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魔教教主和白道某名門大派的某人私底下維持了一段不為人知的關係。
概括說來,就是上|床,上|床,上|床,上|床……
簡單俗稱:炮|友。
自從莫名其妙展開這段關係,教主大人每月總有那麼幾天不在教中。
而是在某門派後山的閉關山穀。
一潭湖,一竹屋,一青年,一榻床。
【二】
是夜。
山穀寒涼,月下生煙。
竹屋內,低|吟綿綿,難掩春|光。
等教主吃飽饜足,也不管自己下|身濕淋淋的狼狽,哼唧一聲準備翻身睡覺。
床邊青年裸|著上身,看一眼某人那發絲掩映下的光裸美背,麵無表情,平靜道:“我們以後,還是不要再這樣了。”
教主放鬆的神經都是一凜,嗓音幽幽,一字一頓:“……什麼意思?!”
青年打個嗬欠:“字麵意思。”
教主猛地坐起,被腰疼弄得呲了一聲,目光卻凶得嚇人,好似埋了兩團火,死死地盯著青年:“你有種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沒種就滾上|床來,抱我睡覺!”
青年眼角抽了抽,堅持:“再說一遍也還是那句,我不想與你再這樣了,下月,你就不要來了。”
教主好像就要目眥盡裂,一把抓住青年散在胸前的長發,將人臉扯到自己跟前:“你、再、說、一、遍!”
青年:“我們以後——”
話還沒說完,就被教主一腳狠狠踹下了床。
教主赤足踩在地上,及腰長發掩了半身的桃色印記,一步一步走過來,眼神陰鬱恐怖,恨不得要撕碎了青年。
當胸一腳踩住青年的身子:“既然膽敢上我就該知道,隻有老子玩膩踹了你的份!就沒有你說不要的資格!”
青年平躺在地上,看著那沿教主的長腿一直緩緩留下來的東西,用手指抹了一下,一片黏膩,習慣作祟,忍不住道:“你先把這擦幹淨吧。”
教主目光不善,瞪著青年:“你給我擦!”
青年收回手,哂笑:“還是不了,我以後就跟你沒關係了。非禮勿摸的好。”
教主身體一僵,目光糾纏著青年良久,仿佛要從他眼神裏一遍遍確認自己是否看錯。
半晌才得到確認一般,憤怒的目光裏溢滿了怨懟,道:“總要給我個來日殺你的理由!”
青年想了想,似乎有些為難:“你就當,我最近上膩你好了。”
教主:“……!!!”
【三】
教主自睡夢中驚醒。
想起青年幾天前說的話,恨得咬牙切齒。
他當時是恨不得殺了青年來著,可一來是那夜的身體情況不允許,二來就實力而言,青年也確實是略勝他一籌。
畢竟是個百年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
XX劍派的閉關小師叔麼。
武功比那掛牌的掌門不知要高出多少。
可一想到自己一時半會兒竟不能手刃了那廝,怒火就如火山爆發。
扭曲著一張臉,揪著被子在床上滾來滾去。
等停下來的時候,下|身已經濕了。
教主呼出一口氣,臉色更難看了幾分。
腦子裏正一邊千刀萬剮著青年,一遍想著日後還是自己養個男|寵來取樂比較劃算。
飛鴿撲棱著停在窗邊。
教主下床取下紙條,細看,冷哼一聲。
白道不消停。
又要比武換個武林盟主了。
這次還誠邀了各大派有頭有臉的人物,到武林盟主的碧海山莊去做客。
如此大的陣仗,自然是萬年不變順帶要商量一下怎麼對付魔教雲雲的。
而XX劍派那喜好窩在後山山穀閉關的某人,也非常難得請到了。
教主撕碎紙條,抬手就掀翻了桌子。
冷哼哼的在室內走來走去。
說什麼上膩他了,敢情是一轉頭要對付他了!
真是!好大的膽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