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沐梓最近被老爺子扣在家裏,惡補關於四大古堡的知識,她了解的越多,就對四大古堡更多一份心驚。
在這個世界上,如果你對國際媒體成天炒作身家500億美元的比爾.蓋茨,蟬聯世界首富寶座信以為真,你就上當了。人們耳熟能詳的所謂富豪排行榜上,你根本找不到"大道無形"的超級富豪們的身影,因為他們早已嚴密地控製了這個世界的主要媒體。
所謂"大隱,隱於朝",四大古堡今天仍在經營著各項業務,從石油、黃金、股票、鐵路、礦山、造船、機械、紡織、軍工、能源等新興行業空前巨大的融資活動四大家族無一不有涉獵,銀行業的新興也由他們引領潮流,可以說,這四個家族迄今為止,已經堅不可摧。
但是如果我們隨機在北京或上海的街頭問100個中國人,其中可能有99個知道美國花旗銀行,而不見得有1個知道四大古堡所開辦的銀行是哪幾個,因為他們隻會在幕後控製這些產業,而從來不對外人公布這些產業是他們的。
倒黴某國前總統,做了件愚蠢的事,他想把四大古堡給辦了,可是他低估了這個家族結果死在了車上。
如果一個從事金融行業的人,從來沒有聽說過“四大古堡”這個名字所代表的意義,就如同一個軍人不知道拿破侖,研究物理學的人不知道愛因斯坦一樣不可思議。奇怪卻並不意外的是,這個名字對絕大多數人說是非常陌生的,但它對這個世界的過去、現在和未來的影響力是如此的巨大,而其知名度卻是如此之低,其隱身能力讓人歎為觀止。
鼎盛時期,歐洲大部分國家的政府幾乎都曾向四大古堡貸款,可以說“四大古堡”這個金融帝國影響了整個歐洲,乃至整個世界曆史的發展。
人類曆史上這四大古堡的影響力不可謂不高,據傳,四個家族互相聯姻、互通有無,千百年來,早已建立了密不可分的聯係,這一“帝王”體係早就根深蒂固,牢牢不可打破。
而其中更甚的是他們不知於何時傳家,祖祖輩輩們所積累的產業就不是你所能窺探的,至於他們還有多少秘密是不為人知的,你就更無法預料到了。
四大古堡的殿下們如今所過的,仍然是封建社會的體製生活,他們如同帝王一般的存在於這個世界上,高不可攀,直到如今他們還豢養著奴隸們,侍從們,甚至在無人小島上豢養著殺手們,女人堆他們而言,唾手可得,絕不是什麼稀罕物。
顧沐梓直到這個時候才明白,四大古堡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曾經她也知道過它是高不可攀的,可是到底因著不管是蘇靳璽、祈靖宇還是沈寂晨,他們都不曾在她麵前表現出那份身為殿下的驕傲,是以還不能完全深入本心,直到看過這些資料,也參加過那天的宴會,才對這個龐然大物有了大概一觀的理念。
難怪當年A市會在一夜之間翻天覆地,她不曾了解過這動用了多少能量,但如今想來,於四大古堡而言,也不過是動動手指頭的事。
被鎖在家裏一個星期,顧沐梓才有時間出門,當她慢慢的走至自己的那輛紅色的法拉利前,開了車門正想坐進去,身前卻突然閃出幾個黑衣人來。她纖眉微蹙,靜靜地看著攔在她麵前的幾個來人。
“顧小~姐,我們殿下要見你。”這時,從黑衣人身後,走出一張十分麵生的麵孔來。
殿下,殿下,可是眼前這個人自己分明不認識,如果是沈寂晨或者祈靖宇的人,大可不必如此大費周章,他們向來是單身來找自己,那麼她麵前這個人,就隻可能是那位並不熟悉的殿下派拉的了?
他們為什麼會找上自己?顧沐梓直覺不會有什麼好事,她還記得那天她看過那個男人一眼,僅僅一眼,他就知道那個男人不好惹,那是個可怕的男人,明明雲淡風輕,可是他周身所縈繞的危險,一點也不可忽視。
她看了麵前的黑衣人良久,麵上閃現出一絲茫然。
“你們殿下是誰,我不認識他,我不想見他,如果他要見我,請他親自過來吧。”顧沐梓說完,轉身去拉車門。
手才觸及車門,卻有另外一隻手速度比她更快的推上。
“顧小~姐,請你不要自作聰明,我們殿下說要請誰,就是要請誰,你現在必須跟我去見殿下。”男人的聲音依舊帶著一絲戾氣,但是那雙小眼卻緊揪著顧沐梓,試圖在她臉上找出一絲不安或者其他的什麼。
顧沐梓扯唇淡淡一笑,說道:“哦~這麼說他很厲害?我還偏偏不想去見他了!”她說完,不再理會男人,扳開男人的手,剛想坐進車裏。
“顧~小姐,你真的考慮清楚了嗎?如果你不去見我們殿下,後果可得自己負責啊,你知道你在A市還是有很多親朋好友的,比如還有一位小顧小~姐,那位阮小~姐,那些都隻是小人物啊,隻需要稍稍做些手腳,她們也許就會萬劫不複……”
顧沐梓的手一滯,他這是威脅她。當她真的這麼好威脅的麼?她慢慢地轉過頭,看向男人,輕聲說道:“既然你們家殿下盛情邀請,那我就去一趟又何妨?不過你也要搞清楚,我現在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請的。”
男人對她的說辭也不再拆穿,他指著不遠處的那輛黑色奔馳說道:“那麼顧小~姐,請上車吧!”
