進來。傷了兩個兄弟之後被打了出去,看來之前還是大意了。
“好了,都別吵了。”初廣大喝一聲,止住眾人的吵鬧道:“一個個還大呼小叫的殺出去,誰在多說即刻自行出去。”
“初廣你怎麼這樣說,就算我們是被追過來的也沒必要這樣說吧。”其中一人大聲的說道,似乎不能理解這些人無動於衷:“要是算起來你父親還是我父親的手下,你還這樣對我說話。”
初廣的家庭在家族中地位比較低,也是初廣的父親吃苦耐勞再加上為人勇猛才在家族主要人員手下做一名偏位,否則在已經不能在家族中了。初廣從小就學會忍讓,誰都是指使他做事情,隻有初冬幾人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才是快樂的,後來與初晨夜走到了一起。
“就在剛剛,在你在這裏恬噪的時候我們的兩個兄弟為了保護你們受傷了,而你們在恐懼中回過神來不主動安靜以防再犯,竟然還鼓動眾人,你是何居心?”初錢站出來說道,初廣不善說,這個家夥卻是一個牙尖嘴利的他不得不開口,要不然還真要這讓這直長了一張嘴的人禍亂了大家。
“我....我,你你又是誰。”那人一時語塞,沒想到這個人盡然這麼仔細,在慌亂中居然還看出了自己剛才的膽怯。
初廣一聽果然是個懦夫,之前僅有的一點情分也消失了:“我不管你想幹嘛總之從現在開始給我閉嘴,否則別過我把你扔出去。”他算是看明白了,他的父親擁有實力但是在家族中卻什麼也算不上,不是因為別的,隻是因為有些膽怯和自卑,來自對身份的自卑。
見那人還要說話,初廣一雙攝人的眼睛盯的那人不敢多說,初廣這才大聲說道:“都給我聽著,一半的人去樓上給我盯緊了,別有人趁機鑽進二樓,剩下的人全部給我警惕起來,以防再有蔣家的雜魚進來。”
一時間酒樓裏麵終於安靜下來,氣氛也變得緊張起來。初廣看了看身後的初錢道:“謝謝了,剛才真是幫了大忙。”
初廣的身份現在竟然管著這麼多的人,本就有人不服氣,憑什麼這樣一個身份低下的人管著他們。可是明白的人都知道,初晨夜用人根本就不看身份的,即便有些人現在跟著初晨夜也還是不能完全的接受,可是初廣的付出和實力這裏所有人都清清楚楚。
“謝什麼,大家都是兄弟。”初錢臉上露出一抹笑容,簡單而純粹。
“嗯,兄弟。”初廣說道,深沉低沉而鄭重。
初錢搖了搖頭,這個家夥果然又認真起來,每次都這樣,卻是從來不展示自己的實力:“好了,還是專心些吧,夜哥沒會來之前,我們可要守好了這裏,算下來的話,初家在子弟街的產業也差不多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