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知立覺得自己很是挫敗,他唯一的談判底牌被人直接翻開後,他已經沒有什麼可講的了,“阿皓,你找人查我?”不管怎麼樣該做出的姿態還是要做出來的。
“是,你最近的行為很不正常,為了你的安全我也要知道你的行蹤,當然有些事情還是需要你親自對我講,如果你不說沒有什麼秘密了,那我也會相信你,誰讓你是我舅舅呢,不過我們之間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信任也當然不存在了。”將手機收起來,端著咖啡站在窗前,他沒有讓楊知立立馬回答他,兩個人一個坐在皮質的老板椅上,一個站在落地窗前都沒有說話。
眼前的車水馬龍讓薑晟皓有些煩躁,他知道自己其實心裏是在想著蘇馨雅的事情,這個女人是鐵了心要和自己作對吧,居然一夜未歸。其實他知道自己應該給蘇馨雅道個歉,可是他大少爺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給任何人道過歉,所以別別扭扭了這麼久也沒勇氣去找她。
“阿皓,好吧,我可以告訴你一切,不過你要答應我,聽完之後要將申家針法交給我。”楊知立突然出聲,眼睛裏有些期盼的說。
“我隻能和一個有關申家針法的秘密作為交換,至於將針法交個你是不可能的,不過我想你聽完這個秘密之後,應該就知道我說的不可能是什麼意思了。”薑晟皓從紛亂的思緒中回過神來,他知道舅舅太想得到申家針法了,可是這套針法又不是隨隨便便就能交給別人的,如果真是那樣,那這套針法也就不起什麼作用了吧。
楊知立皺了皺眉頭,他知道也沒那麼容易得到針法,但是薑晟皓的不近人情還是讓他有些不舒服,但現在他似乎已經沒有了什麼選擇權,或許他將所有的事情告訴薑晟皓還有一線的希望。
深深吸了一口氣,楊知立用盡量平穩的語氣說道:“五年前我從國外回來,剛好是你外公得了重病的時候,我想你應該知道,從小到大我都不喜歡做生意的,家裏的生意也都是你母親在打理,後來你母親不在了,就拜托你父親幫忙,你外公恨我部爭氣,可我卻真的不想做生意,所以我們之間的父子關係一直都很緊張,後來,我索性去了國外,一待就是很多年,直到五年前回國才知道,你外公快不行了,沒能在他身邊盡孝,讓我很內疚,所以在你外公去世的時候我答應了他,放棄自己追逐的東西,將楊氏的擔子承擔起來。”說道去世的外公時,舅舅明顯有些哽咽,薑晟皓相信單憑這一點,舅舅都做不出傷害他的事情,人真是個奇怪的生物,一旦有感情,其他的東西都會淡化。
薑晟皓沒有打斷他,隻是起身為他的茶杯裏續上了水,楊知立平複了一下心情,繼續道:“起初我也是想要將公司做好的,那個時候的楊氏一直發展都很不錯,即使我不管那麼多,它也會很好的經營下去,可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讓我一輩子都沒辦法忘記的事情。”楊知立握緊了拳頭,仿佛承受著巨大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