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個精神療養院……我在被進行測試?
真是個奇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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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們不斷的自說自話,而我仍然活在煩惱與思考之中。
那時我並沒有理解莫德森所說的話,而在這之後,這句話被徹底的驗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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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幾個小時的旅途勞頓與折磨,我總算也回到了‘家’的門口。
其實在幾個小時前去了派出所的我已經了解了有關情況——
“朱達斯,對吧,關於你家庭的不幸我深表遺憾……”
一個大胡子的警官正在我麵前無表情的說著一些安慰我的話,喂,你是在安慰我吧,給我動點情啊。
“多特爾警官……我很不幸……所以請趕快說正事然後讓我回家吧。”
他的表情突然僵硬了一下,緊接著語氣裏便帶了些怒氣:
“朱達斯,因為你的一些前科問題,以後我就是你的負責警官了,所以請別再給我惹是生非,我可不會因為你有精神病病史而手軟,所以對我客氣點明白了嗎?”
喂喂……現在的人都是這麼理直氣壯的讓別人對自己客氣一點的嗎?
“好好好,我明白了行了吧。”
多爾特緊接著從身旁的抽屜裏拿出了一個文件夾:
“這是你父親和母親的檔案,我也懶得給你解釋了,拿回去自己看吧。”
…………
父母嗎……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個稱呼……
我一邊慢慢的走回家一邊翻閱著手中的文件。
父親因為貪汙受賄被判刑了嗎,看來一輩子也出不來了……母親的話……得了重度抑鬱症,在療養期間自殺了……
我此時已經不知不覺間走到了曾經被我稱為‘家’的地方。並且也看到了最後的財產報告。
所有積蓄都用來給母親治病了……為什麼沒有關於我的財產報告?總之現在是沒有積蓄的……
留給我的隻有這棟不大的房子嗎?算了……總比沒有強吧……
房子因為長時間沒人打理,外麵的滕蔓已經爬到了二樓的位置,米黃色的漆也掉得差不多了,顯現出了煞人的白色。
周邊草地上的草好像該死的也都死掉了,明明還是初春,草卻顯得很昏黃。
現在回想起來,我沒有這個門的鑰匙……啊,真是該死……從哪裏進去呢……
我環繞到房子的後麵,我記得這裏有一扇比較矮的窗戶……沒錯應該就在這邊……
“朱達斯?你你你!你沒進監獄?”
好像有人跟我搭話的樣子,還真是麻煩,明明兩年多都不在這邊了,居然還有認識我的人。我回頭一看,哦,原來是以前隔壁的夫人。回應她一下好了。
“哦,當然了,我並沒做什麼不對的事情啊。”
喂喂……如果可以的話請把手機收起來……我可剛從警察那裏出來。
我一邊找著入口一邊敷衍地回答著來自鄰居的問題。
“沒有必要報警喲,我剛從多特爾警官那裏出來。”
啊!找到了找到了,這扇窗戶上已經布滿塵土了,不過我還是機智地發現了他,這下應該就能進去了。
我傾盡全身的力氣,衝那看似腐敗的窗戶砸了下去。
伴隨著清脆的玻璃破碎聲,嗯,剛回到家我就毀了家裏的一扇窗戶。
就當給他的見麵禮了。
“那麼午安,夫人。我先回‘家’了”
怎麼好像外麵有尖叫……現在的人都這麼神經質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