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學長,謝謝你幫忙,改天我請你吃飯吧。”
在看著季藍輸上液,蘇芮對著站在一旁的秦昊勳說,雖然沒有敢看秦昊勳,但是蘇芮也可以感覺得到,他的視線是鎖定了季藍的。
“沒事,我去問問醫生,然後拿藥,你在這裏好好的照顧季藍吧!”
說完秦昊勳就推開門走了,留下蘇芮一個人,握著季藍的手。看著眼前躺在床上,穿著病號服,完全沒有血色的臉,白得像一張紙。
在蘇芮的印象裏,好像認識季藍到現在,這麼幾年的時間,她好像都沒怎麼生過病,因為對於她來說,生病是一種負擔不起的消費。
所以這些年,不管是夏天還是冬天,或者是換季,她都很注意自己的身體健康,畢竟這樣才不會花錢。
蘇芮伸手,把季藍臉上的頭發別再她的耳後,而後起身想要倒杯水晾起來,萬一待會季藍醒了想要喝水怎麼辦。
就在蘇芮提起水壺,滿屋找杯子的時候,季藍醒了,發出絲絲孱弱的聲音。
“小芮,我好渴。”
聽著季藍斷斷續續說完的話,蘇芮趕緊找了杯子,倒了一杯水過來放到床頭。
“先涼涼,現在太燙了。”
蘇芮放下水後就坐在床旁的看護椅上,伸手摸了摸季藍的額頭,而後又摸了摸自己的。
“燒退了一點了,你怎麼發燒都沒給我說啊,嚇死我了,你知不知道。”
一邊端起水杯,一邊對著季藍抱怨,剛剛看季藍昏過去,真是嚇死蘇芮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暈倒了,謝謝你,小芮。”
艱難的說出話,一邊說還一邊咳嗽,幹啞的喉嚨說出來的話都幹幹的。
“沒事,來,喝水。”
拿起勺子,蘇芮一勺一勺的遞到季藍的嘴邊,畢竟現在她輸著液,又這麼虛弱,哪能自己喝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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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季藍走了之後,陸莫森一個人在房間裏吃著早餐,心裏的憤怒、不爽,簡直是到了極致,自己居然被一個黃毛丫頭賣了一夜。
這麼多年為了她潔身自好,沒有辦點越軌行為,昨晚不是被下藥,自己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
一想到這裏,陸莫森的眉頭就緊鎖了起來。‘下藥’,誰這麼大膽,敢在自己的生日宴上下藥,也是活得不耐煩了。
端起桌上的咖啡輕呡了一口,深邃的眼神散發著身體裏的怒氣,放下咖啡,拿起桌上的手機。
“喂,陸然,你給我查一下,昨晚誰在我的酒水裏下了藥!查到立馬告訴我。”
說完還不等那邊說話,陸莫森就掛斷了電話,放下手機,走到床邊,看著窗外的城市已經漸漸蘇醒。
摸出褲兜裏的錢,紅紅的一百塊,好似一種嘲笑和一種象征。但是我’陸莫森‘隻之一百塊嗎?
“媽的,一天在想啥呢!女人,你算是招惹我了,不管怎樣,最好別讓我再遇到你”
說這句話的時候,陸莫森的牙都是咬得緊緊的,臉因為憤怒已經通紅,心裏的那口氣怎麼也咽不下去,煩躁的扯開了已經打好的領帶。
隨後陸莫森去床邊拿自己的外衣,剛拿起衣服,一個銀色的東西就掉在了地上。
陸莫森彎腰撿起,一看是一個老式的銀鐲子,明顯不會是自己的東西,那麼隻可能是她的。
“哼,女人我就說不要驕傲得太早,你總歸是要回來接受懲罰的,看我到時候怎麼收拾你。”
隨後,陸莫森把銀手鐲放進了自己的外套口袋裏。臉上堆滿了腹黑壞笑,陰險狡詐直接明顯的敗露在他的眼神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