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愛妮回房之後就沒有出來過,而顧沐思也回了房,蘇靳璽就瞅見了沒人的機會,將顧沐梓抱了個滿懷,聞著她身上好聞的香氣,又順便在她唇上偷了個香。
隻是淺淺印下一吻,隨即就離開,隻他把她抱在懷裏,就怎麼也不肯放開了。顧沐梓有些著惱,瞪了他一眼,他卻回給他一個痞痞的笑,又將她抱得更緊了些。
將將想要怪嗔他幾句的,可是顧沐梓卻忽然頓住,方才那一點點夢一般的美好,像是陽光下的肥皂泡一般易碎。
這些東西,包括蘇靳璽,她留不住的。
“蘇靳璽!”她突然就很正式的叫了他一聲,抬眼看他,“你跟祈靖宇是兄弟,我曾經是他的妻子。”雖然隻有名而無實。
她有一種預感,既然她不能跟祈靖宇在一起,那麼肯定也是不能跟蘇靳璽在一起的,他們背後的勢力容不下她。
雖然她不是很清楚他們的背後到底是什麼勢力,但是他們肯定是跟自己不一樣的,她雖然也是小豪門的嬌小姐,可她明白,他們到底也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詩書傳家,政界商流,還是名門望族?
“你想退縮對不對?”蘇靳璽突然大力抓著她,掐得她胳膊上青肉翻騰。他眼底浮現大片大片的焦灼,他知道她對他的感情,這讓他心裏沒有一點底,隻是大片大片的慌亂紛紛湧出,說不出的惶恐齊上心頭。
“我不許,你是我的,你答應我了就不能反悔!”他緊緊的桎梏住她,仿佛他一小心,她就會從她掌心飛走似的。
“蘇靳璽,我記得我沒有答……”答應你任何事情,可她這話才來得及說了一句,就被某個溫軟的東西堵住了嘴巴。
是蘇靳璽,為了堵住她的嘴,他竟然吻住了她,顧沐梓的眼睛裏出現了驚疑不定的神色,嘴巴上傳來麻麻的痛感。
這家夥,居然咬她?!
蘇靳璽吻得發狠,他真是狠透了這女人的嘴巴,她那張嘴裏慣會吐出傷害他的話,他讓她說,他讓她說,看他不咬死她。
可是漸漸的,那吻就便得越來越溫柔,越來越纏綿,越來越繾綣;這傻女人,他怎麼會真的忍心傷害她,哪怕她那張嘴裏說出來的話氣死人不償命,哪怕她那張嘴裏說出來的話叫他惶恐害怕。
一陣一陣的酥麻從為椎骨升起,顧沐梓隻覺得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完全軟軟的倒進蘇靳璽的懷裏,身體的控製權交由他主導,而她已是沉迷其中。
心愛的人這樣嬌怯怯的軟倒在自己懷裏,還能把持住的男人就不是男人,但蘇靳璽知道現在並不是要她時候,自己也隻能先過過幹癮了,一隻手臂有力的支撐著她的身體,另一隻手卻並不安分的伸進了她的衣服裏,有些急不可耐的握住她身前的柔軟。
顧沐梓忍不住嚶了一聲,蘇靳璽頓覺魔音穿耳,全身細胞都在叫糾著要沸騰起來,他再也把持不住,將她壓倒在沙發上,胡亂的親吻著,雙手也不安分地在她身上胡亂攀爬。
肌膚相觸,細膩溫潤,那美好的線條,叫他大呼舒爽,臂間的勁道就有些重了去,顧沐梓被他弄得喘了,這才注意到倆人現在的姿勢實在不堪,就下了重手將他推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