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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以為微雨島隻是紫芯梧桐之中幻境,蟠龍太子兩個綁縛在此,已是最隱蔽的了。沒想到一招之差,全不盡然。蟠龍竟能以‘龍衍聽波術’向涇陽龍子呼救。當初一時氣怒,斬殺了敖遷,後患無窮,悔亦無益。說不得隻好使個金蟬脫殼,走為上計。”
楚煌暗自苦笑,遁身而走雖還不為大難,總被人追殺廝擾也是煩人的緊。紫皇言下之意也不無道理,他嘴上雖硬,卻也知托庇於人也是一法,隻是急切間上哪兒找一位能與龍族對抗的主。
蟠龍太子瞟了紫皇一眼,冷哼道:“鯨將軍,我舅父可知道大舅兄被害之事?”
鯨雪牙聞言一愕,“這個,尚未告知龍王。”
蟠龍太子點頭道:“我舅父年紀大了,如果得知舅兄被凡子小輩所殺,定然痛斷肝腸。幾位都是龍宮重臣,可要為我舅父分憂呀。”
鯨雪牙恭謹地道:“這是雪牙分內之事,斷然不敢輕忽。”
蟠龍太子看了楚煌一眼,輕哼一聲,不再言語。
鯨雪牙素來多智,自然知他話中之意,輕咳一聲道:“紫皇大人,姓楚的破了‘三氣鎖龍陣’,修為好似有增無減,看來不經一番廝殺,他是不肯輕易就擒的了。”
紫皇輕輕點頭,擺手道:“列陣吧。”
鯨雪牙麵容一肅,左手幻出一杆鋸齒狼牙刀,右手展了龍旗在手,向四方一祭,光陣閃爍,現出無數提刀捏叉的蝦兵蟹將,鋒刃森森,殺伐之氣油然而生。
鯨雪牙將龍旗甩了兩甩,朝楚煌一指,大喝道:“六率衛聽我號令,抓拿惡賊楚煌,——殺!”
嗨——嗨——嗨,
龍族軍將持定矛戈,擺出六丁六甲陣勢,步步推進。鼉奪帥嘿然一聲,徒手推出一道黑氣,化作一麵三丈高的號陣鼉鼓。他一撫長須,大步搶上,抓起兩柄鼉紋金箍的金錘,拉開架式,咚咚敲擊起來。
隆隆,隆隆,隆隆隆……
鼉鼓聲如雷震,滾滾動地而來,鼉鼓上金光大盛,隨著鼓錘敲擊,幻出一圈圈黃色光波。鼉奪帥擂鼓如飛,鼓點急驟有如落雨,奏到興起處,濃眉飛揚,須髯如戟,吐氣開口,厲聲長喝:“殺呀——。”
蟹橫行和鯊衝陣早已飛身入陣,一著綠甲皮裙,遮住半麵,使一柄兩頭皆有鋒刃的虎旋刀,形容如鬼;一個身軀長大,呲牙如刀,使一柄尖錐密布的金光狼牙棒,嗜血如妖。兩人舞動兵器,身先士卒,大喊著衝到陣前。
楚煌看這陣勢不小,不敢大意。魈丹早化入他奇經八脈之中,靈力洶湧,運轉如意。心念轉處,天眼開啟,卟卟打出數道神光,將當先衝到的蝦兵蟹將擊得魂飛魄散,氣勢為之一奪。
楚煌挽轉蛇矛,凝神注目,吐氣叱吒,“殺!”
聲如霹靂,六率勁衛盡皆一震,無數化身舞動蛇矛,朗笑著衝入陣中。錦袍染血,飛身劈搠,更無慈悲可言。
楚煌隱了真身,躲在一旁偷看,這幹化身雖然修為平平,料理尋常蝦兵蟹將還算遊刃有餘。‘化蝶離魂術’剛剛登堂入室,能有如此效果已算難能可貴。隻是如何想個再無後患的脫身妙招才好?
放眼陣中,六率衛正與楚煌化身鬥了個不亦樂乎。鯨雪牙一旁觀陣,隻見死了的蝦兵蟹將立時現出原形,都是紅蝦黃蟹,鱘魚黃鱔之類,而楚煌化身則團成雨珠落地即隱。
鯨雪牙皺眉道:“紫皇大人,我六率衛都是龍宮精銳,豈能跟姓楚的如此消耗,他的化身殺敗,不過耗損元氣,好比敗刃回爐,來日又是一件凡器。而我卻要死傷水族。敢請紫皇大人施展神通,讓他現了真身方好廝殺。”
紫皇凝眉不語,“鯨將軍可看出了楚煌所使是何神通?”
鯨雪牙朝漫山遍地的化身瞅了瞅,搖頭苦笑:“我平日也自詡識見廣博,這種術法,便委實認它不得。修士皆知,變化容易,化身卻難。宇內各大宗派,有化身之能的屈指可數。至於化身千萬,恐怕隻有神佛有此能為。而這楚煌,以我觀之,地仙修為已是勉強,此事真讓人難解。修行法門三萬六千,不為人熟知的奇術想來也是有的。”
紫皇淺笑道:“鯨將軍如何不記得通天六隱?”
鯨雪牙神情微訝,想了一會兒,又搖頭道:“通天六隱雖未必有通天之能,法術玄奇卻是世所公認。”他朝天上翹了翹指頭,“連上麵都威懾不住,宗派之強可見一斑。以我所見,六隱各有傳承,雲府劍樓,神宗仙閣,都不以幻化著名,婆娑世界暗魅難知,不去說他。隻有六魅玄藏中人孤高自許,喜歡窮究一些奇怪法門,聽聞其有一門‘化蝶離魂術’,可修成六六化身,已是登峰造極。這楚煌……化身遍地,實在太過怪誕。與此術大有出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