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夏聞聲,先是一怔,許久過後唇瓣輕啟:“他交給你的那個時候,他們結婚了嗎?”
結婚了嗎?
似乎,仿佛,大概,是結婚的前一天吧!
心裏這樣想,高落落嘴上也就直接出了聲:“教授是在結婚前夜把東西交給我的。”
結婚前夜嗎?
嗬嗬……他是為了討她歡心,才將自己的東西都給扔出來的吧!
吸了吸鼻翼,喬夏繼續問高落落:“落落,他們結婚那天,你去了嗎?”
上官雲楓結婚的時候,喬夏正好做完手術的第三天,生死垂危,高落落照顧喬夏都來不及,怎麼可能去參加上官雲楓的婚禮?
搖搖頭,高落落否定著:“我沒去,我怎麼可能會去。”
說完,高落落默了默又再次開口:“喬夏,你也別多想,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直到現在都覺得教授之所以會和那個女人結婚,一定是受了什麼脅迫。”
聞得高落落的話,喬夏微微蹙眉看向她:“嗯?”
接觸到喬夏的目光,高落落連忙解釋:“以教授的人品,像是那種動不動就移情別戀的人嗎?更何況以他的身份,一般人無法脅迫他什麼,除非事關你或者上官集團。”
“偏偏當時你在醫院,生死難料,所以那個脅迫他的事情必定不是你。如此說來,就是上官集團。我雖然不知道那個女人具體是什麼來頭,但當時媒體簡單的報道過,海外華僑,身家千億。所以……”
高落落的話還在繼續說著,可喬夏卻無論如何也聽不下去了。
喬夏和付潤思的相識中了解到付潤思是一個大財團的千金,如果說真的是上官集團出了問題,上官雲楓為了公司和付潤思聯姻,也並非沒有可能。
如此一來,他也許不是真的想要和自己分手。
想著想著,喬夏整個人如同瘋了一樣的撲向那個行李箱,手忙腳亂的將其打開來。
當裏麵的東西一點點的映入眼簾,喬夏愈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手指顫抖的將房產證,銀行卡以及一封信拿出來,喬夏之前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如決堤的河水,一發不可收拾。
但哭泣並不能解決問題,所以即便一邊哭,喬夏還是強迫自己一邊拆開信封,看起了那上官雲楓手寫的‘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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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喬,當你看到這兒的時候,我想我們已經徹底淪為兩個世界的人。
是我背叛你在先,所以將夏園留給你,還有五千萬在那張卡裏。
我不奢求你能原諒我,但我希望你從今往後的日子能夠無憂無慮,健康快樂。
上官雲楓,親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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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拆開來看的時候,喬夏還奢望著信裏麵是上官雲楓和他的解釋,但當真的看了後喬夏才明白,一切不過是她的癡心妄想。
也許真的如高落落所說,上官雲楓和付潤思結婚有苦衷,可這苦衷並不能成為他和她坦白的理由。
所以他隻是留了錢和房子給她,希望她從今往後無憂無慮,健康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