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當林笑睜開眼睛的時候,太陽已經開始照屁股了。
回憶起昨天晚上的甜蜜,林笑傻笑了五分鍾,口水淌到枕頭上都沒有發覺。雖然兩個美女都已經不在床上了,可是一歪頭,兩張嗷嗷待哺的小嘴仿佛依稀可見。
陽光從打開的房門照進來,陽光沐浴下的海婷閃耀著如同鑽石般地光輝,直接亮瞎了林笑的狗眼。
來到床邊幫林笑擦掉嘴邊的口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可以出去曬曬太陽嗎?躺著真累。”
“看你這樣子,能走路嗎?”
林笑挪了挪身體,一陣疼痛傳來,冷吸了兩口氣。
“要不我背你出去吧。”
林笑一開始怎麼也不答應,說自己太重了,怕海婷那個小身板背不起。可是經不起海婷的堅持,被海婷慢慢地扶起來,然後趴在了她背上。
走了幾步後,林笑問海婷重不重,海婷隻是搖搖頭。
“親愛的,等我好了,我要天天背你”
“我很重的,你不準反悔。”
“不反悔,我愛你。”
小小的一截路,仿佛向征著他們的人生一樣,互相扶持,不離不棄。
內院的門口,阿鳳羨慕地看著兩人,甚至都有一絲嫉妒。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外人一樣,他們兩人之間原本是容不下第三人的吧。可是自己能怎麼辦,自己從出生的那天起就注定了是他的人。
這些年,不管是自己還是不二叔等人都時時刻刻地提醒自己,你是那個人的女人,這一輩子都是,這就是你的命。
當見到他後,這個人並沒有人自己失望,並沒有讓自己覺得討厭,直至慢慢地愛上他。這已經算是上天最好的恩賜了,自己實在不應該在這方麵要求太多。
喝完粥,林笑躺在椅子上曬太陽,駝子過來逗弄小金魚。
“家裏應該買隻貓了,昨天晚上耗子‘滋咻滋咻’地叫個不停,讓人一晚上沒睡好覺。”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林笑三人瞬間定格,紅霞同時爬上兩女的臉。
看不出這駝子還有偷窺的嗜好啊,要是他再年輕個幾十年,倒是可以被吸納進“偷窺無罪”。
這幾日,雖然再也沒有大被同眠的待遇,林笑依然過著地主老爺一般的悠閑生活。真想就這樣直到永遠啊,和相愛的人一起,簡簡單單的生活到老。
一個星期後,駝子給林笑拆下繃帶。也不知道他們從哪裏搞來的藥,身上的洞洞居然在一個星期好得差不多了。拆完繃帶,林笑已經可以自由地走動。
出於安全的考濾,林笑還是在豆花豆待著。但是強烈的危機感督促著林笑早早地投入到了修煉,他現在每天做得最多的運動就是劈柴。
在這風雨飄搖的時代,必須要有相應的實力做為後盾,才能過安穩舒適的生活。
在藥物和海婷的雙重幫助下,一個星期後,林笑已經恢複了八成,他人也回到了東林學院。
第二天,林笑來到教室。原來他是不會來的,不過左鈴跟他說,秦宛月自從比武過後就來到了一年級的術士院上課,並托她轉告林笑來趟教室。
送完所有社員的早餐,林笑來到教室。秦宛月坐在教室的中間,身邊圍了一大幫人。
聽到有人說林笑來了後,秦宛月分開眾人來到林笑眼前。依然是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不過在林笑眼中,已經沒有原來那麼吸引人了。
秦宛月從懷中掏出一本陣法書籍和一個陣核遞給林笑後說道:“這幾天你都不在,現在給你,再次謝謝你那天的幫助。”
林笑接過東西,直截了當地問道:“那天過後,我思量了一下,很不對勁,感覺就像被你下了迷魂藥一樣,你說呢?”
麵對林笑突兀的詢問,秦宛月愣了一下後說道:“怎麼這麼說?”
“算了,我自己也說不清楚,就是感覺那天怪怪的,不像平時的自己。就這樣了,東西我也拿到手了,我們兩清了,再見。”
當時林笑“媚術”兩個字已經到了嘴邊,可是想到會把手無縛雞之力的阿鳳牽扯進來,才臨時改口。
秦宛月說道:“林笑,你好像對我有一點偏見,我是真心地很想跟你做朋友。”
秦宛月本來還準備跟林笑套下近乎增進一下感情,林笑已經轉身。
“不要迷戀哥,你嫂子會生氣的。”
裝逼的話語從林笑的背影中傳來,讓人聽了忍不住想抽他丫的。
秦宛月看著林笑的背影,欣賞的目光掛在笑臉上。看不出來,他居然有所查覺,真是個好苗子,說不定哪天就長成了參天大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