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馨雅感覺心口發涼,來自這個男人的壓迫感讓她恐懼。
這個小島似乎是薑家的另一處私人領地,冷飲店的祥嫂也不知道去了哪裏,隻希望不要被自己遷怒就好。這一次恐怕無法再逃脫的那個惡魔的掌心了。
文馨雅如行屍走肉般的往前挪著步子,身後幾個壯漢不遠不近的跟著,看的出個個都是打手級的人物,眼前蒼茫的海水讓她感到絕望,如果不是還牽掛著母親,或許跳進海裏應該是自己最好的歸宿。
”還傻站在那兒幹什麼,你們幾個是白癡嗎?把那個女人給我帶過來。“陰沉的聲音讓在場的人心裏都冒出了些許寒意,兩個大漢推搡著文馨雅向那個男人站立的方向走去。
薑晟皓坐在宴會的主位,旁邊的人小心翼翼的討好著,身穿一身黑色禮服的他不管什麼時候似乎都是焦點,文馨雅像個木偶娃娃一樣踏著鋪滿花瓣的主路走到了薑晟皓麵前,宴會的布景很美,提前栽種的竹林鬱鬱蔥蔥,價值不菲的蘭花和難得一見的睡火蓮將整個宴會包圍了起來,如夢境般的一場婚禮,可她注定不是主角。
“別像個傻瓜一樣站在哪裏,我看著惡心,既然有膽走,就該知道會承受什麼樣的後果。”薑晟皓還沒等她站穩便一把將拉進懷裏,周圍頓時響起了吸氣聲,這個女人莫非就是傳聞中薑家少爺的新歡?可是看薑少爺的嫌惡的樣子又不太確定。
文馨雅被他突如其來的摟抱激起了劇烈的反應,她不停的用力掙紮,可在這個男人巨大的體力之下,她的動作卻像是故意扭動撒嬌一般根本起不到半點作用,“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敢反抗,我不介意當眾要了你。”薑晟皓低下頭親吻著她的側臉,慢慢移至耳邊輕聲說道。
文馨雅呼吸一滯,她怎麼會忘記這個男人有多麼的卑劣不堪,盡管她受盡淩辱也不願在這種場合下被他做出那種事情,經過這些事,她似乎要學著如何保護自己了。
感受著懷裏的人兒慢慢的平靜下來,臉色也顯出了順從之色,薑晟皓覺得滿意極了,可卻有一絲怪怪的感覺,仿佛這樣的文馨雅有些陌生。
宴會沒有因為她的突然出現而被中斷,小島上陸續有一些賓客到來,大部分都是年輕人,沒有人知道薑晟皓為什麼要突然舉行這樣的宴會,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在這樣一個偏僻的小島上,經管這裏的風景確實難得一見。
即使在表情和穿著都差不多的人群中,文馨雅還是一眼認出了剛從快艇上下來的高遠航,待他走近,她才感覺到今天的他似乎格外的引人注目,長相不差的高遠航最令她心動的卻是那一雙溫柔的眼睛。
“阿皓,今天怎麼有興致來這裏。”看似和薑晟皓說話的高遠航,眼睛卻若有若無的飄向文馨雅,這樣的小動作怎麼會逃過一直在觀察者兩人的薑晟皓,這個偽君子居然當著我的麵和這個女人眉來眼去,最可氣的是這女人居然不自然的低下了頭,臉色還浮起了紅暈,嬌羞的表情可以融化任何男人,可卻讓他氣的發瘋。
薑晟皓故意在文馨雅還沒有反應的過來的時候,放開了束縛住她身子雙手並突然起身,坐在他腿上的文馨雅完全沒有預料到這個男人會不顧自己的安危突然這樣做,完全沒有防備的她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左臉頰直接著地,劇烈的疼痛讓她差點叫出聲來,一直處於被關注的男主角卻似乎和沒事人一樣,雙手抱著站在旁邊看戲。
緩過氣來的文馨雅咬著嘴唇努力不讓眼淚掉下來,她哭太多次了,可最後發現最沒有價值的就是眼淚了,尤其是現在這樣令人難堪的場景,她不能再讓自己變的更狼狽,可笑自己還是對那個缺乏起碼的防備,他多自己做了那麼多過分的事情還有什麼是他做不出來的。
“怎麼?坐在男人腿上,身子就軟了啊,看來你還真是個饑渴的女人。”刺耳的話語從薑晟皓的嘴中說出,引來周圍一片的嘲笑聲,在場的女人卻是大大的舒了一口氣,看來這個女人隻是薑少爺的玩物,或許連玩物都算不上。
蘇馨雅沒有理會這個男人的譏諷和羞辱,搖晃著慢慢站起來,臉頰上火辣辣的疼痛感讓她更加清醒的認識這個男人,以前的她太過順從太過忍氣吞聲,可換來的是什麼?除了變本加厲的傷害,就是無休止的羞辱,罷了,這就是孽緣吧。
徹底被無視的薑晟皓終於爆發了,他一把抓住剛剛站穩的蘇馨雅用力一推,本就瘦弱的她如何經得住這個男人的暴力對待,再次跌坐在了鋪滿花瓣的路上,“誰允許你起來了,今天就給我爬在那裏,直到宴會結束給所有的客人道別之後才可以起來,明白嗎?賤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