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謹君和徐秀才的安排下,樊景逸很他的隨從很快被安排到了一個單獨的院子,這裏和謹君住的地方相隔不遠,地方也很幹淨。
走進了房間,裏麵鍋碗瓢盆什麼都有,剛做好沒有多久有些粗糙的桌子上有兩杯茶還冒著熱氣,顯然這個院子是臨時騰出來給他們住的。
對這個安排樊景逸非常的滿意,裏裏外外的檢查了一遍,這才安排乳娘把孩子給他,小心的把那個粉嘟嘟的孩子抱在懷裏,樊景逸的眼睛有些澀澀的,如果不是因為皇兄被人陷害,這個孩子的身份要何等的尊貴,而如今……
他抬起手在孩子的臉上輕輕的滑過,“孩子,叔叔一定會讓你健康的長大,”他的聲音很溫和,睡著的孩子似乎有了感覺,往他的手上靠了靠,眨巴了幾下嘴巴又沉沉的睡去。
樊景逸看著這樣可愛的孩子,心裏柔軟的幾乎能滴出水來,僵硬的麵頰也變得更加柔和,“小東西,”他輕輕的笑著,抱著孩子往房間走去,乳娘立刻跟了過去。
把孩子放在chuang上蓋好了被子,樊景逸的腦海裏突然閃過謹君帶著戒備的眼神,自己告訴了她存在的危機之後不知道她這jiao還能不能睡的著,樊景逸的臉上笑容加深了幾分。
躺在chuang上無法入眠的謹君大大的打了一個噴嚏,芸娘在另外一張chuang上抬起了頭問,“小姐是不是凍著了?”
“我沒事,”謹君搖著手,示意她不要起來看自己,芸娘看她堅持,也就躺下了。
好不容易到了天亮,謹君一個激靈從chuang上跳了起來,趿了鞋子就往窗戶的旁邊跑,對麵的房頂上哪裏還有人,隻有一個個稻草摸樣的假人靜靜的趴在屋頂上。
謹君的臉色由白到紅,血液都往頭頂上竄,年年打鷹,偏偏今年被鷹給啄了眼,徐家寨有專門的人守護,怎麼可能進來那麼多的侍衛沒人感覺到。
感情自己這是被人給騙了。
穿了衣服匆匆的梳洗過後,急匆匆的出了門,來到樊景逸住的院子,裏麵的人告訴她樊景逸出門了。
謹君一路問過去,聽說樊景逸和徐秀才上了南邊的山,她就順著南邊的山路找了過去,樊景逸,你也太欺負人了。
心裏有火氣,腳步也走的快,在山上找了一會,很輕易的就讓她發現樊景逸和徐秀才在山邊站著,山下是一個很深的湖,可以用來澆灌農作物的蓄水池。
徐秀才聽到腳步聲回過頭,他往謹君的方向走來,謹君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讓他下山去,徐秀才點了點頭,聽話的往山下走,樊景逸一早就找了他上山,說的都是朝堂上的事情,他已經離開了朝堂,那裏的一切就都已經和他沒有關係,所以他隻是靜靜的聽,一個字也沒有說。
眼看辰時三刻都快要過去了,樊景逸不再說什麼,隻是也沒有離開的意思,他正暗暗著急,恰好謹君來了,他也就順水推舟的往山下走去,過了早飯的時間沒什麼,學堂裏麵還有二三十個學生等著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