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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白這才想起,醫生給自己開了藥,她忘了拿。

回到家收拾完房間直接累的睡了,哪還記得?

打開門,阮白很不好意思。

慕少淩將塑封很好的袋子遞給了她,看著她。

阮白拿好。

他整個人都是濕透的,以及塑封袋外麵也是濕的,但裏頭的藥盒卻完好無損。

阮白抬起頭,問:“下著大雨,怎麼沒打傘?”

“我可以進去嗎?”慕少淩說。

“當然可以。”

阮白感激給自己送藥的他,自動讓開了門口的路。

慕少淩往屋子裏走,換了拖鞋,說:“來的路上沒想其他,到了小區門口,突降暴雨。”

阮白很愧疚。

大雨是隨幾分鍾前那一聲驚雷同時降落的。

慕少淩即使渾身濕透,也依舊沉穩如舊,不丟一分氣場,眉頭輕皺,側過身問她:“是否方便,讓我進去衝個熱水澡?”

阮白沒說話。

慕少淩見她不言不語,直接走向了洗手間的方向。

阮白怯懦,問:“濕衣服脫下來後,我幫你烘幹?”

烘幹後好歹能穿回去。

男人回頭看她,點了點頭,目光極沉,深不見底。

阮白趕緊收回視線。

孤男寡女的夜裏同處怎麼說都不合適,但他是為她送藥才渾身濕透。

這幾盒藥對她來說非常重要,催情劑的副作用是傷害卵巢和子宮,若不及時用藥抵抗,往後恐怕會失去子宮。

慕少淩在外頭直接脫掉了西裝外套,濕透的淺灰色襯衫,黏在他肌理分明的上身,遠遠看著,健壯性感。

阮白看他。

很快,她慌亂的清醒過來,低下頭。

機械的走到廚房,找了塊麵包往嘴裏塞,墊墊胃,又倒水,吃藥。

吃完藥,阮白收起剩餘的。

收好了藥,她去浴室門口撿起男人的衣服褲子,襯衫,平角內褲……

拿去洗衣機洗了一遍,再烘幹,重新熨燙好。

用時大約四十分鍾。

慕少淩圍著一條浴巾,寬厚結實的脊背,肌理分明的緊繃肌肉,還有小腹位置姓感的人魚線,無不是叫女人流鼻血般的存在。

阮白從始至終不敢看過去。

男人站在陽台抽煙,也不說話。

直到他來到她身後,問:“都熨好了?”

阮白頓時渾身都不自在,摘下熨燙架上的衣服,小聲說:“可以穿了……”

慕少淩接住還有熨燙溫度的衣服褲子,氣息噴薄在她的小臉上,點頭:“謝謝。”

他去穿襯衫,褲子。

這時,門鈴又響。

阮白驚訝,不知這麼晚了誰會來。

慕少淩在臥室,沒有在意誰來,

阮白看了一眼還沒穿好衣服的男人,忐忑不已,這個節骨眼上無論誰來,情況恐怕都一發不可收拾。

來到門口,她心提到了嗓子眼。

看門鏡。

門外站著的卻是李宗。

他手上拿著把雨傘,靠在門上,邊抽煙,邊用夾著香煙的那隻手時不時的按幾下門鈴。

阮白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她不怕李宗,但她不能讓李宗看到慕少淩在這裏,否則就真的坐實了杜大媽傳過的話,她是被老板包/養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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