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三桂“衝冠一怒”為的是他那心愛的“紅顏”,現如今絕代佳人蕭襄媛“衝冠一怒”卻是因為躺在自己身邊的這個**瀟灑,英姿颯爽的極品美男加**葉滎蘊的一時“失言”。
剛剛經曆了生命之中最難忘,最刻苦銘心,最意猶未盡的一夜纏綿的蕭襄媛眼下最大的願望就是和她愛著的這個少年舉辦大婚,從此廝守相伴,為他紅袖添香,為他鋪紙研磨,為他洗衣做飯,為他生兒育女,為他相夫教子,為他打理內庭,為他掃除障礙,為他……為他……還能為他做點什麼呢?哦,對了,還能為他打怪升級,為他養老送終(什麼亂七八糟的這個,可能**之後,興奮過頭了,有點暈乎),但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竟然提出了一個無理的要求:要讓自己的母親和他的叔叔在一起,然後讓他倆共同來祝賀新婚。
這明擺著就是借詞推托啊!自己母親和他叔叔之間的情感糾葛那都是多少年的陳年往事了,現在葉滎蘊借著撮合他倆的借口來敷衍自己,這簡直可惱,可氣,可恨……
“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看這個?”這是很多男人經常望洋興歎的感慨;“都被你那個了你竟然跟我玩這個?”這是很多女人經常抱憾終身的悔恨。而眼下,蕭襄媛就是這麼一位受傷的女人(已經不是女孩兒了)。
“留著你隔夜的吻,感覺不到你有多真,想你天色已黃昏,臉上還有淚痕,如果從此不過問,不想對你難舍難分,是否夜就不會冷,心就不會疼,顫抖的唇,等不到你的吻,一個容易受傷的女人。希望希望希望你會心疼,我害怕一個人,為何不肯輕輕喚我一聲,安慰容易受傷的女人,為了你我情願給一生”,心裏想著這些,蕭襄媛火往上撞,她淡淡地說了一句:“你執意如此?”
葉滎蘊覺得事出倉促,不宜大婚,想等些日子,所以就用這個理由來緩衝一下,可眼下見蕭襄媛變顏變色的,他覺得自己也確實失言了,於是一把將這嬌軀摟進懷中,感受著那醉人的迷迭香,以及這嬌軀寸寸細膩柔滑的肌膚,他的心神再次蕩漾,可現在他沒工夫想那些事兒了。“襄媛,終身大事草率不得,這麼草草莽莽的毫無準備豈不是讓我有愧於你,我既然已經答應不負於你,你大可放心好了。”
看著葉滎蘊真誠的眼神,她也就沒想別的了,應聲允諾了。
……
“這像話嗎?簡直是欺人太甚!把我們當成什麼了?以為我們是昨天下雨今兒個長出來的蘑菇麼?啊?”就在葉蕭這對金童玉女纏綿悱惻之際,司馬家已經是炸開了鍋,身為司馬成都叔叔的司馬相首先就不幹了,叫囂著要報這一劍之仇,他這一開口,應聲附和者立即響應上級號召,遵從領導意見,跟著就起哄了。
司馬相的大哥,也就是司馬成都的父親司馬坦作為家主是現在首鼠兩端,一籌莫展,一則葉家和自己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往日無怨,再加上葉家也是望族,不宜結下梁子;二則自己兒子現在這樣皆拜葉滎蘊所賜,如果就此了事,那又成何體統!所以他是來回踱步,拿不定主意。
就在此時,旁邊一位黑袍道人看出了司馬坦的疑慮,遂站起身來:“無量天尊!諸位慢來,慢來,且息雷霆之怒,休發虎狼之威,貧道但有一計,不知當講不當講?”
眾人聞言,注目觀瞧,隻見得這道人仙風道骨,氣韻不俗,一縷金白色的長髯飄灑胸前,觀其貌,似神仙下凡;聞其音,若佛祖降世。都認得他,這老道正是司馬成都的師父——躋身黑袍道尊的無崖道長,想來這天下有幾人能達到這等境界,他的修為那真可以說不是神仙,宛似神仙,隱隱的身上透露出極為強勁的道元,震懾人心。
這老道分明是極為眾人所尊崇的,所以眾人聽他一說話便齊刷刷得看向他了。司馬相心中十分訝異:“哦?無崖道長,但不知您有何妙計良謀,且說與我等眾人斟酌一二。”
這道長慢條斯理,神秘一笑:“貧道這一計,不廢一兵一卒,不動一刀一槍,於悄無聲息之中便可賺那葉家小子入甕,將其斬除。”
司馬坦聞言也是十分好奇:“道長,既然如此,為了我兒這仇,請您獻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