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裏麵隻有徐宏對京城最為熟悉,五皇子怎麼說也是皇上的骨肉,他已經殺死了一個兒子,不可能在五皇子什麼錯都沒犯的情況下又殺一子,如果這樣就隻能說這個皇上簡直喪心病狂了。
心中牽掛歸牽掛,謹君很快就收拾了心情投入到了正事裏麵,她讓徐風雇了輛馬車帶著芸娘和月季等人每天出去玩樂,自己卻和徐風一起滿大街的跑,想看看在這個京城裏麵有什麼好市口的鋪子。
一連七八天過去,芸娘等人也把京城大概的玩了個遍,大家直喊累,再也不想出門了。
謹君和徐風這邊也順利的買下了兩家鋪子,價錢和市口都不錯,環境也很優雅,交了銀子寫了契約,接下來就要裝修店麵,張羅開張的事宜了。
和徐風從馬車上下來,往客棧走,謹君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笑著說:“等到我們鋪子裝修好了,那邊的後院有很多廂房,以後再來這裏就不用住客棧了。”
“那是自然,”徐風也笑著回答,兩個人一前一後往客棧走去。
“走走走,哪裏來的要飯的,真是晦氣,住了幾天竟然一個大子都掏不出來,”一個大約十四五歲的少年被從客棧推了出來,接著幾件隨身衣物也被嫌棄的扔了出來,少年一個蹌踉差點摔倒在地上,徐風眼疾手快的把他給扶住了。
“店小二,你這是做什麼呢?”謹君心疼的看了眼那個眉清目秀的少年,語氣不善的說,徐風或許是同病相憐,扶著少年站在那裏也是滿臉的不快。
店小二沒說話,店掌櫃從裏麵走了出來,對著謹君行了禮:“二位客官你們是不知道,這小子來到本店之後就要住最好的上房,當時看他身上的衣服不俗,也就沒有多想,押金都沒收就讓他住了,可是誰知道他住了十來天,不是吩咐弄吃的,就是吩咐弄喝的,就是不給銀子,本店是小本買賣,哪能經得起他這樣折騰!”
謹君挖了少年一眼,他不看謹君,也不看徐風,隻是譏諷的笑,謹君收回了目光,對掌櫃的說:“掌櫃的,他一共用了你多少銀子,我幫他給就是了,你也不用這樣趕人吧!”
謹君看這少年一身貴氣,舉止間有一種說不出的大家風範,也難怪這掌櫃的押金都沒要就讓人住進了店裏。
掌櫃的聽說有銀子拿,那雙不大的眼睛亮晶晶的,又給謹君行了一個禮,“回小姐的話,他一共用了一百三十兩銀子。”
幾天天用了這麼多的銀子?徐風扶著少年的手一僵,那少年卻輕蔑的勾了下唇,自顧的去拿了包裹衣物,轉身慢悠悠的走了。
“這個是一百三十兩的銀票,掌櫃的點一點。”
少年回頭,就看見謹君正把一遝銀票遞給了掌櫃的,那掌櫃的點頭哈腰的接過了銀票,忙不迭的做出請的姿勢,讓謹君進店裏。
少年清明的目光有些模糊,抬起手來在臉上擦了一把,吸了下鼻子,轉身快步走了。
次日清晨,謹君和徐風起床之後就忙著吃早飯,準備找人裝修店鋪,芸娘和月季等人說是累了,都留在了客棧睡覺沒有出門,好在謹君不習慣有人伺候,樂得她們不身邊叨擾。
謹君和徐風出了客棧的門,意外的看見昨天幫助過的少年正悠閑的坐在門外,看見謹君和徐風出來,他拘謹的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