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李震一聲痛呼,鋒銳的劍氣從貫穿處蜂擁而入在他的體內肆虐,如同許多把小刀在體內刺刮著,甚至將他體內的靈氣都是擊散了不少,也就是說李震此時如同一個廢人,毫無還手之力,隻能是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體隨著時間的推移被劍氣毀壞得越來越不成樣子。而此時,墨帝空獰笑著向他走來。
“住···住手!我認輸!我認輸!是我瞎了眼不知深淺!放···放過我吧!”李震心中產生出了濃濃的恐懼,墨帝空的每一步迫近都是讓他心頭一緊,毫無下限的求饒道,態度如同一條被打得傷痕累累害怕地向主人乞求原諒的狗一樣,那副摸樣完完全全地印證了墨帝空之前說的話。
“現在知道後悔了?你罵人的時候怎麼罵的那麼歡呢?”墨帝空走到李震蹲下,用手輕輕地拍著李震的臉,戲虐地說道。
“是我不知天高地厚,冒犯了您。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李震哭求道,他感覺到體內的經脈許多都是被衝擊得破損不堪,時間再拖下去,他可能就會根基毀盡,修煉路上再也無法前進了。
“知道錯了就行。”墨帝空站起身來,一手握緊劍柄,猛地一用力,牢牢釘在地上的黑劍被墨帝空一把扯了出來,伴隨著一聲“噗嗤”,李震身上綻放出了一朵朵的血花,一時間臉色更是蒼白了幾分,但是體內的肆虐的劍氣卻是慢慢消散了。
“怎麼樣?”墨帝空笑著問道,笑容燦爛。
“好···好了。”李震從地上慢慢坐了起來,慢慢的凝聚起了靈氣,傷口不再流血,氣息順暢了許多,一臉後怕的看著墨帝空。
“你知道你那裏錯了麼?”墨帝空笑著問道。
“我太猖狂了?”李震試探著回答道。
“也差不多,其實一般有人要是侮辱我的話我最多也就是把他揍個鼻青臉腫讓他長長記性就完事了,我也沒把人搞得這麼淒慘過。”墨帝空緩緩說道,顯得很輕鬆,就好像是在跟李震聊天一樣。
“但是如果有人敢侮辱我的父母親人的話,我會怎麼樣不用說你也知道吧?”墨帝空目光漸漸地又冷了起來,雙目如同刀子一般,刺紮李震的心,冷冷的說道。
“明白,明白了。”李震點頭點得跟一個撥浪鼓似地。
“明白就好,怎麼樣?能起得來嗎?”墨帝空笑了起來,伸手將李震扶了起來,溫和得一點都不像是剛剛那個一出手便是雷霆萬鈞、狠厲無情的少年。
“兄弟,真是對不起,我一粗漢子口沒有遮攔對不住你了,請你見諒。”李震不好意思地向墨帝空道歉道,臉上帶著歉然之色。然後接著慢慢說道:“我入伍前也是家境貧窮,受到了不少貴族子弟的欺淩,所以我十分痛恨那些入伍不為了建功立業,報效帝國隻是為了一己私利的那些酒囊飯袋,我原本以為兄弟你也是他們中的一份子,還想著這些貴族子弟怎麼腐爛到這麼小年紀就如此**,誰知我居然看走眼了。”
墨帝空不禁為大漢的思維邏輯而感到好笑,笑著問道:“我看起來像是貴族子弟麼?”
“像,忒像了!”李震漸漸恢複了一些,輕輕推開墨帝空攙扶著他的手,說道:“你這身衣著打扮連帶著這幅白淨摸樣完完全全就是一個貴族子弟,不過我就是沒聽說哪一家養出了這麼一個小小年紀就已經是煉血境八等的天才,兄弟你是哪個家族的?”
“我沒有家族。”墨帝空輕輕搖頭,笑著說道:“我十幾天前還在待在雪山跟靈獸玩呢,就你說的這身袍子還是我爺爺從自己身上扒下來送給我的,我哪裏是什麼貴族子弟啊!”
“這麼說你不是貴族子弟了?”李震激動地問道。
“說不是就不是了,男子漢大丈夫何有虛言?”墨帝空老氣橫秋的說道。
“哎呀!我真是瞎眼了。”李震一時間憋屈得說不出話來,隨後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他一把拉住墨帝空的手,急切地問道:“兄弟你剛才是不是說你要參軍?”
“別兄弟長兄弟短了,我叫墨帝空,你叫我名字就行了。”墨帝空見一個大了自己不知道多少歲的男人一口一個兄弟的叫著自己,不禁有些無語,無奈的說道。
“好的,墨兄弟。”李震一口答應道,又是急切地問道:“你是不是說你要當兵?”
“沒錯,我想來當兩年兵磨練磨練。”墨帝空對於眼前的這個憨實漢子徹底無奈了,如實回答道。
“太好了,軍隊裏就缺你這種有實力的人啊!”李震不禁把墨帝空摟在了懷裏,高興地說道。
就在這時,離開了的人們又都是折返了回來,一起跟來的還有幾名軍官,眾人看到先前大打出手的兩人現如今勾肩搭背,稱兄道弟,都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