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吉把行李箱放在長途汽車專門給乘客放行李的地方,就登上了汽車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座位後,對跟著也登上汽車的哥哥魏延安說:“哥!放心啦!您就回去吧!我都是大三十好幾的人了,會照顧好自己的,一般人在我這個時候的年紀,孩子都可以上中學了,你怎麼能把我當小孩子看呢?出一趟遠門而已。”
魏延安把水果和飲料放在弟弟的座位上後,才慢悠悠的說:“以前爸爸媽媽還在的時候,你就算是去到天涯海角,我也不會管你的,因為那不是我該操心的事;而現在爸爸媽媽都已經不在了,長兄如父,我不管你誰來管你,在哥哥的心中,你一天不成家,永遠都是小孩子。”
“好啦!知道了,哥哥大人!”魏延吉瞄了一眼手表,笑嘻嘻的對魏延安說:“時間快到了,就差幾分鍾,汽車就要開走了,難不成哥哥你也要跟我一起走。”
“怎麼啦!嫌我羅嗦!嚴肅一點,能不能認真一點,嬉皮笑臉的算什麼,別逼我執行長兄如父的職責,揍你丫的屁股開花,什麼玩意兒,還不是擔心你嘛?”說完後就不管他,也不知道是不是生氣了,就直接下車走了。
“叔叔,阿姨,注意保重好身體,您們就回去吧!真的不用再送了,我知道路了,就算是不知道也會找人過的。”
下了長途汽車後,曾經來過幾次司徒建陽的家,也算是熟門熟路了,所以就直接叫了一輛摩的,直奔目的地而去,見到了司徒爸爸和媽媽說明來意,卻被告知吳定方母女不住在這裏而是在娘家,和老人家倆聊一會兒天後感觸良多,就與他們告辭了,於是就出現了眼前的一幕。
在龍山村口老祥叔的小賣部裏,魏延吉買了一包當地最愛抽的‘紅七匹狗’硬盒香煙,散了一圈煙後,閑聊的人群中,居然有一位熱情的吃瓜群眾,要親自給魏延吉帶路。
熱情的吃瓜群眾,可能是一個話嘮,一路上劈裏啪啦,喋喋不休,談笑風生,或許是因為有了陌生的人到來,有趣的話題一個接一個,還不帶重複的。
“到了,這裏就是。”熱情的吃瓜群眾無比羨慕崇拜地說:“雲峰的家,至今無人能超越,一直被模仿,還是我們村裏最大最氣派裝修最豪華,沒有之一的別墅。”
魏延吉往院子內望去,有一個小女孩跑來跑去,在逗著一隻皮毛顏色是黑白相間的小哈巴狗愉快的玩耍著,她的模樣隱約地與司徒建陽有三分的相似,應該就是他的女兒司徒駿文。
“謝謝你!” 魏延吉又發了一根煙給熱情的吃瓜群眾說,然後就往院子內走去。
“你是誰,要找誰!”
發現有人進了院子,司徒駿文停下玩耍,抱著心愛的小哈巴狗,往後退隔著一段距離,警惕的說道。
“我是你爸爸司徒建陽的大學同學,名字叫魏延吉,特意過來找你媽媽吳定方的,你應該就是司徒駿文吧!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了。”魏延吉笑著說,心想:小家夥挺有警惕性的嘛!
司徒駿文的警惕性絲毫沒有半分的減弱,皺著眉毛直盯著魏延吉看,搞得魏延吉的心都有點發毛,過了一會兒才說:“說謊話,騙小孩子,我今年才滿四周歲,小時候能有多小。”
話才落下,就抱著小狗往屋裏跑,還邊跑路邊大聲喊道:“媽媽,外麵有人找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