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和陳綺薇將娛樂城這邊的事情安排好之後,就接到了張遠的電話,隻通知他們倆盡快去見他,電話裏麵沒有說原因,但是能聽的出張遠有些著急,看來又出了不小的事情。
以很快的速度趕到張遠的豪宅,屋子裏還坐著一個陌生人,見他們來之後,也沒有要避開的意思,“你們來了啊,坐吧,這位是莫家的法律顧問言先生,這位是我的好兄弟歐陽,這位是歐陽的未婚妻陳綺薇,大家認識一下。”張遠簡單的做了個介紹。
“好的,張先生,既然你的人都到齊了,那我就繼續說下麵的事情了,其實你也知道作為莫家根本不需要什麼法律顧問,說白了,我是來談判的,莫少爺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莫家不可能不理會的,隻是要做到什麼程度,還要看張先生的意思。”來人說話雖然帶著微笑,但語氣中還是能聽出毫不客氣。
張遠的表情始終都沒有變化,依舊客氣的說:“嗯,言先生的意思我們知道了,我們也為發生這樣的事情感到很抱歉,不過言先生也應該知道,和莫少爺發生衝突的和我並沒有多大關係,那僅僅是個人行為,我總不能時時看著手下的人吧。”
歐陽和陳綺薇現在才聽明白,原來是張遠那個混賬親戚闖的禍,人家找上門來了,歐陽雖然沒什麼表情,但心裏卻是高興的,畢竟沒什麼比看戲更爽了。
“張先生的意思是這件事情不予理會了是嗎?當然我們不能要求你時時看著自己的人,但對你們的人有些約束機製也是必要的吧,那出了事誰負責呢?況且我聽說他和張先生還是親戚,於公於私張先生都不會置身事外吧。”說話的人很有禮貌,但每一句都讓人無從辯解,看來莫家這次是有備而來。
歐陽聽到這裏,覺得不說話有點不合適了,便說道:“言先生,雖然和莫少爺發生衝突的的確是我們的員工,也和遠哥有一些親戚,但是這些都隻是巧合,他進公司的時候,我們就說過,完全當做普通員工對待,他並沒有因為和遠哥有些親戚關係而受到特殊的照顧。”
“是啊,況且這件事是私人恩怨,和公司就更沒多大的關係了。”陳綺薇也在恰當的時間發出聲音,其實這麼說,聽起來像是在為張遠和公司找理由,他們在幫張遠,可是讓言先生聽起來就是另外一個推脫的借口。
“這麼說,你們是不願意補償了是嗎?”姓言的男人直截了當的說,其實這件事情是和張遠沒多大關係,但莫家就是要揪住張遠不放,其實也能理解,莫家在南城已經有些年頭了,張遠是最近這些年擦發展起來的,所以莫家根本不怕得罪張遠,反倒是張遠因為最近的一些事情,不想為這件瑣事糾纏。
他也不想和莫家鬧起來,並不是怕莫家,而是在現在這個關鍵時刻再也不能鬧出其他的亂子了,要是莫家在背後使槍,他不一定能躲得過,可不能在陰溝裏翻了船,所以張遠隻得說:“既然言先生說了這麼多,這件事情該由我來負責,那我就負責好了。”
歐陽知道張遠會答應,眼下的情況他不得不答應嗎,隻是陳綺薇卻覺得有些詫異,本來這件事情莫家就有些強人所難的意思,沒想到張遠居然會答應,而言先生仿佛早就預料到張遠會答應一般,笑了笑便將擬定好了文件拿了出來。
“既然是這樣,那這件事情就非常好解決了,這是莫家寫的條件,你看看,要是沒什麼問題就簽字好了,畢竟有些東西口說無憑,還是用文字的形式好一點。”言先生將文件遞給了張遠,張遠接過來皺著眉頭往下看。
這個莫家真是獅子大張口,提了很多過分的要求,張遠越看越生氣,但卻不能發作,畢竟為了自己的大事,他不容許有任何的閃失。“言先生,不覺得這份文件有些太過了嗎?”別人做的事卻要自己擦屁股,張遠真是想殺齊大楷。
“過分?張先生覺得哪裏過分了?所有的要求都是基於這件事提出的,完全沒有不合理的地方,張先生是覺得哪裏不合適了嗎?”姓言的還是毫無退縮的對張遠說道。
歐陽聰張遠手裏拿過文件,和陳綺薇一起看了起來,原來莫家的要求其實也不多,首先,要絕對的懲治當事人齊大楷,否則他們會用其他的途徑解決。其次,莫家需要賠償,對於賠償的部分十分詳細,但每一條都不利於張遠這一方麵。最後,便是提出在最近的一項工程中,張遠的公司不能和莫家競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