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男兒當誌存高遠(1 / 3)

一覺睡起已經快九點了,陽光從窗子透過,雖然隔著窗簾,但也阻擋不了陽光的那種熱情,放佛戀人的擁抱。也不知道是家是一個港灣還是一個療傷的地方。

每一次回來都從內心有一種放鬆,不再防備,不再追名逐利。餘羊起身坐在床上,伸伸懶腰,頭發亂亂的蓬在頭上,表情癡呆的靜了靜。

爸媽早上七點多都已經上班去了,為的就是好好賺錢,給餘羊結婚的婚房和彩禮不用犯愁。為了讓孩子放假休息好,也就沒有打擾餘羊休息。

這樣一個和諧的三口之家,餘羊的媽媽整天催餘羊說你也老大不小,也該找個好女孩結婚了,畢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了。

餘羊以前總是推脫的說甚至自信的說。我先好好賺幾年錢,到時候給另一半一個美好的家,我在外麵打拚,她在家相夫教子,想想心裏的都是美滋滋的。

可是時至今日他已經分手了,或者說他就沒有真正的戀愛就已經分手了。聽起來很滑稽,而且心愛的人已經跟別人結婚了,他好像就像一個小醜一樣,眼睛的淚水曾經在眼眶打轉,但堅強的性格還是把淚水攔截在淚腺的出口。

也許一個人真正的男人需要走很多彎路才能走到正路上。

爸媽都去上班了,一般在單位吃早飯,也沒給餘羊做飯,他走到了洗手間洗漱,麵對這鏡子,看見一個麵無表情的自己,但眼神卻充滿了恨,更多的是恨自己。恨自己為什麼不爭,恨自己為什麼沒有能力。

上天總愛和人開玩笑,給了一個讓你心動的目標,卻把你和她設置為人生的一段擦肩而過。等多年以後,隻能懷念,懷念時也隻會傻傻笑自己。

從洗漱間出來,客廳空蕩蕩的,家裏還是老樣子,電視櫃上放了一個老款電視,那是餘羊爸爸幾年前過節給發的獎勵。沙發在電視對麵放著,在陽台邊上還擺了幾盆花。那是餘羊爸爸沒事的業餘愛好,弄弄花草。

餘羊走到門口鞋櫃處,換好鞋子,打開家門,準備出去走走,這是他從小到大的第一次真正的自由。

以前小時候父母管著,不準做著不準做那,上學以後被老師管著,不準做著不準做那,工作以後被領導管著,得做著得做那。現在辭職後,感覺沒有約束,就像餘羊說的我就是我人生的船長,我想往哪裏開是的事。

寧為雞頭,不為鳳尾,寧願在自己這艘破船上當一個破爛般的船長,也不願在別人的航空母艦上當個水手。

但當他走下樓那刻,他仿佛走到了人生的十字路口!

向前?

向左?

向右?

還是向後退?

用在風中淩亂一詞也不為過,畢竟他不能無所事事就這樣在原地停留,他是出來想創業一展宏圖,或者庸俗的講是想賺錢的成就自己一番事業。

餘羊心裏惦記著做股票雖然賺錢,但最起碼也得找一個能糊口的工作,來維持自己的日常,以股票為事業!找個工作不至於吃老本。

雖然了解了人家都是專業操作手,也知道術業有專攻,幹一件事得專一,不能一心二用。可是他也想過這事得因人而異。他現在麵臨的問題是資金量太少的問題。

但他一想辭職了又要找工作,這不是多此一舉,可是仔細想想在原來的公司上班時間固定,沒有多餘的閑餘時間,所以也不適合自己幹這一行。

所以現在必須得找一個自己適合做兩件事得工作,一件可是上班賺點基本工資,一件是可以做股票。

整在他出神考慮的時刻,在旁邊不遠處的下棋的一群老大爺們,把餘羊從思考中拉了回來,大爺們在那裏爭執,走馬不對,應該上炮把對方的馬擋住,要不然臥槽馬兩步就要了老將的命。

餘羊也是對象棋半懂不懂,但是他有時候就喜歡看老人家們下象棋,因為可以聽老爺子沒事講故事,或者說說什麼陳年舊事,這也就是所謂的資曆,也是咱們說的老一輩的輩分。

餘羊正了正衣服,朝著老爺子們走過去,這些老爺子基本都是退休職工,也都算現在餘羊他爸待的企業的開拓者,從五幾年從東北來這個城市紮根,支援這個城市的工業建設,他們就把大半輩子的青春奉獻在了這個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