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操場上聊了會兒天後,大家一致決定到穀底的河邊去野炊。一群人在一隻豬的帶領下浩浩蕩蕩的殺向穀底,一路上笑聲不斷,輕舞飛揚。
再怎麼天才,再怎麼有理想有報負有責任,他們都還隻是一群十七八歲的孩子。林笑也是樂在其中,反正這群逗逼歡樂多,做啥都有意思。
雖然說是野炊但是大家可沒有興致再跑大老遠的去山時麵打獵,於是河裏的魚就成了他們的目標。說到抓魚,就肯定會談到水性,除了海格自認不如外,其它人都開始吹噓自己的水性是多好。
越吹越沒譜,羅漢鬆居然說自己一個猛子紮下去,可以三天三夜以後才出來,邊上的鄭秀色一個暴粟敲在他頭上。
“你一天不吹牛會死啊,昨天還說你金槍不倒可以夜禦百女,結果姐姐我就牽了一下你的手,你就丟盔卸甲,潰不成軍。”
羅漢鬆自從跟鄭秀色勾搭成奸了以後,臉皮的厚度是成倍的增長,聽到這樣的話也是臉不紅心不跳還有聲有色的繼續跟大家打屁。不過值得可喜的是,他和鄭秀色終於跨過了那道朦朧的坎,開始進入了牽手的階段。
鄭秀色也應該是個有故事的人,甚至連她接近羅漢鬆的動機可能都有問題,可是既然羅漢鬆喜歡,大家也沒有去追問。
穀底的這條大河沒有什麼名字,水流平穩,但是寬度卻是東玄河的兩倍左右。大家找了一個比較平坦幹淨的地方,然後幾個正互相吹牛的家夥決定來一次抓魚比賽。
謊言是永遠站不住腳的,這不,聽到要比賽,胡國信就開始變得支支吾吾,最後不得以隻好說自己每個月例行一次的月事來了,不能下水。在被眾人好一頓批鬥後,胡國信擔當起了這次抓魚比賽的主裁判一職。
不過既然是比賽,總得有獎有懲。這次比賽的獎勵定為第一名今天可不用勞作,免費享受這次全魚宴。但說到懲罰,大家就各執一詞。有的人提議輸的人幫大家洗一個月的衣服,有的人提議最後一名裸奔一下午,總之各種陰毒的提議層出不窮。
但是那幾個比賽隊員也不是傻子,既然人家敢出來跟你比,肯定是有兩把刷子的,在結局出來之前,誰也不敢百分百地肯定自己能贏。所以,太陰毒的提議直接被他們否決,但是太沒意思的懲罰也不能提起大家的興趣,扯了半天還是沒決定下來。
這時,胡國信指著不遠處的地方說道:“這樣吧,誰要是輸了,誰就過去把那個小美女請過來一起耍可好?”
在胡國信手指的方向,小啞巴阿狸正跟八岐等人在那裏切磋武技。
“我不同意。”眼前這幫人又要把戰火燒向自己的幹妹妹,扶永超第一個站起來否定。
“喲,就叫過來一起吃個飯,我們又不會把她怎麼滴。再說你那天不是扇了別人一巴掌,斷絕了兄妹關係了嗎?”羅漢鬆繼續著自己和扶永超對著幹。
林笑看到阿狸時,心裏也是蠻多的感歎。那天自己可是被她折騰慘了,不知道自己當初是不是鬼迷了心竅,居然做出了那等猥瑣下流的事,但是說實話,手感真是一流啊!
左亮想到阿狸那變態的九尾也是蠻忌憚的,他也對扶永超說:“就她養的那條巨狗,別說我們想把她怎麼樣了,她不把我們怎麼樣我們就阿彌陀佛了。”
扶永超肯定知道這幫混球們沒安什麼好心,雖然阿狸武力值是挺高的,但是情商是個讓人著急的問題,如果被拉過來,不知道被這幫王八蛋們忽悠成什麼樣。
林笑走過來拍了拍扶永超的肩膀後說道:“其實我們也是為你著想,那天你做得挺過份的,那一巴掌不僅打在她臉上,可能還打在她心上。難道你真的不準備要這個妹妹了嗎?”
扶永超自那天以後也是挺後悔的,一直想找個機會跟阿狸解釋一下,聽到林笑的話後,他疑惑地看著他。
見扶永超不相信自己,林笑又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後說道:“放心吧,這麼可愛的小姑娘,我們怎麼忍心調戲呢?”
林笑不說後麵這一句還好,他這麼一說肯定是擺明了要調戲調戲自己的妹妹,正準備嚴正反駁的扶永超話都還沒說出口就被眾人集體架到了河邊。在大家的七嘴八舌中,扶永超連說話的機會都找不到。
林笑、唐虎、左亮、夏濱、羅漢鬆和扶永超六個人打著赤膊,在河邊不斷地活動著身體。不遠處,六個巨大的竹筐整齊地擺在那裏,分別有六人人照看著。
這次的比賽時間為半個小時,看誰抓的魚最重誰就算贏。在胡國信的一聲令下後,六條人棍整齊劃一地紮進水中,濺起了陣陣水花。然後,原本就顯得很熱鬧的河邊就開始變得更加熱鬧,加油聲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