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再次回到林笑的腦海,感覺著自己身下的大床,聞著一陣陣的幽香,林笑的小心肝蹦躂地那叫一個歡樂。
不忍直視這幸福地事實,林笑久久地不願意睜開眼睛。讓性福的生活來得更猛烈點吧!
可是等了半天沒見有人上床,難道是害羞嗎?這麼磨幾做什麼?遲早都是哥的人。算了,做為一個男人,還是主動一點吧。
林笑緩緩地睜開眼睛。什麼時候油燈的效果變得這麼好了,照得黑夜如同白天一樣。
當林笑完全看清眼前的景象後,激動的淚水嘩啦啦地往下流著。看著身下的大床,看著整齊的鋪蓋,還有那該死的陽光。
尼瑪,不會暈迷了一個晚上吧,說好的大被同眠呢?
摸了摸還隱隱作痛的脖子,林笑推開了房門。房間確實是阿鳳的房間,可是怎麼眼睛一閉一睜,就天亮了呢?林笑有史以來第一次這麼痛恨陽光。
阿鳳和海婷在榕樹底下下棋,可惡的駝子在逗弄著魚缸裏的小金魚。
林笑頹廢的來到駝子身邊委屈地問道:“說好的,和阿鳳一起睡覺呢?”
駝子看都沒看他,反問道:“你昨天晚上不是跟她們睡一起的嗎?”
林笑望向兩女。
阿鳳哼了一聲說道:“是啊,阿笑你老是愛扯被子,我睡在外麵,經常都沒得蓋,冷得沒辦法,隻好抱著你睡了。”
海婷也說道:“你還老是把腿搭在人家腰上,早上起來腰酸背痛的。”
她倆絕壁故意的。
孟薑女般的呼喊從林笑口中冒出:“可是我當時暈了,一點感覺都沒有啊!”
“關我們什麼事。”
三人集體回答。
林笑再次厚顏無恥的挨近駝子說道:“要不,昨天晚上不算,今天重來一次?”
駝子的臉上實在是看不出什麼表情,隻見他臉上的刀疤不住的顫抖,說道:“也不是不可以,再打贏我一次就行了,條件一樣。”
駝子摸清自己的老底後,想要再贏他,不知道還要受多少罪。就算偶爾贏個一兩次,誰知道這駝子還會不會把自己打暈。罷了,罷了!
絕望的林笑蹲到角落,狂踩地上的螞蟻泄憤。
幾人在豆花店用過早點後,一臉沮喪的林笑和海婷來到學院。今天是三月一號,明天就是學院交流會的日子,也是安布和林笑賭鬥的日子。
海婷告訴林笑,今天所有“偷窺無罪”的人集體逃課來給林笑做戰前總動員。
來到當初的櫻花樹下,一幫人早就在那裏恭候多時。
羅漢鬆看林笑過來,說道:“林笑社長,半個月沒見你人,閉關特訓地怎麼樣了?”
林笑懶得理他,反正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的人。
見林笑沒理他,羅漢鬆氣憤地說道:“虧我們還在這裏幫你扯橫幅、想台詞給你加油來的,這麼拽做什麼?”
剛說到橫幅,隻見跑腿大王胡國信抱了一堆破布氣喘籲籲地跑過來。邊跑邊說:“終於做好了,都來給點意見。”
胡國信邊把橫幅的另一頭給羅漢鬆,說道:“林笑,這次我沒讓這幫傻缺給橫幅寫台詞,是請‘鐵血’的人幫忙寫的,你放心,絕對不會坑你。”
聽了胡國信的話後,林笑的心終於放了下來。要是讓這幫混球去寫橫幅,不知道會有什麼千奇百怪的惡心話出來。
橫幅緩緩地拉開,林笑原本放鬆的心情直接跌落穀底。有沒有這麼坑的,早知道這樣,還不如讓那幫傻缺寫。
紅白相間中,“日出東方,唯我不敗”幾個醒目的大字氣勢恢宏,右邊的落款“林笑加油”四個小字正對著他進行無聲的嘲笑。
看著胡國信一臉的期待以及大家滿意的表情,林笑隻能打落門牙往肚子裏吞。
收起橫幅,胡國信拿出一幅草圖擺在桌子上,把大家叫圍過來說道:“剛收到內線消息,風雷社的圍追路線到手了,我們上次想好的群毆後的逃跑路線要改一下。”
羅漢鬆最是積極:“馬的,上次就是沒有預先想好路線,被圍在角落裏被人狂毆。這次一定要想個萬全之策,怎麼才能帶著重傷不治的林笑安全撤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