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季藍因為生氣,羞紅的小臉,陸莫森沒有覺得不好,反而是覺得很可愛,看著季藍的眼神稍稍溫和一些。

“你別以為你不說話就是了不起了!”

見陸莫森一直都不理自己,季藍也是覺得沒有必要講下去了,剛剛因為生氣站起來,現在隻想坐下,懶得理他。

季藍剛坐下,病房的門就打開了,醫生一出來,季藍就站了起來,席墨立馬跑上去拉著醫生。

“醫生,她怎麼樣了!”

“沒什麼,病人就是驚嚇過度,加上本來心髒就不怎麼好,所以就暈過去了而已。”

聽完這個話,季藍的心才稍稍落下去一些,席墨則是更加的自責了。

“那醫生,我們現在可以進去看看她嗎?”

季藍上前問著,眼睛卻不住的朝著門裏望。

“可以,但是目前她還不會醒,你們注意一點。”

醫生說完就走了,季藍第一個推開門進去,此時蘇芮安靜的躺在床上,小臉也不似剛才一般蒼白,有了點血氣。

可是卻還是一副,季藍從未見過的病態,在大家眼中,她從來都是身體最好的,最堅強的,今天怎麼會這樣。

這時季藍才發現,那兩個男人沒有跟進來,隻有自己一個人。

此時病房外的安全通道裏,席墨靠著牆,手裏抽著從陸莫森那拿得煙,一副愁緒萬千,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樣子。

陸莫森站在他對麵,陪著他抽煙,什麼話也沒講,因為他知道此時席墨的心情,畢竟當初的事情,確實傷蘇芮太深。

“石頭哥,你說我回來的決定是不是錯了,我就不該回來的。”

席墨吐出一口煙,煙霧彌漫在空氣中,看著樓梯,問著身旁的陸莫森。

“沒有誰對誰錯,你難道一輩子不回來,那也是不可能的。”

陸莫森淡淡幾個字,說得席墨深思,自己猶豫多年的決定,該怎麼去麵對,成了最大的問題。

“石頭哥,你現在還會想她嗎?”

“想與不想,她都一直在我心裏,充斥著我的心髒。”

也隻有在席墨他們幾個麵前,陸莫森才會這麼明顯的訴說自己對她的想念,這麼多年,自己是不是該放棄那個跟屁蟲了?

“可是,陸爺爺肯定不會同意你一輩子不娶的,看來有的你苦吃了。”

席墨說起陸莫森的事情,心裏的陰鬱消散了許多,還開始打趣陸莫森了。

“別說我,你覺得你能搞定蘇芮!”

陸莫森說完這句話,席墨就開始沉默了。是啊,自己原本以為,這麼多年,她已經原諒自己了,可是.........

兩個人想著各自的心事,在安全通道裏不知道抽了多少根煙,現在兩人身上都有濃鬱的煙草味道。

等他們回到走廊,站在病房門口時,蘇芮已經醒了好一會了,季藍正在剝著陸然送來的水果皮,蘇芮則是靠著床頭,一臉的深思,兩眼無神的看著白色被子。

門推開,陸莫森走在前麵,席墨跟在陸莫森後麵,剛剛在樓梯間等了這麼久,才鼓起的勇氣,現在一進病房,什麼都沒了。

更別說剛剛站在門口,連推門的勇氣都沒有。季藍是聽著推門聲,就轉身看過去,見是他們兩,就又轉身繼續剝皮了。

腳下的每一步,席墨都走得很艱難,終於站在蘇芮床前了,可是她卻沒有一點反應。

走過來的陸莫森,見季藍在剝橘子皮,看了一眼床上的蘇芮,把季藍手上的橘子拿起來,放到床頭櫃上,拉著季藍往外走。

“誒,你這人怎麼回事啊,你要拉我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