顧沐梓扯唇冷笑一聲,步姿優雅地走進黑色奔馳裏。
坐上車後,車子開得很快,窗外的風景不斷的倒退,顧沐梓麵上平靜無波,內心卻波濤翻滾。聞罹天,她實在是不清楚那個男人要見她做什麼,她不認為自己跟他有什麼交集,明明那天才是第一次見麵不是嗎?為什麼要見她呢?
還是僅僅就因為好奇她這麼個人?不知道為什麼,因為要見他,她的心情竟然開始緊張、不安、恐懼、夾雜著一絲興奮。
男人將車停在了A市後來幾年重新建起來的XP廣場,顧沐梓慢慢地從車上走下來。到了這裏,她的心又開始快速地跳動起來,她仰望著這棟白色的歐式別墅。這個男人,竟然在城市裏最繁華的地段,蓋了一間這麼大這麼豪華的別墅起來了,還真是夠騷包的。
男人看著呆愣在車旁的顧沐梓,沉聲道:“顧小~姐,你是在害怕嗎?”
顧沐梓看向男人,燈光下,精致的五官蒙上一層淡淡的暈光!她扯唇一笑,麵上又恢複雲淡風輕的樣子。
到了現在,她竟然有些期待見到那個男人了。
跟著男人走到大廳,剛進門,就看見銀靜靜地站在那裏。顧沐梓靜靜地看著他,銀的目光,透著一絲冷冽。
“你果然來了!”銀美麗的麵孔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嫌惡。
這個男人好像很討厭她,明明是第一次見麵呢!顧沐梓目光清澈,依舊看不出絲毫神情,沉默著不發一言。
“跟我來吧!”銀的聲音依舊透著一絲莫名的冷冽。
顧沐梓默默的跟在銀的身後,男人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微歎了一口氣。
聞罹天推開門的時候,他看見那個纖瘦的背影正直直地站在那裏,背對著自己。他慢慢地上前,走到她身後。默默地看著她。
顧沐梓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就有些發怔,她怔了良久,才緩緩地轉過身,看向身後的聞罹天。
唇邊輕扯,笑意純真,她伸出手去與他握了一下,“你好,愛德森堡的殿下。”
聞罹天靜靜地看著她,慢慢走到她身前,輕撫她的麵孔,低聲呢喃:“果然還是真人比較漂亮。”
顧沐梓掙開他的手,迎上他詭異深邃的眼眸,淡淡一笑,柔聲說道:“殿下,擅自對女孩做出輕浮的舉動,是很不紳士的行為呢,殿下在歐洲長大,想必極通禮儀,貴為殿下的您也該教養良好。”
聞罹天迎上她的眼眸,突然間傾身吻住了她的唇。雙手將瘦削的她扣緊在他懷裏,那樣的緊,緊到她不能呼吸!
不按常理出牌啊!顧沐梓就有些呆,如同木偶一般任他擺布。良久,他鬆開她僵硬的身子,那雙深邃到幾乎可以把人吸進眼底的墨色茶眸靜靜地注視著她。
“混賬……”
擦了擦被他吻過的唇瓣,顧沐梓警惕的盯著麵前的人,嫌惡道:“沒有人告訴過你這麼做是不對的嗎?你真讓我惡心。”
聞罹天默默地閉上眼睛,良久才睜開。那雙眸子透著一絲詭異。
他抬手勾住顧沐梓的下巴,輕聲說道:“還是覺得你的滋味比較好,我要帶你回去!”
那語氣,竟是那樣的平淡如水,仿佛本就該如此,天經地義。
顧沐梓目光透著一絲驚訝,她看向聞罹天,他到底是天生這麼可怕,還是根本不在乎人倫道義,或者他不通人情世故?
想想還是前者比較容易讓人接受,四大古堡的殿下倘若不通人情,早就被堡內各色心懷鬼胎的人吞的連渣子也不剩了。
墨玉般的眼眸透著一絲詫異看向聞罹天,良久才慢慢地揚起頭,語帶不屑:“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說要帶我回去?”
聞罹天默默地看著她,良久才說道:“女人,你會乖乖跟我回去的!”
他隻說了這句話,便沉默不發一言!
顧沐梓看著他,嗤笑道:“你覺得帶走我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聞罹天淡淡地點了一下頭,良久緩慢道:“不簡單,不過我會帶走你的。”
“是嗎?”顧沐梓唇邊泛起一絲笑意,聽到這句話,她真心覺得有些好笑,怎麼他當蘇靳璽、祈靖宇跟沈寂晨是吃軟飯的嗎?
聞罹天默默地看著顧沐梓,良久才說道:“我關注你很久了,你比其他女人更有味道,我需要這樣的女人。”
他的聲音,一如先前的雅貴!隻是語氣中,透著一絲霸氣!
顧沐梓看著聞罹天英俊的麵孔,良久搖著頭,唇邊泛起一絲純美的笑意。
“你不會覺得你這樣做很傻嗎?起碼我覺得是,我們在此之前根本不認識,為了我這麼個微不足道的小女子,讓你親身來A市,我覺得榮幸的同時,也可憐你的自戀。你憑什麼覺得我會跟你走,憑什麼又覺得你能帶得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