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天空開始出現異象後,微笑就開始出現在了林笑的臉上,當羅漢鬆的“天雷亟光陣”形成,林笑的整張臉都笑開了花。電閃雷鳴中,就連鄭秀色那讓人丟魂的身子都讓林笑覺得不再有那麼大的吸引力。
林笑大聲笑著對羅漢鬆說道:“話嘮鬼,這麼長時間以來,你終於靠譜了一次,勞資愛死你了。”
仿佛是為了報複林笑說羅漢鬆這麼長時間以來一直不靠譜一樣,一道碗口粗的閃電落在林笑身邊,磅礴的電力直接在地上擊出了一個足球般大小的深坑。十足的電力讓林笑半邊身子一震,耀眼的閃光讓他暫時性地失明。
鄭秀色也趁機在林笑的身上再紮一個窟窿,要不是林笑對“入微”有了一定的了解,再加上“破”的幫助,這才讓林笑避過了要害。
七竅生煙的林笑對著羅漢鬆大聲罵道:“****的,別讓我知道你是故意的,要不然等完事了,勞資不扒掉你一層皮才怪。”
見差點玩出了人命,還有林笑少有的憤怒,羅漢鬆急忙辯解道:“不好意思,劈偏了。我這不是要較準一下坐標麻,你別生氣。”
林笑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還是假,隻能忍氣吞聲。
扶永超也在電閃雷鳴中醒了過來,看著天空中壯觀的異象,又看著林笑的悲慘遭遇,他頭一偏,果斷的開始裝暈。
平時自己和羅漢鬆就積累了不少的新仇舊恨,現在自己又是半癱在他的“天雷亟光陣”中,萬一他一個不高興,公報私仇,對著自己來那麼一下,那自己也死得太冤枉了,還是裝暈為秒。
懷著和扶永超差不多的想法,眾人沒有再調戲羅漢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誰也不想做下一個被劈偏的目標。
反觀另一邊的七賤,他們一個個臉上都像死了媽一樣。看天空中那籃球大小的閃電,還有四周密密麻麻的電網,這明顯就是一個高階的陣法。要在這電網中對付這群紮手的敵人的同時還要防備來自天空的雷電,想不被擊中的幾率實在太小。
這情報部門都是****長大的嗎?為什麼除了林笑有詳細的資料以外,其它的幾個少年都隻是一筆帶過。
除了少數一兩個人外,這幫少年中的其他人放到哪個學院不是拔尖的角色。如果早點知道這幫人這麼生猛,天山七賤也不會如此的輕敵和草率,以致弄到現在麵臨著全軍覆沒的局麵。
雖然餘下的五賤在不停地詛咒著該死的情報,但他們還沒有慫到被一個高階陣法嚇破膽的地步。橫行正元這麼多年來,比這更令人絕望的戰鬥他們也是經曆過。
孫暴怒一槍連人帶棍掃飛了夏濱後,躲開左鈴的火焰刀,他一槍紮向倒地的夏濱。能解決一個算一個,如果把陣法裏的少年們全部殺光,再破這個高階陣法還是沒有多大難度的。
可就在他他長槍還沒擊出前,五六道閃電朝他直射而來。孫暴怒瘋狂地大吼一聲,極速往邊上閃去,同時機關槍帶著濃鬱的真氣直指天空。
在數聲巨烈的轟響中,戰場中的酒肆被閃電照得一片雪亮,就連孫暴怒周圍的人都不得不閉上了眼睛。戰場中又出現了六個足球大小的深坑,同時殘餘的電光在深坑附近不停地遊蕩。
孫暴努硬是避過兩道閃電,長槍擊飛三道,但是電力帶來的麻痹以及電光帶來的失明,讓他也是瞬間失去了行動能力和感知能力。
如此絕佳的機會,蘭花怎麼可能放過。她毫不猶豫地拋開趙傲慢不管,朝著孫暴怒衝去,一定要抓住時機結果了這個人。
就當蘭花才剛走兩步,完全占據了上風的右輪李懶惰也是不再管唐虎和海格,朝著蘭花攔截而去。
蘭花右臂上隻是隨便包紮了一下,半邊身子都被染紅的她左衝右突就是繞不過李懶惰,反到是差點被他那布滿鋒利齒輪的武器掃中。
被孫暴怒掃飛的夏濱支起半個身子,把全身剩餘的真氣一股腦地注入銀棍。那銀棍在接收了夏濱的所有真氣後,竟然自行離開了夏濱的雙手,帶著古老滄桑的氣息,不斷地變長變粗,朝著孫暴怒疾捅而去。
當銀棍捅上孫暴怒的小腹時,已經變得跟個直徑半米左右的巨木差不多大小。
“咚”的一聲悶響,孫暴怒如離弦的箭一般地飛了出去。然後他撞在電光密布的陣法邊緣上。無數璀璨的電光纏繞上孫暴怒的身體,他的頭發絲絲豎起,抽搐了幾下後掉了下來。
不可能,那個僅僅六品修為的小子不可能把自己捅飛,問題一定出在那不可思議的棍子身上。好像自己跟本不是被那少年的真氣擊飛,而是被棍子本身的力量擊飛一樣。
落地後的孫暴怒,全身黑裏透紅,冒著絲絲的熱氣,就跟個燒焦的熱狗差不多。他用機關槍杵地,掙紮著想再次站起來。借著長槍發了幾次力後,無奈的孫暴怒隻能力不從心地放棄,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而本身就被掃得半死不活的夏濱,在失去了所有真氣後,也是虛脫得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