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其它Master都會把Caster當成目標。”
久宇舞彌看著桌上的幾張照片,冷靜地分析道。
這裏是衛宮道場,此刻,衛宮切嗣和他的妻子兼助手久宇舞彌圍坐在短桌前商談對策,而亞瑟王阿爾托莉雅則端坐在一旁閉目冥想,似乎對於他們的討論沒有一點興趣。
“追加令咒的獎勵沒有Master會放棄,不過最想得到的無疑是這兩個人。”
衛宮切嗣一邊說著,一邊將桌上兩張照片移到了一起。
看到照片,久宇舞彌不由把視線轉向一旁的阿爾托莉雅。
“肯尼斯被解決已經過去了10小時,但Saber左手上的詛咒還未消失,這說明Lancer還活著,或許連肯尼斯·艾爾梅羅也沒有被炸死。”
“被譽為‘神童’的肯尼斯·艾爾梅羅在魔術上的才能很高,在爆破前我也沒有百分百的把握能將他葬送在大樓中,他能夠活下來並沒有超出我的預料。”
衛宮切嗣的臉上依然是保持著僵硬般的冷漠,沒有因為計劃失敗而露出任何多餘的表。
“那我們是否繼續狩獵Lancer和其Master?”
“現在沒有必要,我們接下來要把重心放在這次討伐Caster的事上。”
聞言,久宇舞彌看了看衛宮切嗣手背上已經缺少三分之一的咒印,並沒有說話。
但衛宮切嗣卻留意到了她的視線,他露出一抹僵硬的笑容。
“不過我們不用參與討伐,缺少一個令咒對我來說無妨,解決那個Caster也不需要我們出手,自然會有其它Master搶著去做,到時候舞彌你帶著Saber四處移動就行了。”
“Master!討伐那等邪惡之輩,我們為什麼要退出?”
就在這時,一直閉目冥想的阿爾托莉雅突然打開雙眸,銳利的視線直視衛宮切嗣。
“如果是因為我手上的傷,那麼請不用在意,這點程度對我沒有影響。Caster那樣的惡行讓人難以容忍,我們應該聯合其他Master在受害範圍繼續擴大前盡早將其鏟除。”
這番充滿了正義的諫言鏗鏘有力,堅定不屈。
但是,衛宮切嗣卻恍若未聞,甚至都沒有轉過頭看阿爾托莉雅一眼。
他繼續麵向自己的妻子舞彌平靜的說道。
“舞彌,到時候你分散其他Master的注意,最好是能夠引出他們的藏匿地點,在他們討伐Caster的過程中,為了搶奪先殺權,肯定會放鬆警惕,那個時候正是我們的機會。”
自己的諫言被無視,阿爾托莉雅死死捏緊受傷的左手,閉上眼將屈辱和憤怒強壓下去。
“一心想著幹掉Caster的那些家夥是我們最好的獵物,隻要能找到他們的藏匿地點,沒有從者在身邊保護,我就有把握將他們解決掉,上一次狙擊肯尼斯使用普通子彈失敗,這次就使用那個,專門針對魔術師的‘起源彈’,隻要用上它,就算遠阪時臣也無法幸免。”
“Master!你這人到底要卑鄙到什麼地步!”
忍無可忍的阿爾托莉雅終於爆發了,她猛地從地板上站起,氣勢凜冽地瞪著衛宮切嗣。
“你這是對英靈的侮辱!為什麼不讓我去正麵戰鬥!?非要自己用卑鄙的手段去偷襲!你難道就這麼不信任作為從者的我嗎?正麵抗衡的話,我亞瑟王絕不會畏懼其它英靈!”
對於這番質問,誰都沒有理會,無論是衛宮切嗣這個當事人,還是他的妻子久宇舞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