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憶躺在鋪在地上的鋪子上,有些微愣的看著床上的那個人影。
今日何長安似乎是要和許青秉燭長談,因此,房間裏便隻剩寒玉玨和打地鋪在地上睡得寒憶二人。
寒玉玨正迷迷糊糊的要睡著,豈料躺在地鋪上的寒憶卻突然起身,悉悉索索的聲音擾的她睡不著。
然而,她也無力說話了,實在是困得不行了。
也許,他隻是要出去解手,或是倒水喝罷。
寒玉玨迷迷糊糊的想著。
她之前便明文規定了,任何人都不可在房內用夜壺,當麵對寒憶默默服從的樣子,和何長安稍有的疑惑,她便也隻是淡淡解釋道:臭而已。
想完,寒玉玨便更加迷迷糊糊了,她甚至都可以看見周公,坐在棋桌前等著她來下棋呢。
可豈料,那道高大身影起身後,便走了過來,且俯下身,在她耳邊輕輕說道:“主人,用不用我幫你?”
今夜的月,也都被烏雲都遮蔽了起來。
是以,屋內極黑,眼睛相當於失去了作用。
因此,其他器官更加敏感的寒玉玨便是感受到了吹在自己耳邊的熱氣,她還有些反應不過來,迷迷糊糊的道:“有什麼可幫我的……”
因是正在睡覺,她的聲音便有些軟糯,不似平常的清冷,不易被人親近。
“嗬。”
寒玉玨聽見那道高大身影輕輕地笑了一聲。
“我都知道的,主人。”
你知道什麼?寒玉玨迷迷糊糊的想,卻又是忍不住的睡過去。
可耳朵上突然產生的濕意卻令她忽然清醒了。
她倏然坐了起來,平日裏隻是澄澈沒有絲毫的眸子此時因氣憤而亮晶晶的,在黑夜裏煞是顯眼,她捂著被舔了一口的耳朵,又驚又怒的看著寒憶:“你幹什麼!?”
聽見他這聲似是有些質問的話語來,寒憶微愣,可隨即,察覺到一些不妙的他便語氣可憐道:“我以為,主人需要我幫助。”
寒玉玨本來因被舔了一口而怒氣衝衝的心平緩了一下,但她仍沒有什麼好口氣:“什麼幫助!?”
“那些書童皆說,主人的生理需要我們書童幫助的……”寒憶可憐兮兮的說。
小麥色的硬朗的臉,也不知不覺的露出了個可憐兮兮的笑。
雖然他明知道這不會被寒玉玨看見,但他還是這麼做了。
“他們還說……若是主人沒有主動要求生理要求,便必定是他害羞了……”死道友不死貧道。
寒憶此時便將這句話用的那是非常的好。
“生理需求……?”寒玉玨愣了愣,因微困而有些不清醒的大腦此時卻飛快的運轉起來。
“難不成……你說的幫我解決生理需求,是那個意思?”
“……主人,需要我繼續麼?”說著,床邊的那道高大身影便要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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