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啊,不怕她長的好看,再好看又有什麼用,過了幾年,總有各種鮮嫩的小姑娘把你擠下去。怕就怕這種又漂亮又聰明的,男人心和管家權一把抓。還好王妃是正室,也還好我家沒這麼人精。”另一位馬臉夫人慶幸的說道,忽然話頭一轉,又道:“我看端王爺對王妃也是頂頂好的了。”
“就是就是,反正我是沒見有哪個男人能做到王爺這一步。哎呀,王妃可真幸福。”年紀較輕的那位夫人說道。
幾位夫人聞言心裏又酸又甜,自己初嫁時,和夫君又何嚐不是這樣呢?奈何容顏易逝,恩愛也都過去,小妾和姨娘早就抹去了她們對愛情的向往,隻有這位夫人,年紀稍小,夫君對她還有些寵愛,所以她對愛情有著許多憧憬,夫人們也不忍說破,隻是一笑。
說話間,幾位夫人進了茶樓,抖去一身寒氣,隨小二往二樓而去。
“我不是還聽說什麼,端王爺對賀王爺有著……超越兄弟的感情,因愛生恨又想著當上那個,才針對賀王爺,來了個一箭雙雕。”
“瞎說八道,要說端王相當上那個,我還信上幾分。其他的……不看看他們都兄弟多少年了,要是有什麼早就有了,還等到這個時候?再說了,賀王爺雖然長得好,但還是弱了王妃一籌。”胖夫人說道,“說到謠言,我倒是聽說太子夜l禦l百l女,這個不是更叫人可恨?”
她的丈夫是個做生意的,地位最為低下,錢是賺了不少,白眼卻也不少,常有過來打秋風的。直到和端王府上有了生意來往,情況才好轉了不少,所以她才句句維護端王。
“就可惜太子妃不如端王妃鎮的住那些個狐l媚l子。”
“老婆比不上,自己怕是也沒什麼好的。”馬臉夫人嗤笑。
“呸,婦人之見!”
幾位夫人一轉頭,原來是二樓臨窗的一位男子,隻見他滿臉怒容,頭上束著土黃色的頭巾,讓人一下就明白了他的身份———正是因秋考滯留在京的學生一枚。年紀比起幾位夫人還要小上不少。
見說這話的人是個小學生,幾位夫人雖然心裏不舒服的很,但也還是不欲再爭。一是對方年紀小,二則是,做為學生,他的身份按理要高上幾位夫人不少。做為商賈、平民之妻,已經習慣了息事寧人,伏小做低。
可她們願意讓,那學生卻不願意就這樣放手,反而站了起來,叫住幾位轉身yu走的夫人,說道:“等等,你們這些無知的婦人,哪裏知道太子殿下的偉岸,什麼夜……什麼,全是端王的惡意誹謗,你們稱讚端王,可知他是如何心狠手辣?”
一名夫人張嘴yu駁,隱隱為首的胖夫人阻止了她,衝她微微搖了搖頭。
“如此愚昧,更犯口舌,我簡直為你們的丈夫感到羞恥。”那名學生又道。
殊不知,這句話在以夫為天的諸位夫人心中,引起了多大的怒火。
馬臉夫人馬上冷笑道:“你又算什麼,輪得到你一個黃毛小子來感到羞恥?”
“還是你要做我們的丈夫?”
“毛都沒長齊呢,也就隻知道女人長什麼樣子罷了。”另一位夫人調笑道。
“你……你們,簡直是不知羞恥!”學生的臉漲的通紅,被這些夫人們露骨的調笑給弄的說不出話來。
一扯手絹,胖夫人捂嘴笑道:“說我們婦道人家犯口舌,你一個大老爺們偷聽我們娘們兒說話也是有本事了?我們是沒讀過書,那也知道‘非禮勿聽‘這句話,你偷聽也罷了,一口一個不知羞恥,你又是聖人君子了?讀書讀成這樣,還不如不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