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言鈺和母親去了書房,母子倆一起研究那本上古藥方的書,找到那個對燒傷疤痕有逆天效果的藥方,沒有標明用了那藥隻後有什麼後果,可是光是看配方藥,實在不敢輕易將這藥配出來。
“娘,這兩味都帶毒性的吧?”趙言鈺擰眉指著其中兩味藥問道。
“嗯,副作用就是會令朗兒絕育,這跟結紮了就差不多了。”趙夫人最後一句說得極小聲,這年代而言,別說沒有計劃生育,大部分的人都是希望生得越多越好,隻怕關朗未必願意用這個藥。
趙言鈺不太明白趙夫人話裏的意思,“副作用?”
“就是影響,用藥之後對身體的影響,剛剛跟你說過的。”趙夫人說道。
“這要問關朗自己的意思。”趙言鈺說。
趙夫人合上書,“沒錯,等他醒了再問問,你回去吧,阿莞剛回來,好好去陪人家。”
“她睡下了。”想到小師妹,趙言鈺濃黑的眼眸透出幾分溫柔的笑意。
“之前那件事你們能和好如初很不容易了,你以後做什麼事都想著點後果,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夫妻之間的相處最重要是信任,知道不?”趙夫人掃了他一眼,擔心她這個向來太多心思的兒子以後又做出什麼惹媳婦不高興。
趙言鈺已經受了教訓,哪裏還敢瞞著小師妹做她不喜歡的事情,“我知道了,以後不會再這樣的。”
“還有,你臉上這傷是怎麼回事?”趙夫人指著趙言鈺顎骨的烏青,挑眉問道。
“和傅家那小子打了一架。”趙言鈺笑著說,“不揍他,他不肯去娶樓蘭公主。”
趙夫人對自己這個腹黑兒子太了解了,若不是非一般情況下,他是不會跟別人動手的,如今願意和傅祁佑比武,肯定不是那麼簡單的。
“不知阿莞醒了沒,我去瞧瞧。”趙言鈺笑著說,免得被看出更多馬腳。
從書房出來,趙言鈺本想再去看一看關朗醒了沒,卻聽丫環說關朗是醒過來了,但那位靈靈姑娘正在裏頭陪著他,兩人不知在說什麼,有說有笑的。
他便回了自己院裏。
齊莞還沒醒來,依舊睡得香甜,可見這些天是真的把她累壞了。
“少爺?”白卉迎上來,拿了棉巾給他拭臉。
趙言鈺洗了手之後,讓她們都下去了,自己在床沿坐了下來,看著齊莞沉睡的側臉,心尖仿佛淌過一股溫熱的暖流。
他很想念她!在夫子山的時候,隻要想到她去了大月國,他就無法冷靜地應對,連和傅祁佑交手的時候,都隻能打了個平手,哪裏像今日,全神貫注地將他揍得滿頭包。
他在她身邊躺了下來,小心溫柔將她抱進懷裏。
齊莞微微一動,隻覺得有個溫暖的熱源在身邊,小腦袋在他胸膛蹭了幾下,找了個自己比較舒服的姿勢,抱著他又繼續睡了過去。
趙言鈺輕笑一聲,在她發心印下一吻,抱著她也不知不覺睡了。
日頭漸漸西斜,蔚藍的天空逐漸深藍,接著是黑幕降臨。
睡得無比舒服的齊莞終於滿足地醒了過來,抬手想要伸個懶腰,卻發現自己身子被摟抱著,手臂根本就動不了。
鼻息間是熟悉的充滿陽剛氣的味道。
她笑著抬起頭,望入一雙熠熠生輝的深情眸光中。
“醒了?”趙言鈺嗓音微啞,粗糲的手指細細撫摸她柔嫩的臉蛋,忍不住低頭親了幾下。
齊莞抱緊他的腰,仰起頭輕輕咬了一下他的下巴,笑著問,“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叫醒我?”
“睡得跟小豬一樣,哪裏舍得把你叫醒。”趙言鈺笑著說道。
“你才是豬!”齊莞撅起小嘴,擰了他的腰肉一下。
趙言鈺誇張地哎呀一聲,翻身將她壓住,一手扣住她的手臂,細密濕熱的吻落在她臉上和白皙的頸項上,聲音含糊地問著,“想我了沒?”
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脖子上傳來,齊莞忍不住情動,嘴上卻不肯低頭,“不想,才不想你!”
“怎麼能不想?我可天天都想著你。”他咬住她白嫩的耳垂,嗓音暗啞地低語,“真想你了,小師妹。”
齊莞身子燥熱,呼吸微喘,“你先放開我的手!”
趙言鈺抬頭注視著她,眸色深邃,如一泓深不見底的潭水。
他鬆開她的雙臂,她柔若無骨的小手纏上他的肩膀,借力仰起身子,吻住他的薄唇,“想了,每一天都想。”
“嗯?真的?”趙言鈺全身一緊,呼出的熱氣滾燙灼熱。
“真的!”她羞赧地點頭。
趙言鈺滿足一笑,低頭用力吻住她的唇,吮吸舔吻著,舌頭深入她檀口中,卷住她的小舌,貪婪地吞咽她美好甜蜜的津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