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必要給你們解釋一下。”阮白看看小男孩,又看看小女孩:“你們爸爸把你們交給了董子俊叔叔,董子俊叔叔有公職要忙,才又把你們交給了我照顧。而我和你們的爸爸沒有私人關係,隻是上司和下屬。”
小男孩探究的看著阮白。
阮白坦蕩道,“我和你們的爸爸不是一類人。有的人生來身份非同一般,有的人生來身份平凡,追求的東西不一樣,圈子不同,不能硬融,你們懂嗎?”
“不懂……”妹妹懵懂的搖頭。
阮白又看向哥哥。
哥哥說:“我懂,爸爸是資本家,阿姨你是無產階級。”
阮白失笑,“說的雖然無情,但很準確的概括了所有,我跟你們的爸爸,有很長的一段距離。你們不用擔心,就算這個世界上隻有你們爸爸一個男人了,我也不會是你們的後媽,這樣說,總該明白了。”
妹妹看著阮白,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好了,我們友好一些。”阮白自我介紹道:“我叫阮白,你們可以叫我阮阿姨,或者小白阿姨。”
“我叫慕軟軟,軟萌的軟。”妹妹自我介紹。
“我叫慕湛白,你可以叫我湛湛。”哥哥自我介紹,收起了敵意。
軟?
軟萌的軟?
慕湛白。
白?
軟?白?
阮白忽然覺得自己跟這兩個孩子十分有緣!
誤會解除後,兩個孩子跟她一起玩得很開心。
跟同事約好的晚飯,被取消。
兩個同事吃完飯就去忙公事了,而她,目前的任務就是給老板帶孩子。
阮白從一開始的小心翼翼,生怕孩子磕到碰到負不起責任,到最後在地毯上跟兩個孩子玩成一片,一股難受又滿足的感覺充斥著她的心髒。
她的孩子,應該也有軟軟和湛湛這樣大了。
透過軟軟和湛湛的笑臉,她仿佛可以看到自己的孩子。
不知道,那個孩子過得好不好。
晚飯,阮白帶著兩個小寶貝一起吃。
酒店餐廳什麼服務都有,軟軟坐在餐廳裏,吃了一會,就看著其他桌小朋友的炸雞流口水。
“擦一擦,髒死了!”哥哥皺眉訓斥道。
阮白趕緊拿了紙巾給軟軟擦口水。
“你們爸爸,不準你們吃炸雞?”阮白覺得軟軟可憐,若是她的女兒饞炸雞饞成這樣,她可能會忍不住破例一次。
軟軟點頭,眼睛還黏在另一桌的炸雞上,走神的手裏的筷子都掉地上了。
“你好,服務員。”阮白招手。
十分鍾後。
炸雞上來,一共兩塊。
哥哥卻不吃,都給了妹妹,即使很想嚐試一次,也違心的說:“你吃個夠。爸爸說,男人要堅守住自己定下的原則。”
阮白沒說什麼,但內心很詫異,也欽佩這個才滿五歲的小男孩,麵對誘惑,竟會有這樣的自製力。
某些人成年以後能走上非同尋常的成功之路,也許並不是表麵看到的那般順利,背後,克製了多少,嚴格要求自己多少,無人知曉。
比如,慕少淩嗎?
這個小男孩,麵冷,防人心重,阮白不覺想起李妮說過——BOSS是個毫無人情味的職場暴君。
這小家夥,儼然就是他爸爸的小翻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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