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們是?”加爾德有些奇怪的問道,原罪不屑的找了個椅子坐了起來。
這不屑的舉動讓加爾德的臉有些猙獰了,十六夜有些好笑的看著原罪,隨後把目光看向了加爾德,說出了答案:“我們是她們的同伴。”
“原來如此。”加爾德明白了兩人的身份,剛想問問原因。
但是飛鳥卻是先說出了讓兩人奇怪的答案——“不必了。因為仁君的公會對我更合適。”
哈?仁和加爾德都意外的看向了飛鳥。
“春日部小姐對剛才的話有什麼感想?”
“哪邊都無所謂。我隻是為交朋友來這世界的。”“真意外呢。那我可以申請朋友第一號嗎?我們性格雖然相反,不過覺得意外的能成為好朋友呢。”飛鳥撫著自己的發說。這應該直接說出來覺得不好意思了吧。
耀無言的略想了一下,輕笑著點點頭道“………嗯。飛鳥和我認識的女孩兒有點不一樣,或許沒問題呢。”“太好了小姐………小姐能交到朋友我也高興得要哭了!”
三毛貓不禁黯然淚下。她們就把兩個首領曬在一邊自己聊了起來。加爾德因完全沒被她們看在眼裏緊繃起了臉,但即使這樣還是想補救的大咳的一聲問二人道:
“不好意思,能告訴我理由嗎?”“我不是說了嗎,適合我。春日部也如你聽到的一樣,是為交朋友而來。仁君也好加爾德先生也罷,都無所謂。沒錯吧?”
“嗯。”
“而我,久遠飛鳥——是拋棄富裕的家庭,注定成功的未來,大部分人期待的人生這一切,來到了這箱庭。你覺得被一個自誇占領塊極小極小區域的組織邀請我加入末席,我會感到有魅力嗎?真希望我加入,就先搞清楚自己的斤兩重新再來吧,虎紳士。”
飛鳥再度明確拒絕了。加爾德·加斯帕憤怒得全身顫~抖起來。這是他想怒斥飛鳥這無禮之極的話,卻因自稱紳士在拚命尋找符合身份的措辭吧。
“您…………您雖然這麼說...”“住口。”喀!加爾德的口,以極不自然的樣子迅速閉上了。
他本人也莫名其妙的口不斷開合,可就是發不出聲音。
“…………!?………………!??”
“我話還沒說完。還有些事必須要問你。你就坐在這裏,繼續回答我的問題。”蘊含在飛鳥語言中的力量,這次讓他以椅子都要被裂掉的勢頭坐了下去。
加爾德完全陷入了恐慌。他不知道對方到底用了什麼手段,讓自己變的就連四肢自由都被完全奪去毫無抵抗之力。對這情況震驚的貓店員,急忙跑到飛鳥等人身邊。
“客、客人!在本店請控製這樣的——”
“不要在意,接下來的答案很有意思的。”原罪拿了瓶飲料喝了起來,毫不在意事情的發展,對於加爾德這種人物來說,隻是打醬油的,連龍套都不是。
“您說過這地區的公會會在“雙方同意”情況下決戰,而且說過自己獲勝了。不過,這和我聽過的恩賜比賽有些不一樣。公會間的比賽應該是“主辦者”與挑戰者互相加上賭注的。…………那麼,仁君。公會之間加上賭注進行遊戲,是常有的嗎?”飛鳥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不、不得以的情況很少會出現。不過,賭上公會存亡的例子罕見了”旁邊的貓店員也讚成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