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喜極而悲(1 / 2)

次日,一大早,月寒為慕容南準備早點,自己也匆匆忙忙的吃過後,又來到自己以前時常修煉的地方。

站在一片貧瘠的山脊上,雖說是貧瘠但是這塊山脊給人的感覺很是詭異,因為貧瘠之地上矗立著一塊碩大的石碑,石碑上有著細小的裂痕,仔細看的話,就能發現這些裂痕就像是被人用拳頭轟擊形成的,不過月寒也試著在這塊石碑上轟擊過,隻是沒有給上麵留下絲毫的痕跡。

月寒曾經用手撫摸過石碑上的紋路,不過剛一將手放上去,腦袋就一陣暈眩,急忙把放在石碑紋路上的手收了回來,頭腦也頓時清醒不少。

對於這塊奇怪的石碑,月寒也問過慕容南,對著這個便宜師傅,月寒也很好奇,不過慕容南對自己過去的事閉口不談,問道關於山脊上的石碑,慕容南也曾親自去查看過,並且也是將手放在石碑上,和月寒一樣也是一陣暈眩,當時慕容南就感覺這是一塊寶器,但是關於這塊石碑的品階慕容南也分辨不出來。

對此,月寒也挖苦過,你不是煉丹師嗎,見過無數的天材地寶,怎麼現在就連一塊石碑就不知道了。

見月寒挖苦,慕容南頓時尷尬,小兔崽子,天地之大,天材地寶之多,遠不是你能想像的,我雖然是煉丹師,可是天地間,又有多少天材地寶,無人知曉,在修煉一途中我也是眾多問道者中的一名而已。

盯著石碑看了一會,盤下膝來,做好一切準備工作微微閉眸,吐出一口濁氣,猛然睜開雙目,清亮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堅毅。

將手中的丹藥,一口吞下丹藥,丹藥順著喉嚨緩緩向著腹中遊去,最終沉寂在丹田的位置。

藥力緩緩的化解開來,向著四肢百骸奔去,最終齊聚胸口,在胸口部位部位形成一層薄膜,將心髒牢牢護住,薄膜上還散發著赤紅色的光暈,看起來神秘非凡。

月寒用微弱的魂力感知了一下現在的身體,感覺現在可以正式突破了。

可能是由於緊張或者是興奮,現在他的頭上滲出細小的汗珠,密密麻麻的汗珠布滿整張俊俏的臉龐,滴答,一滴汗珠滴落在紫色的長袍上。

此時,他已經開始突破了,月寒小心翼翼的將一縷元力向著督脈輕微的撞擊而去,不是月寒不想不用更加龐大的元力,而是打通督脈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神魔滅天決中明確的提到,督脈,人體上最為脆弱的經,是連著任脈的樞紐,任脈就好比是一條大河,而督脈就是河水上的一座木橋,要是沒有這一座木橋就不能通往河的彼岸。

所以督脈何其重要,隻是月寒也和奇怪,自己修煉的功法需要打通任督倆脈,可是為什麼自己在家族中沒有一個是這樣修煉的,難道就是因為這部功法特殊?

把自己不一樣的修煉歸結到這部特殊的功法上。

嚐試了幾遍,讓經脈適應了現在的了力量,慢慢的的又加大元力,等元力剛已入經脈,脹痛感順著經脈襲上腦海,開始他還以為自己要被元力充炸了筋脈,可是隨後一感覺,元力依舊在經脈裏緩慢的流淌著,頓時放下心來。

心裏一陣暗罵:這他媽的,讓人一陣心驚肉跳,老子剛以為要炸脈了,看來還得慢慢來。

這樣持續一天,兩天,三天...晝夜交替,七天的時間仿佛就在一眨眼之間,月寒依舊沉寂在突破當中,隻是現在的他,身上散發著怪異的光芒。

一會,一團黝黑的光芒從背後緩緩的浮現,膨大,黑色的光芒猶如太古魔神,給人一種,森寒,幽冷,寂滅感覺,這種感覺讓人無法說出道明,如果第一眼見到,絕對會說,詭異。

接著黑色的光芒收斂,又出現一團紫色的光芒,紫色的光芒一出現,月寒的身上猶如被披上神聖的光環,和黑色的芒形成鮮明的對比。

兩種光芒互相交替,而這就是月寒從慕容南那的來的功法,神魔滅天決所產生的異象。

時間匆匆流逝,有一個七天過去了,月寒的突破也接近尾聲,現在的經脈已將適應他所有元力衝擊,“砰”磅礴的的元力猶如潮水般衝擊在壁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