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將茶壺放在了桌子上,然後望了望他們。
他有揉了揉眼睛,看起來很激動。
“嘿!托比,你帶來的這客人是誰?”
“剛回來的帽匠。”
那個奇怪的男人滿是激動。
那個家夥跳上了桌子,然後再一跳就跳到了他的旁邊。
他還來不及多來就被握住了手。
“帽匠!還記得我麼?你還欠我一頂帽子!”
這個怪人就是三月兔吧。
確實,他剛剛獲得的記憶裏有這樣的事情。
雖然明顯對方是另一個人。
他隻能尷尬的看著一旁的托比。
托比隻是拿起了她麵前的茶杯開始慢慢的喝茶。
看起來完全不想管他呢。
那個奇怪的家夥依舊在抓住他的手自言自語,他完全不想去這個怪人。
他隻能一直尷尬的看著一邊的托比。
終於,托比喝光了手中的茶。
她扯了扯三月兔的禮服衣擺,然後輕輕的伸出了手中的茶杯。
“哥,茶。”
三月兔終於把視線從他的身上移開,然後去拿茶壺了。
知道托比和三月兔是兄妹他的震驚隻是因為二人的差距。
雖然他和自己的妹妹差別也不小。
三月兔把茶壺口對準了那個奇怪的茶杯,倒出了紅色的奇怪液體。
被倒出來的液體中有些混合的固體,像是一些蟲。
它們在茶杯裏翻滾著,不停的翻滾著,氣泡從杯底緩緩的冒出,紫色的煙霧從杯口向上飛去。
這樣的茶一定是不太好喝吧?
就算是這裏也還是奇怪的啊。
不過,這也許是仙境裏最正常的地方了吧。
三月兔把茶倒進杯子裏後又想繼續來和他說些事,不過卻被托比拖到了一邊。
托比和三月兔說了一些事後,走向桌子,拿起了她的懷表。
“我還有些事,得先走了。”
她說。
“會再見麵的。”
是嗎?
會再見麵嗎?
這都不重要吧。
他該如何逃脫這奇怪的地方才是他想知道的。
托比慢慢的走向了來的地方,空氣被蕩起波瀾,她漸漸的消失了。
他回過頭來,三月兔好像想說些什麼,不過又閉上了他的嘴。
他感覺有些什麼不對。
按照剛剛看見的“記憶”,這裏加上他應該有三個人。
可是,現在卻隻有2個人。
“睡鼠哪去了?”
他說出了自己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三月兔聽到了睡鼠的名字,變得又激動起來了。
“睡鼠!噢!睡鼠!它還沒回來!”
“沒回來?”
“它還迷惘在現實。”
也就是說還沒有“回到”仙境麼。
“快了,它快回來了。我感覺的到。”
看來所有人都無法逃脫這個殘酷的命運吧。
空氣出現了波瀾。
一個人走了進來。
她長著金發。
他抱著人偶。
她提著一把還向下流血的刀。
還拿著一個懷表。
托比的懷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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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麵我不是故意扔flag的,總之:
如你所見,殺戮,開始了。
接下來就是全篇黑化了。
發現如果不把細節寫寫的話營造不出氣氛,所以開始進攻細節描寫了。
現在靈感可是滿滿的,不用擔心接下來斷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