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徐徐,正午的陽光略微有點毒辣。楊柳樹下,一對男女真在交談,並沒受到外界絲毫影響。他們可不是再說情話,細聽,其實是。
“為什麼是我”
少羽不敢問道。
即使是冤大頭也沒這種當法的。這妮子甚是潑辣,自己有點。這幫人也是的,都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難了怎能我一人承擔。
剛剛得手,都跑的沒影,剩我一個。
不行,不行,堅決不行。
從小到大,已經被訛詐許多回了,這次說什麼也不能答應。若水外人看上去,溫文爾雅。是個淑女。可在我眼裏卻是古靈精怪,性格多變,名副其實的百變魔女。
果不其然,怎能輕易放過少羽。
“不行啊”。
“那就隻好說道說道了”。
若水輕佻下巴,貌似老者,顯得很鎮定,似乎並不急於得手。
“說什麼”
少羽不禁大汗。跌落於石椅之上,有點狼狽。
這是種很嚴重的公主病,野蠻任性,就是少羽精於醫術,對此病也是無解啊。
“少給我裝傻”。
“那就說給你聽嘍。”
若水繼續言道,貌似還在**少羽一般。
“所犯三罪,最輕都要罰抄經書,居然還不悔改”。
清風卷起一片層土,塵埃落定,少羽顯得灰頭土麵。好像在嘲諷他一般。
最關鍵身邊還有一個想著怎麼折磨自己的魔女,怎能坐以待斃。
“納尼”
少羽趕緊打斷,這丫頭老是跟我過不去,太無語了。
不能繼續胡攪蠻纏下去,還是趕緊溜之大吉。
若水似乎早已看穿少羽的心思,指尖頂住少羽的小心髒。目光直視,沒有絲毫避諱。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麼,林少羽童鞋”。
“想溜的話你知道我會怎樣。能躲初一,你還能躲十五嗎?”
剛想走的身影被掠來的陣風吹滅,人有顯得有氣無力。
正所謂是可忍孰不可忍,想少羽堂堂七尺男兒,豈能受此大辱。
“你。。。。。。。”
“你信不信我。。。我。。”
“我發起火來,可是連我自己都怕的,別逼我呀,你。”
少羽拳頭緊攥,目光變得略顯凶惡,細看上去絕對是凶神惡煞。
若水收回纖手,交叉於胸前,眼睛還閃爍這淚水,喃喃道“好啊,你欺負我。”
“你居然欺負我一個弱女子”。
“沒天理啊”。
若水似柔弱,淚水閃爍,說時遲,那時快。眼看淚珠就快落下,顯得格外楚楚可憐。
少羽趕緊上前安慰,生怕真的哭了。畢竟隻是鬧著玩的。
“別生氣,我鬧著玩的”。
旁邊柳樹似乎也看的入境了。樹枝搖擺似乎在安慰若水。此情此景有點。
正當少羽在想如何安慰的時候,此時的若水已經是。
若水果真不複魔女稱號,瞬間是。
眼神突然轉喜,嘴角居然揚起笑容。仿佛剛才沒發生什麼一樣“長脾氣了還。這回你死定了”
嘟嘟小嘴,嗔道“你聽著,三罪了,罪罪都該罰”
“我要告訴師父”。
“第一罪,教唆同門,有辱門規,罪當抄寫經文三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