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煌趴在窗口呆了一會兒,腦中瞬間閃過許多人和事。忽然省起自己將阿瓔丟進‘紫芯梧桐’很久了,想要叫她出來關心一下,看看夜色已深,隻好作罷。
坐在地板上,將這些天收獲的靈寶盤點了一下,琢磨著‘紫芯梧桐’中還藏著多寶道人的肉身。這家夥竟然有多寶之名,但願不是浪得虛名才好。
楚煌在他身上搜了一下,在搭鏈中發現一個牛皮袋子。傳些靈力上去,牛皮袋立時白光流動,顯然是件靈寶。不由想起財生主那極善裝承的乾坤袋來。牛皮袋卻無靈力伽持,楚煌拿在手上掂了掂,輕如無物。抓住兩角一倒,隻聽嘩啦陣響,五光十色的物事堆了一地。
楚煌在那團物事中隨意翻看,拿起一根豔紅如珊瑚管的羊角,足有一尺,光澤絢爛。他聽白如萱說起過因為‘金羚赤角’追擊多寶道人的事,暗想,“這可能便是那隻赤角了。聽說它能打磨出很多歸藏飾物,有空閑倒要好好研究研究。”
楚煌又拿起一根兩寸長的黑鐵片,看起來跟把鑰匙差不多,靈力貫聚,啪的一聲伸展一尺有餘,變成一條黑糊糊的戒尺。楚煌一看失笑,見那戒尺上隱現一隻爬蟲紋理,那日在忘川穀中多寶道人多半便是以此物收了許、成二人兵器,好像叫什麼‘粘龍鐵尺’來著。
楚煌翻看了一會兒,見裏麵五花八門,多半是些小物件,有些樣子古怪的也看不出作何而用。一陣困意襲來,楚煌依然用牛皮袋子一股腦兒裝了,投進紫芯梧桐之中。
燭火慢慢燃盡,木屋中頓時暗了下來。隻有寥落月光透過窗口,送來一片斑駁樹影。
吱呀一聲,木門推開。靜夜之中分外清晰。一雙雪白的赤足閃了進來,走到窗口,將窗板輕輕合上,些微月華頓被擋在門外。
那人將柔軟的發絲輕輕掠在身後,跪坐到楚煌身前,呆坐片刻,似乎懷揣心事,又好像在適應房間中的黑暗。
口中發出一絲若有若無的歎息,她慢慢俯身到楚煌麵前,直到鼻尖碰觸,雙臂撐在他腦袋兩側,嘴角勾起一絲甜笑,抬起修長結實的大腿跨跪到他身體兩邊,拉開他胸前衣襟,伸出俏皮小香舌在他結實的肌膚上舔弄。
“誰?”楚煌感到胸口不時撩過綿軟和清涼,神思一醒。腦袋中傳來一絲痛楚,喉嚨發幹,似乎殘留著灑的甜香。
“我何時喝酒了?”楚煌腦中一陣昏沉。一頭烏發輕輕擦過頷下,胸口傳來濕熱的觸感,很舒服又有些難受。楚煌挺了挺身子,發覺身上虛壓了一個人,一驚非小。
“你到底是誰?”楚煌遲疑著問了一句。觸手欲推卻碰到一片溫軟滑膩的肌膚。心頭一震,“難道她沒穿衣服?”
楚煌微感恍惚,低聲問道:“孫仙子,是你嗎?”
那女子動作微頓一下,便接著舔吻起來,柔軟的小手朝他褲子上摸索。
楚煌以為猜著了,稍稍安心。伸手按住她柔膩的香肩,苦笑道:“你怎麼這會兒跑過來了,不怕被孫綽發現嗎?”
女子嬌軀一震,拉開他的褲口,伸手探了進去,倏又飛快縮了回來。
楚煌悶哼一聲,他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謔笑道:“嚇到了吧。”
女子含糊的應了一聲,身體微微向下移動,纖細的手指在他肚腹和腿跟微劃。
楚煌擠擠眼睛,覺得那細細的劃癢好似來自夢中,吃力地晃晃腦袋,輕哼道:“茗兒,別鬧了,今天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