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隨身帶著的傷藥,粗略的撒在傷口上,辣辣的痛楚讓溟皺起了眉.
自家主子什麼都好,就是不會體貼屬下,每次給他們的藥都是很有效,但是卻會讓疼痛增加幾十倍的藥.
決定不再對自家的主子抱什麼期望,溟看著自己的衣服,隻想苦笑.
還好現在是晚上,不然塵定看出來了.
還好自己布下了法術,沒有讓血腥味彌漫,不然肯定穿幫.
看著被血染了的黑色衣服,溟很苦惱,
是把它毀屍滅跡的好,還是洗幹淨後繼續穿好?自己一向都不喜歡買衣服,而且娘以前也教過自己,不能浪費.可是,如果洗幹淨了還有血味怎麼辦?
為了這件衣服的命運而苦惱不已,溟幹脆蹲下來抱著頭認真想.傷口也因此再次撕裂開來但是由於有藥止住了,流的也不多,所以溟也沒有太在意.
“嘖,為了一件衣服想這麼久,你還是老樣子啊,絕.”一道戲謔的聲音響了起來,
絕是溟的代號,溟頭也不抬,答話道:“如果你和我一樣窮,你就知道我是怎麼想的了.”說完,溟站了起來,看著空無一人的天空.
兩個'人'憑空出現,落在了溟的麵前.
用力的捶了兩人的肩,溟笑著說:“兩個臭小子,好久不見了.怎麼這麼有空來找我,不陪你們老婆嗎?信,空?”
聽到這句話.兩人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呃...這個嘛..”空打著哈哈,就是不說.
“你又受傷了?”空皺著眉,看著那抹刺眼的紅.
“沒辦法,被人擺了一道.我沒想到他們居然會鎖妖陣.”溟聳聳肩,表示他的無奈.
“...為什麼不叫你的手下去,絕殺堂沒有這麼無能吧.”信挑眉問.
“我不放心,”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使信和空不再說話,
“.....”空沒再廢話,因為他知道,說再多,溟也還是會去冒險的.他蹲了下來拿出自己的傷藥,解開溟略略包過的繃帶,將藥倒在溟的傷口上.最後輕輕的包紮好傷口,
“以後小心點.”空叮囑著.
“好,好.”溟笑著點點頭.
“好了,別扯開話題,說吧,是不是又被老婆趕出來了,原因是什麼?空,我的恢複能力很好的,別浪費妖力了.讓你老婆看見了又要吃醋了.”溟笑眯眯的說.
“...絕,我有沒有說過你很討人厭!”沉默了一會兒,信咬牙切齒的說.
“好像沒有.”溟想了想,笑嘻嘻的搖搖頭.
“現在不就有了嗎?”空翻了個白眼,很沒有形象的坐在欄杆上.
溟也想坐下來,不過他在空冷冰冰的充滿警告的眼神中打消了想法.
“嗬,是不是想在我這裏住上幾天?”溟問他們兩個.
“對.”空很幹脆的點點頭.
“我們剛和老婆吵完架,就這麼回去也太對不起我們自己了.”信不知道從哪裏摸來三個果子,扔了兩個給溟和空.
伸手接果子,溟沒有立刻吃,好奇的問:“為什麼吵?我記的以前你們是字疼他們的啊.”
聽到這話,兩人同時把啃到一半的果子扔向溟,不約而同的說:“還不是因為你的”
想閃過果子,卻因為腰部的傷身形一頓.眼看著就要砸到自己的時候,一個人影檔在自己的麵前,紫光一閃,果子就消失了.
“塵??!!!”看著自己麵前的人,溟怪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