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回天我是指望不上了。”伏蓉微微哂笑,“他對五蘊塔過於依恃,‘五髒藏’煉的還是腎中藏。取意金生麗水,欲借五蘊塔元力哺養周天,可惜強賓壓主,難以調和,他又難以割舍五蘊塔之利,以致於騎虎難下。五蘊塔龐然大物,地皇祖龍所創,證龍道雖有些奇功秘法,想要馭使此物,仍是蚍蜉撼樹,難以為力。風回天貪心太重,弄成這個樣子,也怪不得誰人。”
“宗後是說宗主已經腎水衰竭,煉不得‘青陽功’了?”伏青嫋大為訝異。
伏蓉輕聲一歎,也不答話,舉起手中的茶杯啜了一口,臉蛋浮起一抹紅豔之色。
“該死,那小丫頭要打我‘膻中穴’,我不得已隻好鬆開臍上‘神闕’,元氣卻沒能及時收入氣海。”
“那該如何是好?”伏青嫋麵頰一燙。
伏蓉輕顫著抓住她的小臂,咬著粉唇道:“你來幫幫我吧。”
“我……”伏青嫋嬌軀一軟,被伏蓉使勁一拽,跌入她懷裏。伏蓉輕吟一聲,她剛才急於禦敵,倉猝間隻來得及披上一件衣裙,這一掙動,衣裙便滑落肩頭,露出大片滑膩的肌膚。
伏青嫋趴在她胸口,低聲喘息,她雖然對師兄風承宗傾心已久,但證龍道門規極嚴,沒有宗主首肯,也不敢跨越籬樊。伏蓉的‘鬱火功’煉到第三重,時常遭受情欲反噬,忍耐不過,也會找她做些假鳳虛凰之事。
伏蓉被情火燒灼,力氣大的驚人,她身上的裙衫早已落下,露出一身小巧的‘細珠縷’遮住羞處。伏青嫋被她抱住親吻,柔嫩的手掌不停在身上摸索,她生怕伏蓉情火焚身之下,不知輕重,若是扯壞了衣衫,被手下侍女見到,卻不好看。連忙解開衣帶,脫下衫裙,遠遠的丟在一邊。
“青嫋……姐姐好難受。”伏蓉抓住她的手掌按在胸脯上,嬌軀微微聳挺,嬌媚橫生。
伏青嫋目瞪口呆,伸手將她的小褲扯落下來,這套‘真珠縷’觸手輕涼異常,一來可以遮蔽羞處,二來修煉鬱火功的時候可以抑製情火,也是證龍道曆代相傳的寶物。伏青嫋在她腿間一摸,觸手一片濕膩,伏蓉嬌哼一聲,按著她的烏發向胯下貼去。
伏青嫋有過經驗,知道症結所在,手指在她下麵一陣摸索,取出一顆碧綠的珠子,這叫‘含素珠’,也是輔煉‘鬱火功’之物。她將濕淋淋的珠子放到‘真珠縷’上,還沒回過神,便被伏蓉扶著後腦按到秘/處。
……
遠處的打鬥聲漸漸停止,也不知楚鍾和青龍使勝負如何,楚齊被證龍魔宗抓住,她害得伏蓉差點走火入魔,這回隻怕難以全身而退。她和楚鍾形影不離,又是兄妹相稱,楚煌未聽過威侯生前尚有一女,也不知這妹子從何而來。不過,楚齊並無大錯,失手被擒,既然遇見了,又豈能見死不救。
伏蓉兩人正親昵的熱火朝天,嬌膩的肌膚一絲不掛,看她的神情,也不知還有幾分功力存在。
楚煌心頭一熱,不敢多看,閃身進了頂樓,掠過樓道,向著下麵行去。
伏蓉微闔著眼眸微微一怔,細滑的肌膚泛起一絲冷栗,舒暢的感覺傳來,慌的她掩住小口,眼角泛起幾點淚花。
攬琴、抱月趴在一起,指著樓上麵露怪異之色,不時輕輕嬌笑。顯然對伏蓉的事情也是心知肚明,隻是不敢宣之於口而已。
楚齊被反綁了係到床檻上,雙目緊閉,隻怕一時半刻還醒不過來。
楚煌悄然靠近過去,迅速現出真身,在兩人腰間戮了一下,兩人都覺得半邊身子一麻,哼都未哼一聲,便軟趴在桌子上,除了眼珠子尚能轉動外,別的地方一概動彈不得。
楚煌修煉‘化蝶離魂術’,對全身氣竅的了解程度,實在遠過常人,不管截氣、送氣,用起來都是得心應手,功效便和武術中的點穴一般無二。不過點穴非按時辰運行不易點中,截氣則可以隨心所欲,手到擒來,實際便是以自身元氣阻斷別人氣脈運轉的霸道手法。穴位便如經脈之港口,必須血氣過港才能令止,當然無法跟截氣相比,不過點穴術尋常武人都能練習,截氣則非勾通魂魄不能有成。
楚煌輕手輕腳的走到楚齊身邊,觀察片刻,也不知伏蓉使了何種手法,讓她昏睡如死。沒奈何,隻好將她攬抱起來,等到出了鐵塔,再另想辦法。剛要上前將釘住窗口的鐵板震碎,倏倏兩道人影從頂樓掠下。
“惡賊,哪裏走?”伏青嫋伸手一抖,青絲軟鞭激射而出,柔若無骨,運轉隨心,宛如一條大蛇。
楚煌微吃一驚,身形微側,百忙中讓了開去。軟鞭勢頭不絕,砰的一聲甩到窗攔上,鐵板碎為兩截,遠遠飄落下去。
“伏聖使好大的火氣。”楚煌瞟了兩人一眼,淡淡一笑。
伏蓉俏臉微紅,她穿了一身白色裙裳,衣帶齊整,隻不知衣下是否也打理停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